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章 第 40 章(2 / 2)

外室不好當 白糖奶兔 12398 字 4個月前

正院。

薛月一晚上都沒睡好,第二天起來時眼底的肌膚都泛了青色。

戴嬤嬤見了心疼壞了:“娘娘,你再著急也不能不顧自己的身子啊,”說著連忙讓下人燉了補湯,準備著給薛月喝。

“再者說了,娘娘您也不必如此擔憂,就算昭昭要被立為側妃了,可她的身份也不過是仰仗著裴大人罷了,裴大人隻是新貴,哪能和咱們安國公府這樣的世家相比,”戴嬤嬤看著薛月,“何況娘娘您是聖旨賜婚,宮裡的皇上和德妃隻要有眼睛,就不會改立昭昭為正妃的。”

說到底昭昭還是個農家女,無法與薛月相較。

薛月明白這個道理,可她怕的是陸封寒的心會一日日地偏到昭昭身上,她怕到後來他對昭昭的寵愛甚至會越過世俗禮法,到那時說不定會發生些什麼,這才是她擔憂的。

可現在聖旨已經賜下,她再著急也無用了。

薛月苦笑了一下,她還要操持昭昭的冊封禮呢,既然這活計攬到了她身上,她就不能出錯,否則出醜的會是她自己,如此一來,她更不能使手段。

先前她還想拿捏要挾昭昭來平衡韓側妃,可眨眼間昭昭就要成側妃了,她自然不可能再威脅昭昭了,說到底昭昭現在也有母家了,不是可以隨便拿捏的了。

薛月的手緊緊抓著手帕,她咽不下這口氣,可不得不咽。

思量了良久,薛月抬眼:“戴嬤嬤,你遣了人邀昭昭過來吧,我有事要和她說。”

戴嬤嬤愣住了:“娘娘這是何意?”

“再過幾天就是濟寧侯府老夫人的壽辰,咱們府上也早收到帖子了,按說這種場合側妃也是要去的,昭昭既然要成為側妃了,我當然得帶上她一起去,”薛月道。

她不能明目張膽地阻礙,否則隻會招來陸封寒的厭惡和不滿,相反,她還得儘王妃的責任,為側妃舉辦冊封禮,帶側妃出席外麵的宴會,她不能再讓陸封寒討厭她了。

戴嬤嬤應諾:“是,老奴這就去。”

昭昭看到戴嬤嬤的時候剛好午歇起來,然後便聽戴嬤嬤說薛月有事要見她,她連忙換了衣裳過去正院。

到了正院後,昭昭向薛月行禮:“妾身見過王妃。”

薛月臉上含笑:“快起來吧,不用這麼嚴肅。”

昭昭起身,然後坐下,小丫鬟連忙過來侍奉茶水,薛月也喝了一口茶:“我這次叫你過來也算是有件正事要說,眼見著你就要成側妃了,不好再像從前當侍妾的時候一樣待在府裡,該出去見見人了。”

昭昭明白薛月的意思,側妃不是簡單的妾室,也算是個主子。

從前若是有些宴會或是活動一類的,便是薛月帶著韓側妃等人出去,看來薛月這次見她也是有什麼宴會。

薛月看著昭昭:“再過幾天是濟寧侯府老夫人的壽辰,這濟寧侯府與咱們王府也算是有幾分交情,現在韓側妃正禁著足,待壽辰那日我便帶著你去。”

“我叫你過來正是為著這事,你從前也沒有出去過,這幾天便好好熟悉一下禮儀,到時候彆出了岔子。”

“是,妾身知道了。”

說完正事後,昭昭便回了聽雲院。

這一下午昭昭都愁眉苦臉的,她有些擔憂。

說起來她前世也隻是個小官庶女,從未參加過什麼宴會,尤其這濟寧侯府也是個功勳世家,規矩肯定大得很,她更不熟悉這裡麵的彎彎繞繞了。

陸封寒過來的時候就瞧見昭昭擰著眉,苦大仇深的樣子。

“怎麼了,可是有什麼事?”陸封寒問。

昭昭先向陸封寒行禮,然後才說起濟寧侯府壽宴的事,她說完拽住陸封寒的衣角:“王爺你那日去不去啊,要是你去的話妾身就不害怕了。”

有陸封寒在的話,她的心就放下了不少。

陸封寒帶著昭昭坐到榻上:“那日我有事去不了,何況就算我去了也是在前院,你們女眷要在後院,也幫不上什麼忙。”

昭昭滿臉失望:“啊,原來王爺你不去啊。”

瞧見昭昭這依賴他的樣子,陸封寒心裡說不出的舒服,“不過是參加個宴會有什麼好擔心的,照常吃飯就是,若是有人同你說話不知道說什麼的話就笑一下。”

陸封寒打小就是很受寵愛的皇子,去到哪兒都是彆人捧著他,從未受過彆人的氣,能想到這些便不錯了。

雖有了陸封寒的安慰,可昭昭還是有些擔心,連覺都沒怎麼睡好,陸封寒瞧著她這樣子倒覺得頗可愛,其實她即將是他的側妃,哪裡會有人對她不敬,是她太緊張了。

陸封寒輕輕含住昭昭的耳垂:“明天你便跟著府裡的嬤嬤學一下規矩就成了,日後你成了側妃,這樣的宴會數不儘,你難道還要日日擔心不成?”

