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事兒一環環的,就算歐浩沒在裡麵做什麼,劉瑞瑩也少不了在裡麵攛掇了些什麼。
既然劉瑞瑩是歐浩的愛人,那就對不起了,事情沒攤開到過來調查的同誌麵前之前,彆怪她要多留一個心眼兒。
聽到安雅提起茶壺,宋萱急忙抬頭,果然看到一隻搪瓷缸子跟那隻茶壺都擱在門邊的小茶幾上,當下什麼也顧不得自己身上隻穿著小背心了,噌地跳了起來猛撲過去就想推倒那隻小茶幾。
有淩彥山在,哪裡可能讓她得逞?
一腳飛踹出來,直接就把宋萱給踢得倒跌回了原地,半天動彈不得。
這還是淩彥山已經注意收了力度的,不然就宋萱這樣的,當場就能被踢個半身不遂!
歐浩被這一番變故驚得怔了怔,更加覺得這裡頭有大問題,也顧不上彆的了,目不斜視地大步走了進來,拿起了桌上電話機的話筒。
宋萱躺在地上急得大喊:歐營長,你不能這麼做!
安雅的目光刷地在兩人之間打了個來回,意味深長地問了一句:哦,宋萱同誌,為什麼歐營長不能這麼做?
宋萱又是痛又是急,滿頭是汗地支支吾吾說不出話,見歐浩目光眈眈地看著自己,覺得那目光仿佛要把自己刺穿似的,讓她生出一種無可遁形的困頓,隻能雙手抱胸,努力把自己縮成了一團。
該痛打落水狗的時候,安雅可絕對不會放過:宋萱同誌,你這麼處心積慮地設了今天這圈套,是篤定這圈套一定會成功呢,還是認為就是失敗了,這事也會被掩蓋下來?
說完這話,安雅看了歐浩一眼,涼涼一笑,說起來我也有不少疑問呢,這間辦公室的茶水到底是什麼時候被下藥的?
這可是宋萱設這個圈套的關鍵一環!歐營長認為是不是這樣呢?
歐浩頓時怒氣盈胸:安雅同誌,你這是什麼意思,你是懷疑我給宋萱同誌做了內應?!
不敢,我隻是想弄清楚一些事情而已。安雅可不怕歐浩的黑臉,她家淩狗子是受害者,她就是要給她的人出這口氣!
管你是不是頂頭上司,就是天王老子來了,也得給她講這個理!
我進來的時候正好看到宋萱登記的記錄,她是在下午下班前進來的。
不知道那個時候歐營長是不是一直在辦公室,還是中途離開過?
歐營長,你自己將心比心想一想,如果是你遇到這樣的事,難道你不是想第一時間弄清楚嗎?
歐浩氣息一滯。
設身處地地想一想,他......確實也是想弄清楚的。
下午快下班的時候,我是離開過辦公室,不過是把茶壺裡的殘茶拿到衛生間潑掉。
我記得很清楚,我是把茶壺洗乾淨了拿回辦公室的,之後就關上辦公室的門下班了。
歐浩的目光清正,顯得十分坦然。
知人知麵不知心的事情多了去,安雅可不受影響,倒是淩彥山開了口:小雅,不用問了,我相信歐營。
安雅立即聽話地閉了嘴;相信不相信的,等調查的同誌過來了,自然有他們會問清楚,是黑的誰也說不成白的。
既然淩彥山開了口,她就順坡下驢,當著歐浩給足男人麵子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