丈夫這是不裝了, 攤牌了。
齊玉珍分析:“你是住在華都大學附近的華都本地人,身為本地人,你都不確定華都農業大學具體位置,說明農業大學確實有點偏僻?無論多遠, 你都要和我住在一起嗎?”
“我們是夫妻, 住在一起不是很正常嗎?”他從來沒想過分居。
“過來一趟需要坐車兩個小時車你也願意嗎?”她知道大城市肯定通車了, 不會像她家,因為沒通客車,需要走兩個小時才能到城裡。
“走兩個小時的路我都願意。”
到這個時候了, 丈夫還在嘴硬。
沒想到丈夫會有這樣幼稚的一麵,齊玉珍認真道:“太遠的話,不要租在我學校附近,選兩個學校中間的位置租房, 這樣我們就能多些時間在家看書了。”
她挺喜歡看書的。
和丈夫一起看書,感覺也不賴。
“我們不一定離得很遠, 華都大學附近好多大學,我就記得兩三所, 而且誰說農業大學就必須建在偏僻的地方, 隻是試驗田會在比較偏僻的地方, 你們需要種田才有可能由老師帶著過去, 平時是坐在教室裡上理論課的。”
本科階段,尤其大一大二階段, 哪可能直接讓學生接觸試驗田。
頂多讓他們除雜草、鬆土。
“是有這種可能, 學生畢竟不是地道的農民, 我自己從小乾農活,都沒法保證能夠獨立種出一小塊地的稻子,沒接觸過農活的學生, 種成什麼樣都聽天由命了。
我還沒拿到錄取通知書,以後的事情以後再說,我們吃完午飯先睡覺,我要睡得飽飽的。”
“你已經失眠好幾天了,考完就彆想了,安心睡覺。”作為枕邊人,他哪可能沒任何知覺。
失眠這種事情,不是他說幾句話,她就能好好入睡的。
高考結束總算能睡好覺了。
“嗯,我感覺頭上的大山已經被挪走了,我會安心睡覺的。”
吃過午飯,時間已經是下午兩點,夫妻倆簡單洗漱過後,躺床上睡覺。
二十分鐘後。
齊玉珍翻了個身子,麵朝丈夫。
她翻身的時候,宋尋舟也側躺著麵向她。
夫妻倆在昏暗的房間裡看著彼此,齊玉珍直言睡不著覺。
“睡不著覺我們做點彆的事情?”宋尋舟話裡有話。
“是我想的事情嗎?”
“是的。”
他們已經素了很久,房間內昏暗,和晚上做沒太大差彆。
齊玉珍心裡覺得再昏暗也是白天,白天這樣不好,過於荒唐了。
內心抗拒,最後卻是半推半就,親熱了一場。
兩人以親吻結束,分開後,臉頰泛著紅暈的齊玉珍說道:“我知道備考期間為什麼不可以了。”
宋尋舟替她掖好被子,確定冷風不會灌進被子裡,隨口問她:“為什麼?”
“是因為容易喪失鬥誌。”
高考前不進行夫妻生活是怕懷孕嗎?
是有點怕。
最關鍵的是容易讓人喪失鬥誌,特彆影響考試。
可能有人因為考試壓力大,需要解壓,他們夫妻就不適合以這種方式解壓了。
宋尋舟沒否認:“所以你現在喪失鬥誌了?”
“嗯,好舒服的,忘記鬥誌是什麼了。”
夫妻兩人第一次之後,丈夫都是以她的感受為主,儘力讓她感到快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