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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喬青看自己癡了,胡玉顏便笑得更爛漫。

也不是沒有看過的臉,怎麼盛裝打扮了一下,她就覺得過於驚豔。

可能是因為好些天沒有見過了,原本伸出來的免疫力都消退了,喬青回過神來,輕咳了兩聲:“腦袋上頂著那麼重的東西,你脖子不酸啊。”

後者輕輕搖頭:“不是很酸,我給你捏捏吧,陛下今日是辛苦了。”

他以前並不是很擅長察言觀色,聽不懂彆人話中有話,但是自從春心萌動以後,其他人的話他還是經常聽不懂,但是天子的話,他很努力的去理解。

畢竟在這朝堂之上,朝臣們說話都是一彎三折,作為天子,為了不讓旁人揣摩到自己真實的心思,講話也是經常藏著機鋒。

當然通常情況下,要吩咐什麼事情,喬青向來都是有話直說,隻是翻臉翻得特彆快而已。

像喬青剛剛說的那句米麵上好像是在問好,但實際上肯定是在抱怨自己的身體不適。

這個時候,伺候天子的下人都已經撤出去了。

畢竟這個時代也沒有什麼紅蓋頭的說法,所謂的易容術,那也隻是長得像,類似於高級仿妝,但是如果仔細一看,還是能看出來端倪的。

胡玉顏這張臉,世界上就這樣一份,一般人就算是想要模仿也輕易模仿不來。

在確定了皇後的身份之後,宮人們就把空間留給了天子和皇後。

若是有外人在的話,一定會為天仙美人的聲音震驚。

這天仙的聲音非常好聽,非常富有磁性,就是聽著和他們想象的那種輕柔如細雨的感覺完全不一樣,而是像個男人,讓大姑娘聽了都臉紅心跳,想入非非的那種。

喬青聽到這個話,一點也不和新娘子客氣,直接往喜床邊上一坐:“你知道朕辛苦就好,給我捏捏肩膀跟手肘吧,朕兩個地方酸痛的很。”

彆看胡玉顏長了一張弱柳扶風,一吹就要飛天的臉,可是實際上,他身子骨健康著呢。

她的身體本來就沒有他好,而且她之前穿的十二層深衣+戴的玉冕冠一點也不比胡玉顏身上的這身輕。

喬青一點也不覺得自己體力上弱小一些有什麼不對,她現在又不要去行兵打仗,隻要腦子夠靈活夠了。

這個天下多的是她可以用的刀,那些繁重的體力活,隻要這些屬於她的鋒利的刀來就可以了。

很快,在宮殿裡就響起來那種啊啊啊的聲音,似痛苦,似歡愉。

聲音很大,而且一陣又一陣,聽得外頭的麵紅耳赤。

這個宮裡若是太監和宮女看了對眼,若是得到主子的允許,是可以做對食的,但是這樣的情況非常的少,而且就算是對食,太監一般沒有那個功能,這也就意味著伺候皇帝的宮人絕大多數是清白之身,隻聽聞,但是沒有經曆過男女之事。

他們一個個垂著腦袋,耳朵卻忍不住豎起來聽,心裡隻想著,天子到底是個男兒家,當真勇猛,竟然這麼快就把皇後折騰成這樣。

而且這皇後容貌也的確十分美,要知道以前天子在甄夫人宮中,還有湘良人宮中,從來就沒有這樣動作激烈過,看來這位皇後也是不一般。@

在宮外守著的宮人們胡思亂想著,暗暗的在心裡給這幾個人排了位置。

皇宮裡雖然有個薄太後,可是首先薄太後並非天子生母,有明麵上的敬重,太多的權力沒有。

至親至疏是夫妻,皇後畢竟是正宮娘娘,先前那位深受皇帝寵愛的甄夫人又沒有辦法生孩子,這日後應該站哪個主子,似乎成了顯而易見的事情。

不過他們也要稍微觀望一下,不能因為皇後得了寵愛,就忽視了甄夫人。@

這些年,天子還是經常往甄夫人的宮裡跑的,就大婚前不久還去過一次呢。

新歡舊愛,新歡占了時間的優勢,有新鮮勁頭沒過,自然要會在短時間之內比舊愛更加受寵,就要看天子是不是個念舊情的。

還要看皇後是不是性情寬和,會不會嫉妒舊人。

這宮裡幾個屬於皇帝的妃子,總之最不需要上心的就是那位來自韓國的公主了。

就前一年,韓國內裡戰亂,昏庸好色的皇帝被搞了下去,新帝上位,韓國新的君主帶著歸屬書,成為了齊朝的藩屬國。

在中原內部,藩屬國和西方的殖民地與半殖民地不一樣,齊國對待自己的藩屬國十分友好,並不會插手對方的內政。

不僅不插手,她作為大國的君主,還會在其他大國有攻打跡象的時候,無償的提供兵力保護對方。

事實上,在曆史上,大國對待這些附屬的小國,通常都是厚出薄進,給的東西很多,每次熱情的招待,問對方要的東西卻很少,所謂展現大國風範。

這種事情放到喬青這裡,那當然是不可能了。

這藩屬國又不是她去求來的,哪能讓彆人這麼占她的便宜。

什麼大國風範,有錢重要麼。麵子的確是很重要的,特彆是喬青作為皇帝,要有天子威儀,誰敢給她沒臉,她就敢下令砍誰的腦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