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大部分時候,麵子又不能當飯吃的。
看看戰場上或者是生意場上,死要麵子的人從來就是活受罪的。
齊朝雖然資源豐厚,但是誰的錢也不是大風刮來的。
她手上來的每份稅收,那都是老百姓辛苦勞作的錢財,為了省錢,伺候她吃飯的人員都精簡了一半,再怎麼搞這個錢,她也不會送出去便宜了彆人。
她不乾涉內政,但是駐守了一定的兵力安排在韓國。
韓國本來就是要塞之處,這樣就相對於重要的咽喉部位被她緊緊的握在了手中。
還有,她開放韓國和齊國兩者之間的金融貿易,不至於讓對方簽什麼喪權辱國的條約,而是互惠互利,各取所需,共同發展。
當然了,條件肯定是要稍微往齊朝這邊傾斜一丟丟。
這就和做生意一樣的,生意場上,誰都話語權大,誰說了算,喬青覺得自己已經是個相當厚道的人了。
相當厚道的喬青趴在床上,哼哼唧唧的。
“陛下覺得我伺候的好,還是甄夫人伺候的好”
喬青想都不想說:“都不錯。”
為了證明流言的真實性,喬青這三年來,凡是召見妃子侍寢,就一定是去甄夫人宮中。
她們兩個都是女子,躺在一張床上自然不會發生什麼,所以通常簾子一遮,就是學了些推拿按摩技巧的甄夫人在給喬青全身按摩。
甄夫人的口技學的不錯,時不時的還會嗯嗯啊啊的兩聲。
等到一整套馬殺雞做完,她自然也是累得胳膊酸痛,香汗淋漓。
所以就憑著做這些純潔的不會被和諧的事情,喬青三年來都沒有出過什麼紕漏。
皇後到底是個新手,雖然力氣比甄夫人的更重一些,手法也更到位,可是不夠熟練,而且也不是全身,就是幫著她捏捏肩膀,捏捏手背而已。
再說了,人家甄夫人是老人,她不能為了新人傷了老人的心嘛。
新後的聲音輕輕柔柔,手上動作一用力:“如果一定要讓陛下選一個呢?”
喬青抓了一下床單,差一點尖叫出聲。
之前她啊啊叫,那還是能讓外人覺得隻是曖昧的聲音。
喬青也不是很擔心外頭的宮人會認出是她的聲線,畢竟尖叫的時候她都是變了聲調的,聲音又尖又細,很是曖昧。
可是剛剛那一下真的不一樣,她要是喊出來了,那就是殺豬般的慘叫,萬一過於關愛她這個皇帝的宮人衝進來就尷尬了。
天殺的宴玉,是想痛死她不成。
“是你做的好……”
見人說人話,見鬼說鬼話,是作為天子的必備技能。
果然,一下子身上的力道就很輕了,喬青又舒服得直哼哼。
新娘子宴玉還說:“痛則不通,通則不通,隻是輕輕捶打,不過是表皮,不能真正為陛下通氣血,陛下這些時日伏案處理公事,當真是辛苦了。”@
“不辛苦不辛苦,這都是朕應該做的。”
其實她很愛惜自己的性命,局勢穩定下來之後,她每天都有花上近一個半時辰來鍛煉自己的身體。
什麼大病小病,身體鍛煉好了,體質增強了,病自然會離她遠遠的。
她才活了三年,在這個世界還沒有活夠呢,當然不想因為過勞年紀輕輕就死去。
奮鬥這麼多,卻白白便宜了彆人,那她就是釘上了棺材板,她也一定會氣得詐屍,要再活上五百年的。
等到筋骨被鬆動了一遍,喬青果然覺得酸痛感一點都沒有了,原本肩膀和手肘都有點酸痛,但是現在關節就好像是生鏽的機器上了潤滑`油,一下子就特彆靈活順暢起來,喬青整個人神清氣爽,再看看依舊風輕雲淡,臉上沒有出半點汗的新後。
她不由得感慨了一句:“朕也不是誆你,論起體力來說,你倒的確是比甄夫人強的多。”
甄夫人雖然去學了這個,但是她可能不夠有天賦。
宴玉衝著她笑:“我另外一項功夫也學的不錯,陛下可是要試一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