彆逼我出手(二)(2 / 2)

說完,他就急匆匆地走了,譚昭將手上的紗帶係回去,想了想,還是循著腳步聲跟了上去。

開封城外的白家彆院一直都是白管家在打理,因金華離開封距離很遠,故而彆院已經三四年沒有主人家來住了,白玉堂也是第一次來,對這位白管家著實不太熟悉。

可不熟悉歸不熟悉,這打狗還要看主人,誰人敢如此大膽殺他白家的人,活得不耐煩了!

他氣勢洶洶地走到白管家的院中,院子位於彆院的西南角,不算小的麵積,院子裡卻栽種了大片大片的牡丹花,大朵大朵的,此時正是五月,牡丹花開得甚是漂亮動人。

但白玉堂此時哪裡還有賞花的心情,他如一陣疾風般穿過花園進到裡麵,一進去就看到白管家的義子和田哭得像個淚人一般。他眉間皺了皺,抬頭還能看到房梁上的三尺紅綾,紅得如血一般,他輕輕一嗅,竟是發現那紅綾……當真是鮮血染成的。

紅綾此時已經被解開,白管家也被人安置在地上,他起先看到紅綾還以為是自縊,可現在這般模樣,難怪下人一口咬定白管家是被殺了,畢竟沒有一個正常人會剖開自己的肚子將白綾染成血紅再上吊的。

“讓讓讓讓,開封府辦案,閒人退散。”

閒人譚昭:……

白玉堂聞言臉色愈發難看起來,可他也知道家裡出了命案不報官是不現實的,可這並不代表他同意那隻臭貓來查他家的案子!

“白兄,好久不見。”

打頭的人一身紅色官服,尋常男子穿紅總是不甚好看,可這人卻硬生生將一身紅衣穿出了威嚴正氣的感覺,加上此人生得英俊不凡,愈發顯得鶴立雞群。

……現在當捕快都看顏值了嗎?

譚昭忍不住摸了摸眼睛,他這副樣子實在太引人注目,尋常人一看就覺得他眼睛有異,無怪那後麵高壯的漢子喊話避讓,倒是粗中有細,心思細膩。

“原來是展禦貓啊,怎麼來得這般快?”

按理說,從開封府府衙到城外,就是輕功都要個一炷香時間,這才多久啊,他從前院過來頂多小半盞茶的功夫。

暉名禦貓的展昭展捕快卻是臉色凝重,他看了一圈周圍,才道:“此事稍後再說,若白兄信得過在下,且等上一等。”

白玉堂是喜歡和展昭作對,但此時卻點頭應下了。

他留了空間給展昭勘探,出門看到周勤安靜地站在門外,忍不住快步上前:“你怎麼來了?”

“好奇心作祟,再說官府來人,必是要盤查的。”

這倒也是,白玉堂凝重地點了點頭:“其實,我有些事瞞著周兄,隻是出了今日之事,恐怕是瞞不住了。”

“什麼事?”

白玉堂隱晦地看了看裡麵的展昭,這才開口:“你怎麼這般平靜的,就不怕我害你嗎?”

“不怕,若五爺要害我,大可見死不救。”

人嘛,總是喜歡聽好話的,五爺雖然心情不好,但聽了這樣的話,心情還是舒緩了許多:“有你這句話,這事就不急了。那展禦貓人是討厭了些,不過辦案還是十分公正的,肯定會幫你的。”

其實說是瞞,五爺隻是沒找到機會說而已,剛剛如果不是小廝來報,估計這會兒五爺早就開口坦白了。

兩人不過說了幾句,那身穿紅衣的捕快就提劍走了出來,他方才進來時就已注意到這位素紗蒙眼的公子,此時正好打個招呼:“在下展昭,不知這位公子如何稱呼?”

“大人客氣了,小生周勤,見過展大人。”

譚昭說完,白玉堂卻插話道:“展禦貓,借一步說話,成嗎?”

展昭自然點頭,白玉堂雖然放肆恣意,卻絕不是什麼壞人。白管家的死相又與上一起案子的死者十分相似,說不得白玉堂這裡會有線索提供給他。

隻是很可惜,白玉堂這裡什麼線索都沒有,反而……又有一樁麻煩事請他做,這樁麻煩事,竟還與門口那位君子如玉的書生有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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