扶弟魔的覺醒(15)(1 / 2)

曾父的眼睛微眯, 表情猥瑣極了,“你是誰的姘頭?老大的,還是老二的?不會是老三的吧?老三今年應該才十四五歲吧?”

撲麵而來的惡意讓小秋身體哆嗦了一下, 知春的眼眶刷的紅了, 憤怒的瞪著曾父。

朱警官一股怒火往上竄,氣的發瘋,一拳打過去。

這不是人嗎?分明是畜生。

曾父的臉被打腫了, 氣的大叫一聲,叫來村民們, 嘩拉拉的一起衝上來圍攻。

這個村的村民很抱團, 有什麼事一起上。

知春嚇白了臉, “不要打,都住手。”

一起來的周警官自然衝上前幫忙,當場的幾個警察見狀, 齊齊出手, 一般村民哪是他們的對手?不一會兒就被修理的慘兮兮,躺了一地。

曾父的眼神怨毒極了,“你們都瘋了嗎?為了一點小錢居然保護這種不要臉的女人?”

其實,有些陪同人員對知夏的情況一無所知,隻是聽說來頭挺大。

但是吧,看知夏這打扮氣質,可不是一般人。j女?怎麼可能?

知夏微微一笑,氣定神閒, “對了, 忘了跟大家介紹一下,我,曾知夏, 個人公司剛剛在美國上市,去年上交國稅一個億。”

在場一片倒抽冷氣聲,牛逼,太牛逼了。

上交一個億,那她最起碼能賺這個數吧?傻子都知道上市公司可賺錢了。

這是財神爺啊。

曾家夫妻的眼睛亮的出奇,興奮的滿麵通紅,看知夏的眼神像看著一個金娃娃。

知夏迎著他們貪婪的眼神,冷冷一笑,“我真的不差錢,但是吧,就不樂意給你們一毛錢,我等著你們滿六十歲來告我,我等著。”

她居高臨下的看著他們,滿眼的淡漠,“不服氣?來打我呀。”

沒有恨,沒有愛,隻有淡漠,連陌生人都不如的那種。

陪同人員沒覺得哪不對,這種父母不要也罷。

曾父終於意識到這個女兒一身威勢是哪來的,錢帶來的!

曾母恨的咬牙切齒,卻拿知夏一點辦法都沒有,知夏根本不在乎他們夫妻。

她心思一轉,開始哭哭啼啼。“老二啊,你爸一時糊塗,聽信了彆人的話,誤以為你們在外麵靠那個掙錢,他是太生氣了,你彆生氣。”

她看向人群,用力招手,“冬冬啊,你快過來叫姐姐,讓你姐姐罩著你,給你買車買房,給你娶個漂亮老婆。”

冬冬畏畏縮縮的,不敢靠過來,他記得這個二姐,好凶好凶,殺雞不眨眼,他害怕。

要是惹她生氣,會不會把他當成雞砍了?一想到這,他倒退了幾步。

曾母快氣死了,怎麼就這麼沒用呢?

“冬冬,你不要怕,你姐不會打你的……”

知夏淡淡瞥了男孩一眼,長的黑乎乎的,衣服臟兮兮的。

“縣長,我要實名舉報曾家夫妻買賣人口,這孩子是買來的,希望有關部門幫他找回真正的親人,讓他們家人團聚。”

一石激起千層浪。

曾父氣瘋了,也害怕了,“沒有的事,這是我們親生的兒子,不信的話問問我們村子裡的人,她這是故意報複,大家千萬彆信。”

知夏輕輕歎了一口氣,正氣凜然的說道,“驗dna吧,真的假不了,假的真不了,我聽說全國DNA打拐數據庫已經全國聯網了,希望能幫到他。”

副縣長相信她的人品,“好,我們也希望所有的被拐兒童都能跟家人團聚。”

冬冬被警察硬是帶走。

知夏此行的目的都完成了,原主的心願都了了,一身輕鬆,“該看的都看了,我們回吧。”

一行人簇擁著她離開,曾家夫妻看著她遠去的身影,怨恨衝天,“曾知夏,你這個禍害,你怎麼不去死?”

這是挖曾家的根,挖他們的心肝,害他們無人養老送終啊,太惡毒了。

走在後麵的小秋回過頭,衝他們翻了個白眼,“我二姐才不是禍害,她是小仙女,人見人愛,你們才是千年禍害,你們不配當我們的父母,不配。”

知夏也回頭看了一眼,“看到你們活的不好,我就安心了,今生不見,來世不遇啊。”

“啊啊啊。”

有上麵盯著,曾家夫妻這輩子連村子都出不去,更不要說去找她們三姐妹的麻煩了。

短短兩天,知夏就簽了好幾個協議,將公司副總留下來跟進所有的項目。

作為當年全村抓捕她的回報,知夏送了一份大禮給他們,讓政府出麵,逼村子裡的壯勞力搬磚建學校,要是不肯,那就取消低保等所有的補貼,等著餓死吧。

建完學校就修路,修完路再建工廠,反正活是乾不完的。

讓國家養著一群好吃懶做的廢物,憑什麼呀?辛辛苦苦交稅的人不答應。

這些人叫苦連天,想逃又能去哪裡呢?他們就算出去了也沒有賴以維生的技能,還不如搬磚。

他們心中有氣,將氣都發泄到曾家夫妻的頭上,全怪他們不好,生出那樣的凶神惡煞。

曾家夫妻的日子苦不堪言,但沒有人同情他們,這是他們的報應。

村子裡不止冬冬一個買來的孩子,所有的孩子都涮一遍,該查的查,該送走的送走。

知夏事情處理的乾脆利落,拍拍屁股回京嘍。

她一點都沒受影響,但知春還是受到影響,情緒不穩,神情恍惚。

朱警官一直陪著她,擔心的不得了,“知春,你還好嗎?”

“我沒事。”坐在飛機窗邊的知春趕緊擦去眼淚,露出一絲蒼白的笑。

朱警官心裡不是滋味,她雖然沒有說過以前的事,但光是看那對極品夫妻的言行,就知道她受了多少苦。

知夏曾經受過的苦,她自然也沒辦法避免。

曾家不把女兒當人看,那麼,如今落的一無所有,就是對他們的懲罰。

他心底泛起一絲濃濃的疼惜,“彆難過,他們不愛你,我愛你。”

知春猛的瞪大眼睛,“你說什麼?”

有些事情心裡都有數,但沒有挑破,一直這麼曖昧著。

朱警官的臉紅透了,“我……我……”

剛才是一不小心說漏了嘴,這會兒一本正經的表白,卻張不了口。

小秋的位置離他們有些遠,一直盯著他們的動靜,撇了撇小嘴,“說一句喜歡很難嗎?真是的,小朱哥就是磨蹭。”

“噗。”一句小朱哥把坐在一邊的知夏逗樂了,“你什麼時候知道他們有情況的?怎麼不告訴我呀?”

小秋忙著讀書,哪有時間關心彆人的感情。“我也是剛發現,來的時候大姐可能是心裡太緊張,有點暈機,小朱哥在一邊照顧的無微不至。”

她想了想,又加了一句,“大姐也挺喜歡他的,這些年也就小朱哥跟她走的這麼近。”

可能是受從小被打怕了,知春對男性有一種莫名的恐懼,對男人保持著一定的距離。

這些年追她的男人不少,但一個都沒有走進她心裡。

知夏微微一笑,朱警察的人品很不錯,熱心腸,又有正義感,他是本地人,家裡有兩套拆遷房,是家中獨子,父母都是知識分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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