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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算女配[穿書] 小小的曉 16452 字 10個月前

“那天我去了工地,那邊明顯被人布置了陣法,在那裡動工輕則受傷重則喪命,這段時間發生的事兒穀總也看到了。”

“那蘇大師你可要救救我啊,我做生意做麼多年雖然有點點小壞,但是大錯我可沒犯啊,蘇大師你不能見死不救。”

“你身體這事兒我可以幫忙,一口價,二十萬。”蘇夏瞥了穀豐一眼繼續開口道:“還有,前幾天我遇到了老江,醫院那邊的錢我掏了,穀總得還給我,而且工人賠償穀總要給,這俗話說了種善因得善果,多做好事總是會有福報的,況且這事兒本來就和穀總有關係。”

“應該的應該的,二十萬我給,醫院的錢我也給,賠償我會讓人去處理,蘇大師你看滿意嗎?”

蘇夏點了點頭,穀豐見了再次開口道:“那,蘇大師我工地那邊……”

這次不等蘇夏開口吳江就跳出來開口了:“穀總,這事兒我來和你談,想必你也知道那塊地被有心人盯上了,這後續到底有什麼麻煩你也不清楚,我給你出個主意,那塊地我和蘇大師也參股,你看如何?”

“不如何,蘇大師想要分一分我忍了,吳總你來插一腳想撿便宜世上哪有這麼好的事兒?”穀豐也不是省油的燈,直接就這麼懟了回去。

“我當然不占你便宜,那個,我聽說你公司資金出了問題,手頭能用的資金不多了吧,這地開發後續你能掏出多少?我有話就直說了,我給你資金,你分我一杯羹,這總行了吧?”吳江笑眯眯開口。

對於這件事吳江是胸有成竹,穀豐資金出問題的事兒他早就打聽清楚了,而且蘇夏搭手這事兒,他不知道把握機會,他不是啥嗎?

穀豐鬱悶了,吳江這話聽著不占便宜,但是仔細想一想這特麼不占便宜吳江能乾,合著把他當傻子了。

然而,這傻子穀豐不當還不行了,工地那邊要蘇夏出手,資金要吳江出手,這塊地他想要全部吞了顯然不可能,可是讓他把自己手裡的蛋糕分出去一大半,他那叫一個心疼。

最終談判結果按照蘇夏他們預料的那樣,這地穀豐占四,蘇夏和吳江每人三。

談妥了自然就要解決穀豐身體的事兒了,公司這邊蘇夏看過去,並沒有什麼太大的問題,不過穀豐擺了太多招財的物件兒蘇夏讓撤了一些。

接下來一行人開車來到了穀豐的家裡,他們見到了穀夫人,穀夫人和穀豐很有夫妻相,長得高大略顯男性化。

穀夫人似乎對他們的到來沒什麼興趣,招呼了兩句就回房間去了。

蘇夏讓穀豐帶他們去他睡的地方,然後他們發現穀豐和穀夫人是分房睡的,當然了這是人家夫妻兩的私事,他們無權說什麼。

穀豐的房間一進去就讓人感覺涼嗖嗖的和,剛才他們在客廳的時候也沒覺得這麼冷,可是這會兒一進房間就感覺雞皮疙瘩都起來了,吳江揉了揉穿著短袖露在外邊的手臂,看了看穀豐的房間。

人一天若休息八個小時,那麼一天下來他便有1/3的時間在床上度過,在風水中臥室內的環境情況會直接關係到一個人的休息和睡眠,因此臥室的“風水”好壞關係著人的精氣神。

房間擺設尤為重要,正所謂鏡子陰氣重容易招邪,老一輩常說鏡子不宜對床,不宜對門,不宜對窗。

穀豐的房間裡有一扇特彆大的鏡子,正正對著他臥室的那張床,而且鏡子看起來有些年頭了,複古風,雕花非常精美。

這鏡子有點像古代婦人梳妝用的梳妝台,說實話穀豐房間裡擺這麼一樣鏡子真挺讓人產生一種違和感。

蘇夏視線落在鏡子上,隨即收回視線,開口問一旁的穀豐:“這鏡子挺漂亮,不過不適合你一個大老爺們。”

“你也覺得漂亮,這鏡子是我太太半個月前從拍賣場拍回來的,因為喜歡就擺這兒了。”穀豐笑著回了一句,轉頭看了看那鏡子穀豐突然覺得有點涼涼的感覺,這鏡子給人一種很奇怪的詭異感。

聽見穀豐這麼開口蘇夏便再次問了一句:“哦?你太太原來和你睡一起?”

