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摯,你是不是有自虐傾向,女朋友就站在你麵前,你還衝什麼鬼涼水澡!”薛藍生氣道。
時摯先是一愣,隨即搖了搖頭,“聽話,這次不行,我們下次,好嗎?”
他們的第一次不應該發生在這種情況下,再說了,他怎麼舍得拿她當解藥啊。
好個屁!
薛藍要氣死了,她簡直想錘開時摯的腦子看看,這到底是什麼年代的老古董,竟然一點不知道變通!
看到他身上的衣服全濕透了,薛藍也管不了這麼多了,咬了咬牙,拋開心底最後那抹羞澀,衝了上去。
她雙手直接勾上他的脖頸,直接貼到了他的身上,隻是碰上他身上的濕衣服後,忍不住打了個寒顫。
時摯的身子僵住,他拚著最後一絲理智,用力撤開薛藍的手,想把她推出去。
薛藍突然看著他,非常平靜地說道:“時摯,你要是現在推開我的話,我們就分手。”
她都做到這一步了,如果他還是要推開她,不管因為什麼,都太特麼傷自尊了!
所以,這男朋友她也不打算要了!
薛藍也不再堅持,慢慢鬆開了他,“既然你不願意,那就分……”
她話還未說完,時摯一把將便她擁進懷裡,緊緊地抱著,似是要把她揉進自己的身體裡。
他輕咬著她的耳垂,嘶啞道:“薛藍,你休想!”
下一秒,他狠狠地吻了下來,雙唇相貼,唇齒相依,廝磨與糾纏。
在怒火和藥性的雙層催動下,時摯暫時失了理智,完全不管不顧了起來。
從浴室一路到臥室,兩人的衣服被丟落一地,臥室虛掩的房門內,急促的喘息聲傳來,激起一室旖旎。
不知過了多久,終於雲散雨收,薛藍躺在時摯懷裡沉沉睡去。
時摯低頭吻了吻她的額頭,疼惜地將她擁入懷中。
睡夢中,薛藍吭吭唧唧了兩聲,嘟囔了句:“不要,困……”
時摯輕笑了聲,“好,睡覺。”
第二日一早,薛藍在一陣腰酸背痛中醒了過來,看著陌生的環境,她迷糊了好幾秒鐘才反應過來自己身處何處。
“醒了。”時摯從臥室外走了進來。
薛藍先是一愣,然後窘迫地鑽進被子裡,臉色爆紅,絲毫看不出昨天主動的那個人是她。
“我衣服呢?”薛藍問。
時摯指了指她身後椅子上衣服說,“怕是穿不了了,待會我讓人給你買一身吧。”
薛藍回道:“不用,張佳那裡有我的衣服,一會讓她送過來就行。”
本來是過來抓妖精的,衣服行頭就是女人的武器,當然要準備齊全,她卻沒料到最先用到了這裡。
“你先拿件你的浴袍過來,我先穿著。”薛藍說道。
她現在當務之急是先把賬和時摯算算,這樣裹著個被子總歸是差了點氣勢。
時摯也沒多想,起身去拿了件浴袍過來。
最後,薛藍穿著浴袍,盤腿坐在了床上,開始算賬!
她輕‘哼’了聲,說道:“說吧,孔靈兒到底是怎麼回事,是不是如果我昨天沒有及時趕到,我男朋友就要委身於彆的女人了!”
她當然知道時摯不會,不然昨天也不會有她看到的場景,可是找茬的女朋友哪裡還需要講道理。
時摯保證道:“不會有彆的女人,我隻會委身於你。”
薛藍睨了他一眼,卻不打算放過他,秋後算賬這種事,她最拿手了。
“切,說的好聽,那孔靈兒和你一個劇組的事,你為什麼沒有告訴我?所以,你不讓我過來探班就是因為孔靈兒,對不對?”
時摯一愣,這事他的確沒辦法否認。
他本想把孔靈兒的事情解決了再讓薛藍過來,可是事情還沒解決,就出來這樣的事。
“對不起,是我沒有把事情處理好。”時摯一臉的歉意道。
薛藍聽到這話,突然正了正臉色,說道:“時摯,我知道你不告訴我這些事情,是不想讓我擔心,可你有沒有想過,我從彆人那裡知道後,也會胡思亂想,也會擔心的。”
時摯眼底滿是愧疚,一時之間卻也不知道說什麼。
薛藍歎了口氣,她知道這事也不能怪時摯,不過還是讓他認識到事情的嚴重性才行。
不過看到時摯這個樣子她也心疼,於是態度不由地軟了下來。
“那孔靈兒那邊,你打算怎麼處理的?”
