嘗澤鬆了一口氣。
程慕發現筆仙遊戲順利開始了，嘴角含笑：“你來了。”
嘗澤現在是筆仙狀態，他有些不能掌控自己的身體，隻能被動回答。
如果是強大的鬼怪成為筆仙，完全能打破這種規則，主宰筆仙遊戲，玩弄所有參加筆仙遊戲的人類生死。
可惜，他太弱了，除非程慕問些禁忌問題，否則他就是一個沒有感情的問答機器。
程慕開始問問題：“筆仙筆仙，請告訴我你的名字。”
筆在紙上自動寫下了“嘗澤”兩字。
“嘗澤……我記在心裡了。”程慕又問：“你的生日是？”
筆在紙上無規則遊走，畫出一堆亂麻。
嘗澤感覺自己的力量增強了，隻要他願意，就能操控程慕的心智，讓其做出各種不理智的事情。
他也沒想到，自己的生日居然是禁忌問題。
他在很多世界都是胎穿，擁有許多不同的生日，在這個世界還是被係統轉化的惡靈，沒有生日一說……這麼一想，似乎這禁忌問題也挺合理的。
程慕看著紙上的亂麻，皺了皺眉，但很快又恢複平靜：“你有喜歡的人嗎？”
不要問這麼奇怪的問題啊。
嘗澤捂臉，有種**被窺探的感覺。
不過，他沒有喜歡的人，筆仙遊戲的筆應該不會……動……
筆動了！
在紙上寫下一個“有”字。
嘗澤懵了，仿佛不認識自己般，內心瘋自問：我是誰，我在哪，我什麼時候有喜歡的人了，雖然程慕的後宮們都美若天仙，但我從來都對她們不感興趣啊。
程慕的表情也十分精彩，或悲痛，或憂鬱，或憤怒……最終咬牙切齒地問道：“他叫什麼名字？”
嘗澤對此也很好奇，一起看著筆的動作。
筆在紙上慢慢遊走，最終留下兩個字的名字，赫然是——程慕。
嘗澤：？？？
他震驚得說不出話來，他怎麼可能喜歡程慕，其他世界的暫且不提，這個世界的程慕可是心狠手辣地將他除靈了，他不可能喜歡得起來啊。
難道說，他有著連自己也不知道的斯德哥爾摩綜合症？
或許，這是程慕故意寫的……
程慕的表情像中了五百億大獎一般，嘴角都要翹上天去了：“真巧，我也喜歡你。”
嘗澤捂臉，即便是隻惡靈，他也感覺自己臉紅了。
程慕又問：“你喜歡程慕的什麼？”
嘗澤同樣很好奇，看著筆寫出來的結果——溫柔，體貼，英俊，強大，技術好……
很多優點啊，但是技術好是什麼玩意？
嘗澤在懷疑人生。
程慕挑眉，嚴肅地問道：“技術好，是指什麼技術？”
感覺到這不是什麼好答案，嘗澤操縱筆在紙上畫出一堆亂麻，偽裝成禁忌問題的樣子。
“不能問？”程慕盯著那團亂麻，最終歎了口氣，問道：“你喜歡什麼食物？”
這個問題比較正常，嘗澤任由筆自己作答。
最終紙上出現一句話——程慕做的食物。
程慕卻沒有很高興，懷疑地問道：“你喜歡我做的食物嗎？”
筆沒有動，意味著這個問題沒有答案。
程慕深深皺眉，再次問了一個問題：“你喜歡我嗎？”
筆依舊沒有動。
嘗澤對此點了點頭，感覺一切都合理了。
程慕剛才問問題是以“程慕”為主語，那麼多世界，那麼多個程慕，有的程慕與他親近又優秀，喜歡優秀的人很正常啊，有的程慕做菜拿手，喜歡好吃的東西也很正常。
而這個世界的程慕……彆的不說，他還沒吃過這個程慕做的菜呢。
程慕捏碎了筆仙遊戲的筆：“忘了他，記得我的好就夠了，我會比他對你更好！”
捏碎筆讓筆仙遊戲非正常結束，他遭受到反噬，再次吐出一口鮮血。
與此同時，他的靈壓得到提高，走到鏡子麵前，他終於看到了那個趴在他背上的小惡靈。
他的眼神無比寵溺：“溫柔，體貼，強大……強大，我會很快變得強大的。”
作者有話要說：小劇場：程慕的夢境日記#2
程慕心裡酸溜溜地想道：為什麼我背上就沒有這麼一隻大美人惡靈？
……等等，或許真的有。
隻是他平日裡看不到而已。
他迫不及待地想要醒來一看究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