“蘇大師說笑了,我和我太太是兩口子肯定睡一起了,隻不過前段時間我身體不舒服晚上噩夢驚醒,我太太嫌我鬨騰這才搬到了客房去睡。”

“你彆看我太太性子挺冷淡,其實人就是刀子嘴豆腐心,我和我太太和我太太感情很好的。”穀豐補充了一句。

蘇夏怪怪地看向穀豐,好一會兒才勾起紅唇,嗤笑一聲,似笑非笑那鏡子一眼,開口道:“嗯,你們感情真挺好。”

好到恨不得他死,這樣的感情一般人還真欣賞不來,都說最毒婦人心,這穀太太怕不僅僅是刀子嘴豆腐心,人家壓根就是刀子嘴刀子心,一不留神小心被捅個窟窿。

穀太太喜歡這鏡子,弄回來之後去了客房,可是卻沒讓人把鏡子搬到客房而是留在了穀豐的臥室裡,這裡頭沒貓膩,誰信?

“我勸你你還是讓人來把這鏡子給弄出去。”蘇夏說完就走到了一旁的窗邊,推開窗一道刺眼的光亮照射進來蘇夏反射性閉了閉眼,等了一會兒才重新睜開眼看過去。

這風水中煞可分為形煞、氣煞、聲煞、光煞、風煞等。

從風水來看,不恰當的光也是一種煞氣。

比如屋宅前麵對一所大廈,其外牆全是由鏡、玻璃組成,鏡子受陽光照射後反射到屋內,犯之主脾氣暴躁、血光之災。

科學上把光煞叫光汙染。

還有另一種光煞與水有關,比如屋子附近有湖泊河流等有水的地方,經過陽光照射也能產生光煞。

而穀豐臥室這兒對準的正好是對麵大樓的,大樓的外層是玻璃製造而成的,一開窗就會撞上光煞,而現在天氣熱晚上一般人都喜歡開窗睡覺,因為這樣能透氣。

光煞加上鏡子,這兩樣一起來,想必幕後之人是嫌穀豐命太長了,也是穀豐發現並且引起了重視,如果在耽誤一周時間恐怕那時候穀豐就不會現在這兒和他們說話了。

“鏡子挪出去,另外穀總去買一串古錢幣用紅繩串起來掛在窗邊,至於工地那邊咱們晚上過去一趟。”

蘇夏說完就轉身走出了房間,吳江和王大師連忙跟上,穀豐一個人留在臥室裡看了看,然後一臉懵逼跟了就去。

到了樓下穀豐就直接讓人把鏡子挪出去,結果搬到一半被穀夫人聽見了動靜,穀夫人氣衝衝下樓。

“穀豐,你什麼意思,我剛搬出臥室你就恨不得把我的東西全部掃地出門是吧,是不是外邊的小狐狸精太溫柔你看不上我這黃臉婆了,我和你說這鏡子今個兒誰也不許動,否則就是和我作對!”

“春華,你彆鬨了,蘇大師剛才看過了,說這鏡子邪氣,我最近身體老不舒服就是因為這鏡子,你要真喜歡我把鏡子挪你住的那間客房裡頭去,這樣總行了吧。”穀豐拉著穀夫人,好言相勸道。

聽見要把鏡子弄自己房裡穀夫人眼中飛快閃過一抹恐懼,開口回了一句:“我不要。”

“你看,你也不要,那我讓人扔出去了。”穀豐道。

“不行,這鏡子不能動,我花了好幾萬買回來的,說扔就扔啊,不行不行,穀豐,我把話放這兒了,今天誰也不許動鏡子,否則我就和你沒完!”

“哎呀,你怎麼就說不通呢!”穀豐有點不耐煩了,轉頭朝著搬鏡子的兩個傭人開口吼道:“都愣著乾什麼,趕緊的把鏡子給我挪出去扔了,看著就礙眼!”

“穀豐,你是看鏡礙眼還是看我礙眼,我已經說了鏡子不許動,你是不是要氣死我!”穀夫人臉色有點瘋狂,而且衝過去就攔住了要搬鏡子的兩個人。

蘇夏看到這裡忍不住開口了:“穀夫人,做人留一線,彆太過了,這鏡子我剛才聽穀總說是你弄回來的,你從哪兒弄回來的東西想必你自己清楚,這東西是地裡挖出來的,且剛出土不久,陰氣頗重,你這麼阻攔搬鏡子我會認為你想要穀總早點去死!”

“你胡說,我怎麼可能這麼想!”穀夫人大聲反駁了一句,心裡卻是心虛得不行,發現穀豐看過來穀夫人還做賊心虛地避開了穀豐的視線。

話說到這兒份上了,若穀夫人再阻止那就說不過去了,不一會兒鏡子就被挪出去了。

穀豐送蘇夏他們出門,臨走之前穀豐還是忍不住問出口了。

“蘇大師,你看我夫人是不是有不妥之處?”顯然剛才穀夫人的異常讓穀豐也產生了懷疑。

“你夫妻之間的事兒還是自己解決,不過我看你麵相你們夫妻緣分已儘,不如好聚好散。”

