彆逼我出手(七)(2 / 2)

薛一刀起先並不知道,成親後才發現……自己夫人這麼能招蜂引蝶,他在江湖時曾被友人背叛重傷,疑心病比曹操還要重,日積月累,直等到他夫人懷孕,他終於……爆發了。

當然,第一位死者死得實在很無辜,他早在佳人定親時就回鄉做生意了,從他家中未種牡丹來看,顯然是早已忘卻了這段往事。所以爆發的薛一刀去找了李將軍,當時李將軍還未從軍,可他擁有一身好武藝,他心裡也帶著氣,就把……薛一刀的腿給打折了。

而李將軍怕惹上是非,就直接去邊關參軍了。

當時的白管家什麼都不知道,他還精心照顧兄嫂,誰知道等兄長身體好了……他回到家,就看到嫂嫂被人剖開了肚子一根紅綾掛在房梁上,旁邊還有個血紅血紅的孩子。

而和田,就是那個孩子,嚴格意義上來講,他應該是白管家的侄子。

薛一刀很快就被處斬,開封府的人並未告訴和田那人是他的父親,白玉堂這熊青年熊歸熊,心腸卻是一等一的好,和田就仍然留在白家彆院,當起了侍弄牡丹的小花匠。

洛陽陳家的牡丹手藝,到底還是沒有失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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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晚上吃什麼?”白玉堂拉著譚昭衝進廚房,對著四娘喊道。

四娘一看兩人,眉開眼笑的:“今晚吃魚,展護衛捉了好些個大鰱魚,四嬸給你們煲個魚湯、再來個蔥燒魚段、水煮魚肉,怎麼樣?”

“好啊好啊,就知道四娘你對我最好了!”

白五爺恬不知恥,譚昭真的挺佩服他的,但仍然忍不住潑冷水:“前段時間吃魚差點喪命,現在還吃得下呢!”

“那可不是,不能吃魚的人生跟和尚有什麼區彆!”

“……”人和尚招你惹你了。

兩人從廚房出來走到膳廳,人都到得差不多了,開封府沒太多的尊卑之分,住在衙門的人都在這裡吃飯,走進去熱熱鬨鬨的,可見飯桌上是最能團聚人心的地方。

白玉堂這人不知道客氣,看到展昭那邊還有兩個位置,立刻就坐了上去,一邊還招呼著:“周兄,來,這邊坐!”

譚昭就走過去了,眼睛上的素紗垂下來一飄一飄的,卻是正正好地坐在了長板凳上,這引得坐在旁邊的張龍嘖嘖稱奇:“這周公子也是絕了,咋跟腳底板長了眼睛似的呢!”

趙虎趕緊捂義兄的嘴,真的,吃飯還堵不住嘴。

譚昭倒是不在意,畢竟如果他真瞎了眼被人小心牽絆嗬護,他反而會比較難受,倒是這般坦蕩,倒是讓人好受些。

隻有知情人白五爺心裡默默吐槽:不是腳底板長了眼睛,而是本來……就沒瞎啊,就是長了雙鴛鴦眼,白日裡看著還成,晚上還真彆說,挺嚇人的。

白五爺期待的鰱魚三吃很快就上了桌,眾人喝著酒吃著菜,很快就打開了話匣子。說著說著,就有人開口:“兄弟們,你們聽說了嗎?”

標準的吊胃口開場白,隨後就有人捧哏了,那人就十分順遂地開口:“那周狀元府,據說鬨鬼了!”

“鬨鬼?!真假,彆不是有人裝神弄鬼吧,我老家就有神棍擺局弄這個的,為的就是讓主人家心甘情願地掏錢!”

那人一聽,不樂意了,立刻反駁道:“我早晨出門巡街,親眼聽到那狀元爺的長隨說的,還偷偷摸摸地去城北李神算那求符,李神算誰啊,他還用做局蒙錢!”

“……那莫不是真的?那可真是造了孽了!”有人感歎道。

譚昭吃著小排骨,心道可不就是了造了孽嘛,都連續做了三天噩夢,次次都是惡鬼尋仇,參考現代各種鬼片資源,現在才請符,可見是個心硬的。

不過沒關係,他這人啊就是耐心好,這多硬的骨頭,他都能啃得下來:)。

那說話的小捕快說完新鮮事正準備喝酒,左肩卻被人拍了一下,他一轉頭,就看到自家大人那張……特彆“慈祥”的臉,瞬間就開口:“大人,可是小的太過吵……”

包拯卻再拍拍安撫他,這才開口:“你剛才所說,可確是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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