時摯輕輕地攬著她的腰,眼底劃過一抹狠厲,說道:“你放心,我不會輕易放過她的。“
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昨天他已經讓人把那藥也給她灌了下去。
這當然不算完,這次他會讓整個孔氏集團為她的行為買單。
既然時摯說了會處理好,薛藍沒再多問。
薛藍撇了撇嘴道:“處理好你的那些爛桃花,哼,再有下一次,我可不輕易放過你了!”
時摯忙應道:“好,我保證,不會再有下一次了。”
很快張佳就給她送衣服過來,薛藍怕尷尬,讓時摯去門口拿的,就沒讓張佳進來。
薛藍扶著腰從床上下來,腳下一軟,差點跌倒。
時摯見狀,忙上前扶住了她的腰,“我幫你。”
薛藍也沒拒絕,隻是起身時,被子被掀了起來,床上的那抹殷紅煞是惹眼,薛藍忙扯過被子蓋了上去。
看她那副欲蓋彌彰的樣子,時摯直接失笑出聲。
對於昨天也是薛藍的第一次這事,時摯還是很意外的,畢竟之前她和李嘉陽在一起了三年,即便發生過最親密的事情,也是很正常的。
而且時摯一直也不在意這些,他不管她的以前,隻要她的以後就夠了。
不過,不得不承認,當知道薛藍隻屬於他一個人時,時摯還是發自內心的開心。
不因為其他,隻因為在這個世界上,他們兩個都是互相的唯一,是雙方最親密的人。
薛藍氣惱不已,伸手擰了擰他腰間的軟肉,“笑什麼笑!”
時摯忙輕哄道:“好,不笑。”
隔了幾秒後,他似是想到什麼,歎了口氣說道:“抱歉,昨天要不是我,我們也不會這麼倉促。”
薛藍知道他內疚,瞥了他一眼,道:“有什麼好抱歉的,反正我覬覦你的身子也不是一天兩天的了,再說了,之前你不還說我有賊心沒賊膽嗎,哼,怎麼樣,我昨天有賊膽吧!”
時摯笑道:“嗯,有賊膽,以後繼續保持。”
薛藍:“……”
屁的繼續保持,有賊膽的後果就是她的腰都快斷了!
不過輸人不輸陣,薛藍嘴硬道:“那必須的,我以前那是覺得矜持一點,怕嚇到你,以後可不會了。”
時摯輕笑:“好啊,隨時歡迎!”
薛藍:“……”
“你彆這樣說,搞得你像是從事某種特殊行業似的。”薛藍一言難儘道。
時摯一愣,突然也有些哭笑不得,“放心,就算是特殊行業,我也保證隻服務你一個客人。”
薛藍平時耍嘴皮子慣了,聽到這話嘴直接快過腦子,說道:“那還是算了,你這服務水平也……。”
她話還沒說完,隻感覺到腰間的手一緊,扭頭看去,直接對上時摯危險的眼神。
“你今天是不是不想出門了,嗯?”時摯低聲道。
薛藍瞬間求生欲爆棚,“不是……”
隻是,時摯卻沒有給她多餘解釋的機會,下一秒直接把她壓在了身後床上,手摸到了她的腰間,解開了浴袍的帶子……
——
薛藍再次醒來時,已經是中午了,房間裡隻有她一個人。
時摯不知道去哪裡了,她起身準備換了身衣服,剛走出臥室,就看到客廳裡戴著耳機玩手機的張佳。
張佳聽到動靜忙起身走了過來,“藍藍,你起來啊。”
薛藍輕“嗯”了聲,問道:“時摯去哪了?”
張佳回道:“不知道,時老師沒說,不過我估計去處理孔靈兒的事去了。”
薛藍點了點頭,沒再問什麼。
張佳把一旁的保溫飯盒提了過來,“藍藍,你快點來吃點東西吧,這是時老師特意讓大寶準備的,都是你愛吃的,說是怕你起來的時候餓著。”
不說還好,一說薛藍確實感覺到有些餓了,畢竟從昨晚到現在,折騰了這麼久都是體力活啊。
張佳把飯菜擺好,薛藍坐在桌子旁吃了起來。
隻是她在吃飯的時候,張佳突然說道:“藍藍,你待會出門的話,還是換件高領的衣服比較好。”
薛藍一愣,不解問:“為什麼?”
張佳指了指她脖子的位置說道:“你脖子上都是草莓印,太明顯了。”
薛藍一噎,這丫頭可以委婉點提醒嘛,她很尷尬的啊。
“對了,剛剛出門前碰到時老師,他的脖子也有幾個很明顯的草莓印,我委婉地提醒了他一下,不過他好像沒聽懂,就這麼出去了。”
薛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