待蘇夏和吳江他們離開之後穀豐一臉若有所思回了屋子,他一進門就看見了坐在沙發上生氣的穀夫人。

穀豐難得心平氣和走過去,在穀夫人對麵的沙發上坐下來。

穀夫人瞥了穀豐一眼,開口便是冷嘲熱諷:“怎麼不去你那個小狐狸精那裡了,帶在家裡多無趣啊,小狐狸精抱著多舒服啊……”

“春華,你能不能不要這麼出口帶刺,咱們好好談談,我知道這麼多年是我對不起你,如果你不願意和我過日子那咱們好聚好散,離婚吧,家裡所有的東西我分你一半,想必也夠你好好過下半輩子了。”

“你閉嘴,想好聚好散是嗎?”穀夫人蹭的一下起身,居高臨下看著穀豐,嘴角勾起一抹諷刺,繼續開口道:“想好聚好散,行,你淨身出戶。”

“憑什麼我淨身出戶,公司是我這些年辛辛苦苦才有了今天,你開口就要我淨身出戶,你咋那麼大的臉呢?”

“你婚內出軌,淨身出戶不是應該的,當年你也是靠我娘家發家,我要這麼多不應該嗎?穀豐,是你對不起我,我生不出孩子什麼原因你當我真不知道呢,我沒說穿不過是給你留麵子,我背了那麼多年的黑鍋,你不應該補償我嗎?”

“淨身出戶不可能,最近公司資金出了問題,你就是要了公司也握不住。”穀豐考慮了片刻,然後再次開口道:“車子房子都給你,我全都不要,公司我每年給你三分紅利,不能更多了。”

穀夫人聽見穀豐這麼說,眼珠子骨碌碌轉了轉,看著穀豐那隱忍的模樣穀夫人也知道這是穀豐最大的讓步了。

“行,就這樣。”

“那過兩天咱兩去把離婚手續辦了吧。”穀豐開口。

“行,隨便你,看你什麼時候方便,我都無所謂。”

穀夫人對穀豐已經完全死心了,這麼多年兩人僵持著不離婚也是變相的一種折磨,這會兒說開了穀夫人也徹底鬆了一口氣。

男人沒了沒什麼大不了,至少她有錢,有了錢她想要什麼樣的男人不行?

晚上,穀豐開車來到工地。

蘇夏和吳江以及王大師已經到了,穀豐看見蘇夏便立刻殷勤地上前兩步,開口道:“蘇大師,我還是想問一句,我太太把那鏡子買回去,到底是……”什麼居心。

蘇夏瞥了穀豐一眼,眼中滿是同情的神色,好一會兒才開口道:“你太太想喪偶。”

穀豐一臉懵逼,背脊泛涼。

“喪偶之後你的所有財產都是她的了。”就這麼簡單。

吳江和王大師在一旁聽了蘇夏的話不約而同想起了一句話……最毒婦人心啊。

這女人狠起來還真夠狠,喪偶繼承財產都能想的出來,嘖嘖嘖,女人果然危險。

看似無害,其實有毒。

這穀豐額頭都出冷汗了,還是離婚好,至少留了一條命,女人這種生物穀豐是再也不敢小看了。

“行了,咱們進去吧,這個,你們每人拿一個掛在脖子上。”蘇夏掏出幾根紅繩,紅繩上串了一枚玉,簡單大氣的雕刻讓玉在月光下發出微光,看起來就非同尋常。

另外三人同時接過,然後掛在了脖子上。

“每人五萬,這東西挺費事兒。”蘇夏加了一句。

另外三人:……

蘇大師真精,一點虧都不吃啊。

蘇夏表示當然不能吃虧,這玉就不便宜,上等好玉製成的護身法器,能防災擋禍,她還在玉裡打入了靈氣,五萬都是友情價了,要是彆人蘇夏能喊十萬。

三人一起踏進工地,四周黑沉沉隻有月光能隱隱照亮四周物體的大致輪廓。

蘇夏走在最前麵,王大師跟在後麵,吳江和穀豐則是在中間。

踏進工地的一瞬間穀豐便感覺自己渾身雞皮疙瘩起來了,心裡忐忑不安,看著前麵的吳江,穀豐拉了拉吳江的胳膊,開口道:“吳總,你有沒有覺得有點冷?”

“是有點冷,這片兒溫度低吧。”吳江回了一句,其實他心裡也怕怕的,不過看了看前麵的蘇夏吳江安心了不少。

“該不會有鬼吧?”穀豐顫著聲兒開口問。

“彆胡說。”吳江嗬斥了一句,心裡怕怕。

“蘇大師,咱們要去哪兒?”穀豐又忍不住開口問。

蘇夏聽著後麵穀豐的聲音,停下來,轉身,淡淡瞥了穀豐一眼,開口道:“你是不是大老爺們,男人陽氣壯,怕什麼鬼啊?”

“不,我就是擔心。”穀豐訕訕回了一句。

穀豐驀地身子一僵,瞳孔瞪大望著蘇夏的身後,動作僵硬地抬起手,手指顫巍巍指著蘇夏的身後。

“有……有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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