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章 第 33 章(1 / 2)

外室不好當 白糖奶兔 14355 字 3個月前

什麼叫看她表現啊?

陸封寒這個不折不扣的色胚!

還沒夠,陸封寒接著用左手解開了昭昭的裙裾,她今日穿的是十二幅的月華裙,鋪散在陸封寒的膝上,就像是灼灼盛開的蓮花一樣。

昭昭被陸封寒弄得不上不下的,她輕顫道:“王爺,你的手還傷著呢,這可……”怎麼弄啊,何況書房裡也沒有床榻,一想到這兒,昭昭的臉又紅了些。

陸封寒用左手輕鬆地把她的裙裾又挑開了些,聲音又低又啞:“這次你來動,”像是在蠱惑人似的。

昭昭聽了這話後好半晌才反應過來,隨之而來的就是從耳根直接紅到了臉頰,簡直是羞死人了。

她的聲音訥訥的:“王爺……”

怪不得說什麼看她的表現,原來在這兒等著她呢。

昭昭糾結了好半晌,最後還是照著陸封寒的話做了,誰讓陸封寒還和她置著氣呢,她隻能低頭服軟。

這一場情.事把昭昭累壞了,末了她靠在陸封寒的胸膛上緩神兒,她越想越覺得羞澀,都怪這個陸封寒,非得逼著她!

昭昭的聲音似水一般嬌媚:“王爺,那你現在不和妾身生氣了吧,”她這次可是徹底舍下麵皮了。

陸封寒的手一下下地撫著昭昭的背脊,這次的滋味兒格外美妙,昭昭的表現確實不錯,不過思及以後可能沒有這種待遇,陸封寒就故意道:“一般吧,還得看你以後的表現。”

晴天霹靂。

昭昭很委屈,她都這麼賣力了,這是她第一次做這種事,連姑娘家的矜持都不要了,陸封寒竟然說隻是一般,還要看她以後的表現?

越想越委屈,眼淚啪嗒啪嗒地掉下來。

半晌沒動靜,陸封寒才發現昭昭竟然哭了,眼睛紅紅的,像是水洗過一樣,他愣住了:“怎麼好端端地哭了?”

昭昭委屈壞了,她一邊抽抽噎噎地哭,一邊抱怨道:“妾身日日來給王爺送湯,還幫王爺整理書案,結果王爺莫名其妙的和妾身生氣,還說妾身……”

她容易嗎?好不容易決定低頭服軟,陸封寒還這樣。

昭昭哭的陸封寒手足無措,他抬手拂去昭昭臉上的淚水:“好了,好了,彆哭了,我以後再不這樣了,你莫要再哭了。”

又是親又是哄的,半晌昭昭的哭聲才停下來。

昭昭的眼睛紅的像小兔子似的:“那王爺可要記住你的話,以後不能再莫名其妙的生氣了。”

陸封寒心裡無奈的歎了一口氣,昭昭這個傻裡傻氣的,現在還不知道當初他因為什麼生氣呢,他摸了摸昭昭的頭發:“嗯。”

“你以後也不能隨便哭了,”陸封寒說。

他發現他很怕昭昭哭,昭昭一哭他就不知道該怎麼辦了。

昭昭擦掉眼淚,然後點了下頭,她才不願意哭呢,這不是沒辦法嗎。

兩人折騰了這麼長時間,天色都有些暗了,昭昭起來穿衣裳,她這才發現她的衣裳早都扔的哪都是了,陸封寒卻衣衫完整。

真不公平!

