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不知道具體原因,醫生隻能小心地說誤食。
從霍逞那兒知道是白朗搞的鬼,再結合剛才抱著她時看見顧妤腳腕上的紅痕,祁應寒麵色更冷了些。顧妤感覺到捏著她的手有些緊,不由微微掙紮了下。
祁應寒這才回過神來。他放輕了力道,看向醫生,再開口時已經恢複了平常語氣:“麻煩醫生開些/藥/吧。”
兩人在診室折騰了一個小時才出來。
在吃過藥後,顧妤其實已經好些了。係統在檢測到她的/藥/性/在漸漸消退後,委婉的建議她:“您或許可以嘗試著走著出去。”
顧妤也這樣覺得,於是在進診室的“謝謝”後,第一次對祁應寒開口:“我已經沒事了,你公司忙的話可以先回去。”
她本意隻是想要表示她可以自己走了,但祁應寒卻誤會了。以為她是擔心他的工作,麵色不由稍微柔和了些。
他常是冷峻麵容,這樣唇角勾起讓顧妤以為自己出現了幻覺。但下一秒,顧妤就知道不是幻覺。
祁應寒聲音依舊很平靜,但或許應該微勾的唇角的原因,讓人竟然覺得他或許此刻心情很好。
“走吧。”
顧妤垂下眼,從椅子上站起身來。
霍逞還在外麵等著。他也不知道自己是發什麼神經,人已經送到醫院了,祁應寒也在陪著她,自己為什麼不走?
他轉動著手上的手表,靠在欄杆上。在看見兩人出來時,霍然站起身來,直到看見顧妤恢複冷淡的眼神,才慢慢又停下腳步。
“祁哥。”
他看著走在前麵的祁應寒笑了笑。
祁應寒微微點頭:“今天的事謝謝你了,白朗的事,我會和他叔叔好好談談。”
霍逞聽見這話神色不變,隻笑道:“應該的,嫂子怎麼樣了?”
他似乎隻是順口一問,祁應寒也沒有多想,將醫生的話複述了一遍。霍逞聽著,餘光看了眼顧妤蒼白的麵色,眸光微動,垂下眼遮住了眼底神色。
“祁哥,嫂子既然沒事,那我就先走了。”他再次抬起頭時,又變成了之前從容有度的樣子。
祁應寒拍了拍他肩膀,和聲道:“改天再聚。”
顧妤在後麵看著兩人互動,神色不變,隻是在霍逞說要走時抬頭看了他一眼,正好霍逞也抬起了頭。
兩人目光相對,一個清冷,一個卻帶著笑。顧妤微微怔了怔,又撇過頭去。
“係統,霍逞和祁應寒關係特彆好?”她忍不住在心底問。
即使是從書上知道兩人是好兄弟,但真實地感受卻還是不一樣的。霍逞能對兄弟的女朋友也這麼好,不由讓人有些感慨兩人的關係。
顧妤想到自己現在還是扮演著一個致力於挑撥霍逞和祁應寒關係的腦殘炮灰,心裡有些涼。
係統像是知道她在想什麼,笑著安慰道:“您不用擔心,您在本文中的戲份很短,最多再走三次劇情就結束了。”
他說完又溫柔補充:“至少完全不夠我讀完一本書。”
……
行吧,顧妤勉強接受了它的安慰。
她和係統交流完時霍逞已經離開了,顧妤坐上祁應寒的車,準備一起回家。
兩人雖然住在一起,但單獨相處的時間很少,這次還是因為顧妤出了意外。車子平穩的行駛著,顧妤坐在後麵半閉著眼,心裡回憶著劇情。
她以為祁應寒會問她在接風宴上的事,但出乎意料的是,他對自己刁難許薇薇的事竟然一個字也沒有提。
顧妤有些懷疑霍逞是不是還沒有來得及告訴祁應寒。她皺了皺眉,按捺住心底的疑惑,想著或許祁應寒是準備回去之後再說,於是也一言不發。
秉著這個心思,一直到吃完飯,洗澡後回到自己房間,顧妤看見坐在沙發上處理文件的祁應寒,皺眉開口:
“你怎麼在這兒?”
兩人一直是分開睡的,這還是第一次在晚上看見祁應寒在這兒。
穿著浴袍的男人聽見聲音,放下手頭的事抬起頭來:“你今天吃了/藥/,醫生說要多注意一些。”
“你睡床,我睡沙發,看著你。”
他簡短交代了幾句,一點要離開的意思也沒有,也完全沒有提起許薇薇。
顧妤沒有等到該有的劇情,不由詫異地在心底問係統:“男配不按劇情走,怎麼辦?”
按理來說,他們今晚會因為顧妤在接風宴上無理取鬨的事大吵一架,然後祁應寒會要求顧妤去親自給許薇薇賠禮道歉。
但現在,馬上都十二點了,祁應寒居然一個字也沒有提起。
係統也是第一次遇見這個狀況,但還是很專業的給出了建議:“或許您可以主動告訴他,注意突出您的無理取鬨。”它強調道。
顧妤明白它的意思,反正都是吵架,結果一樣就行了。
於是祁應寒剛低下頭,扶了扶眼鏡,就聽見她道:“昨天接風宴……”
她話還沒說完,電話鈴聲突然響了起來。
祁應寒說了聲抱歉皺眉接起,顧妤搖了搖頭隻能表示不介意。她眼尖地看見了霍逞兩個字,不由鬆了口氣,心想告狀的終於來了,總算不用她賣力表演了。
顧妤做好了一切吵架的準備,結果一分鐘後,就見祁應寒放下手機,道:“霍逞剛才打電話說,昨天接風宴上一個女員工不懂事冒犯了你,為了賠禮道歉,他明天單獨請我們吃飯。”
作者有話要說: 嘿嘿,這篇文真的是我寫的最/爽/的一篇,全程都在放飛姨母笑,真/爽/!感謝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液的小天使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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