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走,上樓去我辦公室去,嚴大美人來了,必須要泡杯好茶才行。孫禹語氣熟稔,笑著伸手一請,動作極為紳士。
直到嚴娜跟著他走到二樓的走廊上了,孫禹才轉頭笑看了她一眼,低聲調笑了一句:
怎麼,吃醋了?那姑娘漂亮是漂亮,可是她大客戶的名頭太嚇人了。
你沒看到她身後都帶著保鏢的,我要是敢動什麼歪心思,保管被打得親媽都不認識......
我吃什麼醋?嚴娜笑哼了一聲,合著你不敢動人家,就敢來欺負我?
孫禹打開了自己辦公室的門,一把將嚴娜推了進去,反手把門從裡麵反鎖了,就上前緊緊抱住了人:
誰讓你那麼勾人,勾得我就想欺負你!
嚴娜嬌嗔著推搡他:你少嘴巴花!你下麵那些櫃員一個個都年輕漂亮,你天天跟她們上班都上得如魚得水了吧。
我不來找你,你都不知道把我忘記到哪個旮旯去了,現在倒隻管說好話來哄我。
你可是知道我的,我從來不在外麵亂搞,要不是遇到你,我這輩子就這麼守著家裡那個黃臉婆捱日子了。
孫禹連忙叫屈,我可是天天都想著你,你倒好,拿我跟逗貓似的。
想到了就過來逗我一下兩下,沒想到就把我拋在這裡,你倒是去跟你新婚丈夫過蜜月去了......
彆說那個混蛋了!嚴娜的臉色暗了暗,要不是你不肯離婚,我至於被家裡又逼又催的,跟那種人結婚嗎?
好娜娜,我現在不能離,豔清的病撐不了兩年了,等她走了,她家裡原來返還的那些古董字畫就全是我們的了......
孫禹一邊親著,一邊急忙解釋,你再等等,再等個一兩年......
嚴娜狠狠在孫禹的背上撓了一把:還要我等多久!我跟姓何的已經過不下去了,我現在就打算跟他離婚!
孫禹微微一頓:離了也好,反正你結過婚了,你家裡不會再急著催你了,以後我們更方便——
嚴娜小聲啜泣起來:那孩子呢?孩子怎麼辦?我再不生孩子就晚了......
晚什麼晚,不晚!你看彆人三十多歲才生的有一大把,到時候我們手裡有的是錢,天天燕窩魚翅地好好養著身體,還愁生不了孩子?
要是你著急,我們現在就要一個,然後你跟何文亮說是他的......
嚴娜呸了一聲:你給何文亮戴了綠帽子不算,還想人家當龜公?要是我有了這個孩子,我還怎麼跟他離婚?
離不離的,反正你都有我......你擔心什麼......
哼,你還說得出口,上次我給你打電話你還推三阻四地不來......
你以為我不想嗎?還不是家裡頭那個病癆鬼,偏偏拖著一口氣不肯早死。
上次感冒了,病地就吊著一口氣,那種時候我要走了,她不把保險箱鑰匙告訴我怎麼辦?
結果我後事都給她準備好了,她那口氣又緩回來了,早知道那天就再拖一會兒再把她送醫院了......
好娜娜,都什麼時候了,你還提那些乾嘛,趕緊給我......
兩個人有一段時間沒見,**轟的一下就燒得厲害,完全沒聽到門外有人發出了極細微的聲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