昭昭又瞪了陸封寒一眼。

陸封寒莫名其妙地遭了昭昭一記白眼,他發現最近昭昭的膽子是越來越大了。

這之後,昭昭才離開書房回了聽雲院。

宮內。

陸封寒下了朝便去了長寧殿,他到的時候禦醫已經在等著了。

德妃一見了陸封寒就連忙道:“快過來坐下,讓禦醫給你瞧瞧現在怎麼樣了。”

禦醫細細地查看了陸封寒的手臂,然後又診了脈才道:“娘娘放心,王爺的手臂已經好的差不多了,可以自由活動了,現在隻剩下手掌上的傷了。”

“手掌上被磨破的傷約莫再有幾日才能徹底長好,不過這都是小傷。”

聽禦醫這麼說,德妃的心就放心了,那天陸封寒進宮侍疾時她看到陸封寒的胳膊都要嚇壞了,好歹不算是嚴重,“有勞禦醫這些天跟著操勞了。”

德妃之後又叫了宮女把禦醫好生送出去。

雖然陸封寒的傷已經好的差不多了,可德妃想起那天的事還是後怕的很,她不由埋怨道:“以後你可要小心些,若是真的傷的嚴重怎麼辦?”

“母妃放心,兒子記得的。”

母子二人正說著話,門口忽然進來個姑娘,她生的清秀文靜,一見了陸封寒就低下頭:“表哥,我剛剛聽禦醫說了,你的傷已然好的差不多了,姑母也就不用擔心了。”

說話的姑娘名喚林靜漪,是德妃娘家弟弟的女兒,與陸封寒正是表兄妹的關係。

陸封寒眉頭輕皺:“表妹什麼時候入宮的?”

德妃斜睨了一眼陸封寒:“還不是我這個老婆子在宮內無聊,便把靜漪叫來宮裡同我作伴。”

林靜漪坐在德妃身旁,她悄悄地看了一眼陸封寒,麵頰上頓時生滿紅暈,自打她幼時起就知道自家表哥是舉世無雙的郎君,是滿京城小娘子都想嫁的人。

林靜漪的心跳的有些快:“姑母,小廚房的膳食差不多要好了,我過去看看,”說完便害羞地走了。

等林靜漪走後,陸封寒也起身:“母妃,兒子告退了。”

德妃急道:“走什麼走,先前不是說好要留下吃飯了嗎,靜漪都過去小廚房看著灶火了,你偏這個時候走什麼走?”

陸封寒再遲鈍也知道德妃打的什麼主意:“母妃,兒子後院裡的人已經足夠多了,無需再添了。”

德妃一聽就知道陸封寒要拒絕,“你後院裡才幾個人,現在莊氏被禁足,連一正二側的人都湊不齊了,何況你都成親這麼久了,膝下一個孩子都沒有,生個女兒也成啊!”

沒錯,陸封寒後院遲遲沒有人生下孩子是德妃心裡最大的擔憂。

旁的和陸封寒一般歲數的皇子王爺的孩子都有多少個了,陸封寒膝下卻一兒半女都沒有,這叫她這個當母親的如何能放得下心。

做皇帝當然要心計籌謀,可也需要子嗣延綿,若是陸封寒再這麼下去,怕是皇上都會顧忌子嗣問題而考慮不立陸封寒為太子了。

正是因為如此,德妃才想著把林靜漪賜給陸封寒做側妃,其實說來依著林靜漪的身份,便是做陸封寒的正妃也是使得的,做側妃還委屈了她呢,德妃現在就盼著林靜漪入府後能為陸封寒添上一兒半女。

陸封寒無奈道:“母妃,兒子成親也才一年多而已。”

德妃瞪了陸封寒一眼,她這個兒子也不知道怎麼了,半點不近女色,皇子王爺成親都是有規矩的,一正妃二側妃,薛月和韓側妃等人都是皇上親自賜婚,至於郭姨娘則是她相中的看著好生養的,結果都一年多了,府裡一點消息都沒有,這叫德妃如何能放得下心。

瞧著德妃這不依不饒的樣子,陸封寒不得不認真道:“母妃,兒子的心意已定,您就莫要再想旁的了,”說完便走了。

這可把德妃給氣個夠嗆,直到林靜漪回來後她才又露出笑臉。

林靜漪回來後發現長寧殿裡壓根沒有陸封寒的影子,“姑母,表哥去哪兒了?”她今兒特意在小廚房親自下廚做了陸封寒喜歡的菜。

德妃不由暗罵了一聲陸封寒,然後安撫林靜漪道:“他那個忙碌性子你也不是不知道,這會兒又去忙朝務去了,咱們兩個用膳吧。”

