姓趙的有毒(二十六)(2 / 2)

西夏啊西夏,譚昭敲了敲椅背:“你同枯榮大師說,就說此事我已知曉。”

送信的人也沒多待,表示明白後就非常乾脆地離開了。

係統:所以,你又要替便宜兒子跑一趟?人明明不是為了吸引你去的。

[……你看我長得是不是很像冤大頭的模樣?]

係統:像啊!

所以這趟熱鬨,他可能真的要去湊上一湊了。

係統表示無話可說。

既然做了決定,譚昭也沒多耽擱,從大宋入西夏,走了大概小半月的功夫,譚昭就已經站在了西夏王都的土地之上。

西夏是黨項人建立的政權,時間並不長,所以王都的建築也不咋講究,再加上北方寒冷,瞧著就有股蕭瑟之感。在這之前,譚昭曾經了解過西夏如今的近況,說真的……和大宋的局麵差不離。

同樣的幼主無力,太後當政,同樣的朝堂上下黨政明顯,上下醉生夢死,不說虛的,再往前那麼幾年,西夏幾乎是吸著大宋血液運轉著。

“這鬼天氣,真不是人待的地方!”

“嗨,誰說不是呢,咱們這些跑商的,一天天不著家,還要受這些鳥氣,堵心!來來來,喝酒!”

酒是烈酒,隻是黨項人不擅長釀酒,這酒渾濁不堪,上下還帶著沉澱物,譚昭叫了一碗酒,實在有些喝不下去。

係統:你現在怎麼又不著急了?

[因為該著急的人,不該是我。]

枯榮大師給他發了信,那麼定然也會給段正淳發信,畢竟明麵上段譽是段正淳唯一的兒子,即便沉迷“選美”,段正淳也不會對他的兒子不顧。

“這到底還讓不讓人走了?我這大批的貨物壓在手裡,要是不能在過冬之前離開,我家裡就要喝西北風了!”

“老哥老哥彆急嘛,這人在屋簷下,最近城中還想丟了什麼重要的東西,不找到估計是沒戲?”

“什麼重要的東西啊,靠譜不?你有門路?”

譚昭豎著耳朵聽著角落裡喝酒的兩人咬耳朵,似真似假的市井傳聞,他將酒放下,給了錢後就直接離開了。

係統:直覺告訴我,宿主你要搞事情。

[怎麼可能,你宿主我可是五好公民,不乾壞事的。]

係統表示半個字都不相信,果然入了夜,他家宿主就穿著一身非常騷氣的白衣……搞夜襲去了。

夜襲的地點,自然是守衛森嚴的皇宮。

[係統,把李秋水的位置標記給我。]

係統:好嘞,竭誠為您服務。

花錢的買賣,係統向來積極得很,譚昭越過兩個宮殿,李秋水的位置就已經標記了出來。循著標記,譚昭一個輕巧的翻身,落在了這處巍峨的宮殿之上。

……感覺花了冤枉錢,這好像是西夏皇宮裡最富麗堂皇的宮殿,一點都不難找。

“為什麼不讓我殺了那個小雜種!”

這難聽的聲音,一聽就知道是李青蘿了,這人果然在西夏,譚昭皺了皺眉,足尖再度輕點幾下,直接落在了裡頭的院子之中。

院子裡有陣法,不過並難不倒他,沒過一會兒他就找到了生門,成功入了正殿。

燭影婆娑,譚昭一斜,就看到裡頭隱隱綽綽的身影,看不太真切,而且他也隻能聽到李青蘿一個人的高聲責問。

隻過了許久,裡頭終於有另一把婉轉的聲音響起:“先生既是有本事來了,何不現身與妾身一見?”

“……”譚昭還是第一回,什麼都沒做,就直接被人喊破了身形的。

不過既是如此,譚昭也不再遮掩:“深夜至此,叨擾了。”

“是你!你竟敢來!”李青蘿見到段延慶,恨不得生啖其肉,若不是她此時已沒有了內力,恐怕她已經動手了。

譚昭一笑,沒去管上頭的人,隻對著李青蘿道:“我當然要來,大宋嫌犯逃獄,我自然是要來抓捕其歸案的。你說是不是,犯人李氏?”

“你——”

“延慶太子,你要明白。這裡可不是你大理王宮。”

譚昭非常克製地抬了抬眸:“這個我自然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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