他倒是樂於見昭昭出去赴宴,這樣才能逐漸立起來,薛月這次做的不錯,能儘好一個王妃的職責便好。

昭昭覺得陸封寒說的很對,是她太緊張了,可他說的話對是對,一直啃她的脖子乾什麼?她往一旁躲。

陸封寒哪裡肯讓昭昭躲,他一把握住昭昭纖軟的腰肢:“往哪兒跑,還能跑出這張榻不成?”

昭昭語塞了:“……”是不能。

三下五除二,陸封寒解開了昭昭的衣裳,然後揉著她的軟肉,極清貴的人就算做起這事兒來都叫人賞心悅目,昭昭暗罵了一聲色胚,說到底還不是想著這個。

她的聲音像是含了水一樣,斷斷續續地,語不成調:“王爺,方才你不是還勸著妾身,讓妾身彆緊張的嗎,怎麼這會兒又做起了這個?”

和陸封寒一起的時間長了,她也敢說些話了。

陸封寒動作不停,聲音低啞,“這不是正在勸你不緊張呢嗎,你瞧瞧,你現在可不是舒緩了許多,把事情拋到腦後去了?”

說著他就進來了。

昭昭麵色暈紅,像是搽了最好看的胭脂,她被陸封寒弄得舒服極了,好似在雲端一般。

確實是把壽宴的事給忘了,隻不過用的是這種方式。

昭昭恨恨地咬住了陸封寒的喉結,然後含混地道:“大色胚!”

一夜好夢,等第二天起來時陸封寒才隱約想起昨晚上她好像含混不清地說了句什麼,可惜他沒聽清,陸封寒摸了摸他的喉結,然後上朝去了。

府裡有積年懂規矩的老嬤嬤,昭昭就和她們學了一下,說來說去不過是那些行禮說話的腔調,昭昭有樣學樣也學個差不多,隻細節上還差一些。

隻是這些要日久年長才能做到一絲不差,不過學會這些便也差不多夠應付了。

眨眼間就到了壽辰的日子,薛月帶著昭昭分彆乘了馬車往濟寧侯府走。

濟寧侯府也在京城的勳貴圈兒裡,和晉王府離的不算遠,半個時辰也就到了,到了以後薛月和昭昭下了馬車。

濟寧侯府今天極熱鬨,門楣上掛了紅綢,門口全是賓客,府裡麵也人來人往,俱都穿著華服,顯然是京城的勳貴官員們齊聚一堂。

迎門的一見了薛月笑容就又深了幾分:“晉王妃到了,您快進內屋去,老夫人正等著您呢,”說著就有小丫鬟引著薛月進去。

正屋裡全是各家的女眷,皆是來慶賀宋老夫人生辰的,不過在場女眷哪有比王妃身份還高的,因而眾人見到薛月時連忙起身,宋老夫人也起來了,薛月連忙按下宋老夫人:“老夫人您可彆行禮,今兒我就是作為晚輩來慶賀您生辰的,哪能讓老夫人行禮呢。”

薛月打小就是京城裡有名的貴女,後來更是嫁給了陸封寒,人人豔羨,何況薛月在外很會交際說話,有不少交好的夫人,頗受歡迎。

宋老夫人臉上都是笑:“王妃快坐下,哪有一直站著的道理。”

敘過閒話,眾人才發現薛月身後的昭昭,宋老夫人身為主家,便問出了口:“王妃身後的這位是……”

往常跟著薛月出來的都是韓側妃和莊側妃,眾人也都是見慣了的,莊側妃被貶為侍妾的事京裡人都知道了,隻是這韓側妃怎麼沒過來,反倒來了個生臉?

薛月笑道:“忘了跟老夫人說了,這是我們府上的昭姨娘,現下王爺已經替昭姨娘請了冊立側妃的旨了,我這才帶著她出來,也算是先同大家認識認識。”

宋老夫人便向昭昭見禮,到底側妃也算是主子,昭昭連忙回絕:“現在妾身還隻是姨娘,可當不起老夫人的禮。”

又是一番見禮,眾人才坐下來說話。

隻是目光都或多或少聚地在昭昭身上,大家都知道莊氏被貶為侍妾的事,王府裡就兩個側妃的位子,可現在一個被貶,一個沒出門,還來了個容色極為罕見的昭昭。

誰都懷疑這裡麵有貓膩,是不是這小侍妾仗著美色蠱惑了晉王貶莊氏為侍妾,這才得以登上側妃的位子,一時間眾人看著昭昭的神色都有些不一樣了。

在場的人大多是正頭妻子,自然看不起姨娘妾室一類的,雖然皇家的側妃身份高貴,可說到底也隻是個妾室而已,心裡多少有些看不起。

昭昭自然察覺到了這些人的目光,她早就知道來此會遇到這種情況,倒也沒在意。

又說了一會兒話,眾人便打算去外頭賞景,現在天氣還不算太冷,外麵擺了不少菊花,尤其濟寧侯府上還請了戲班子來唱戲,一時間做什麼的都有。

昭昭也跟著去了外麵,她站在廊廡下,正琢磨著等會兒是去看花,還是去聽戲。

就在這時候,她忽然感覺到有些不對勁兒,好像是有人在盯著她!

昭昭抬眼順著看過去,隻隱約瞧見回廊轉過一角玄青色的衣角,像是個男子樣式的衣裳。網,網,大家記得收藏或牢記, .報錯章.求書找書.和書友聊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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