林靜漪雖有些失落,但還是打起精神陪德妃用了膳。

等用完膳,德妃拉住林靜漪的手:“你表哥自幼就這個冷硬的臭脾氣,”頓了頓又道,“待會兒姑母便叫人把你送到他府上去做客。”

陸封寒不同意又怎麼樣,表妹去表哥府上做客還不成了,雖是以做客的名義,可隻要兩人接觸多了,說不定便會擦出什麼火花來,何況就算是不成,也隻是表妹去表哥家做客而已,不會有人說三道四。

德妃把這個算盤打得極好。

林靜漪的臉一下就紅了:“姑母……”

德妃笑了起來,然後認真道:“靜漪,雖然封寒是我的兒子,可你也是我的侄女,姑母當然也替你考慮,你可想清楚了,願意給封寒做側妃?”

“雖說是側妃,但到底是妾室,比不上一家主母來的痛快。”

見德妃這麼認真地問她,林靜漪也是仔細考慮清楚了一番,她點了頭:“姑母,靜漪是願意的。”

這麼多年她一直喜歡陸封寒,自小便盼著嫁與陸封寒做正妃,可沒想到皇上一旨聖旨下來,卻是薛氏女入主正妃之位。

她也算是出身名門的嫡女,家裡人當然不願意她做側妃。

可擋不住她實在喜歡陸封寒,這些年也一直留在家裡不願嫁人,無可奈何之下,又聽聞最近莊側妃被貶為妾室,還禁足一年,他府裡又空出了個側妃之位,家裡人便想著讓她成了陸封寒的側妃。

家裡人自然是另有一番考量,如今太子位未定,陸封寒卻文韜武略,雖現在隻是個側妃,可以後入宮便是貴妃了,那便全然不同了。

何況她也不在乎這些,她隻盼著能陪在陸封寒身邊。

見林靜漪如此,德妃摸了摸林靜漪的頭發:“好孩子,等會兒你便收拾好行李,姑母叫人把你送到封寒府上去。”

陸封寒確實有事要忙,今晚便沒回府。

府裡卻迎來了另一位客人,正是林靜漪。

德妃娘家兄弟的嫡女,出身高貴,又是來此做客,身為王妃的薛月當然要做足主人姿態,故而薛月第一時間給林靜漪選了一處院落,又吩咐人灑掃乾淨。

等把一切收拾妥當,薛月才道:“王爺今日忙沒有回府,表姑娘便在此安心住下吧,隻是今日有些晚了,待明日我便叫府裡的姐妹們都來陪你說說話。”

林靜漪自然是道謝:“有勞王妃了。”

等安置好林靜漪以後,薛月回了正屋,一進了正屋,她便讓所有人都退出去,隻留了戴嬤嬤一個人。

此時薛月真正的心情便可發泄出來了,她慌張地道:“嬤嬤,那林靜漪怎會來此,還是母妃親自托了人送進來的?”

戴嬤嬤也是麵色擔憂:“怕是……就如娘娘所想的一樣吧。”

在這個節骨眼兒上送了娘家的侄女過來,想的是什麼明眼人都知道,無非是瞧著莊側妃的位置讓出來了,便第一時間過來填這個缺兒。

薛月確實是很擔心,先前一個韓側妃便已足夠棘手了,可現在忽然來了個更難弄的林靜漪。

論起家世,林靜漪出身很好,何況還與陸封寒是嫡親的表兄妹,若非是皇上那一道聖旨,今日她這王妃之位怕就是林靜漪的。

若是真的叫林靜漪做成了側妃,那將來還不是會惦記上她的正妃之位。

薛月心知肚明,對上韓側妃她尚有些勝算,可對上林靜漪她卻是說不準了,莫說德妃會多疼愛她這個侄女,就連一向冷淡的陸封寒,在對待自家表妹時也會軟和一些的。

等林靜漪成了側妃以後,她這王妃之位便算是真的坐不穩了。

“嬤嬤,我該怎麼辦?”薛月慌的額上都是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