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大美人兒,也太暴力了。
傅清疏臉色依舊淡漠,低頭平靜地看著趴在他腳邊哀嚎的男人,聲線淡淡地問:“這次還打嗎?”
男人頓時慫了,哆嗦著往後躲:“不不不打了,真的不打了。”
傅清疏看向不遠處的沈雋意,沒停留視線地收回來,淡淡說:“你的人打傷了我的學生。”
男人忙不迭掏出錢包,抖抖索索的用一隻還算完好的手遞過來:“你自、自己拿,多多少都行!”
傅清疏看都沒看他的錢包,冷聲說了句:“以後我也不希望有人再找我學生的麻煩。”
“知知知道!!”
傅清疏轉過身走回來,目光從沈雋意遍體鱗傷的胳膊移到臉上,問他:“還能走嗎?”
沈雋意隨手擦了下嘴角的血,發現了什麼了不得的事情一般,嘻嘻笑說:“大美人兒,過於暴力了吧,你都給人打成什麼樣了。”
傅清疏沒接話,神色淡淡:“沒下狠手。”
這還沒下狠手,乖乖。
沈雋意側頭看了眼那個慘兮兮的男人,又看了那四個菜逼一眼。
他們四個打他一個也占不了什麼便宜,原本以為身後護著的大美人是個菜雞,沒想到那是個暴力美人,一下子就把他們老大乾趴下了。
他們眼看討不著好,忙去扶老大走了,臨了沒忘按照慣例放句狠話,叫他們小心點兒之類的。
“爸爸等你。”沈雋意嗤笑了聲:“慫逼。”
“我說了,我不需要你保護。”傅清疏看著遍體鱗傷的沈雋意,垂了下眼說:“現在你相信了。”
沈雋意摸摸鼻子,疼得倒吸了口冷氣,哆哆嗦嗦地哂笑:“誰知道你說的不用我保護是這個不用,我還以為你說的不想要我保護你呢。”
傅清疏想說自己哪種保護都不需要,但這個關頭,他卻有些說不出來了,硬生生咽了回去。
剛才那種危險的狀況,沈雋意讓他先跑,在他不走之後還用身子給他擋。
沈雋意身上有血,側臉橫亙著一條腫起來的紅痕,裸露的手臂上也橫七豎八的有不少,包在衣服裡的身子不知道還有多少傷。
都是護他護出來的。
良久,傅清疏說:“走吧。”
沈雋意沒說話,也沒動。
傅清疏稍有些疑惑的抬起頭,卻被他一下子扯進了懷裡,力氣極大沒有控製,他胸腔被撞的生疼,下意識擰眉問:“你乾什麼?!”
“你他媽嚇死老子了。”沈雋意深吸了口氣,這才覺得渾身疼的不行,尤其心臟剛才七上八下的亂撞,都快裂了。
他打架,向來是沒有顧慮,死隻死他一個人,但頭一回這麼擔心一個人會因為自己的來不及保護而受傷。
“沈雋意,鬆開!”傅清疏斟酌了無數遍才又開口,“我不想對你動手。”
沈雋意不僅沒鬆反而圈得更緊,像是兩道鋼條,箍緊了他的後背,呼吸滾燙的噴薄在他的脖子上,幾乎掠上頸後的腺體,弄得他身子陡然一顫,彆過眼。
他的聲音帶著滾燙的溫度:“剛才沒說完的話,以前我問你,知不知道什麼叫做.愛。”
“你!”這話說的有些過火,傅清疏連心臟都覺得被燙了一下,反射性地後退將他推開,擰眉說:“你再這麼說話,我不會再對你客氣。”
“不客氣?”沈雋意毫不在意的笑了下,一字一句地撥動著傅清疏的意識,含笑卻硬燙的字句,順著夜風送進他耳裡。
“這條爛命你想要我都給你。”
沈雋意一句一頓的,看著他的眼睛,毫不遮掩地說:“我是認真的,和沈開霽沒有半點關係,我就想愛你,天天親你抱你,你要是覺得惡心,那你現在就揍我,我不還手。”
傅清疏微愣。
沈雋意鬆開他,伸平兩手,似笑非笑地看著他說:“打吧。”
作者有話要說: 嗷,安利一下大川的接檔校園偽骨科年下甜餅《隻能親一下》
混世大魔王X嬌軟大可愛
(還有個單元文也可以順道兒了gay一下)
——
安利一下基友連載文:《隻有強者才配擁有花瓶》起個名那麼難
簡介:
晏靡在成年前被悔婚了,礙於魘某種不可描述的種族特性,他必須找個強者訂立契約。
然而他的世界裡壓根沒有適齡青年。
於是,晏靡被父母扔到了地球上。
來地球的第一天,就被一位路過的大佬撿到了。
大佬:你誰?
晏靡:魘。
大佬:啥玩意兒?
晏靡:不是人。
大佬:能乾什麼?
晏靡:使您愉悅。
大佬:能打嗎?
晏靡:不能。
大佬:那不就是個花瓶?
晏靡:隻有強者才配擁有花瓶!
看上去是個正經人其實是大魔王的攻X看上去高冷其實超記仇的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