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圈圈肉⑥(1 / 2)

逃離NP肉文 關於款款 8992 字 4個月前

第六章

腦海裡全是魏折原的樣子,隱忍的他,淡漠的他,平靜的他。初見時,雕梁畫棟之上,沒有表情的臉,冰冷的眼神,居高臨下地看著我,清清冷冷。一個跟情|欲完全沒有交集的、冰塊雕琢成的人。

此刻,他眼眸中浮著一層水霧,用力地擁著我,呼吸滾燙,熱氣全都噴在我脖子上。

當我的手在他的指引之下,覆上那裡的時候,他的背都弓了起來。

我的指尖已經觸碰到那裡。

他那裡早就硬的不像話,一碰之下,他倒吸了一口氣,呼吸急促起來,愈發用力地擁著我。他的手勁都快把我的腰折斷。

我的手僵住那裡。

我雖然敢向他表白,可是說到底隻是一種敬仰愛慕。就像我愛羅伯特·帕汀森,我愛古川雄輝,我愛金閃閃,我愛槙島聖護,我愛銀桑,我愛總督,我愛土方,我愛雲雀。我就是個顏控沒錯,說起“愛你”來毫不含糊,可是你讓我幫著擼管,就算借我十個膽,我也不敢!屬於那種典型的沒賊心、也沒賊膽。

可是就算魏折原中了招,被下了藥,我也不敢對他對這種事情!我心裡對他的感情,多為敬畏,他救我於危難,我對他簡直敬若神明。這是、這是在……瀆神……

我都慌得結巴了,思維都斷斷續續。

“璃光、璃光……”他發覺我停了下來,喘著氣低喚著,聲音暗啞,說不出的性感。他一隻手捉著我的雙手,誘導般地套|弄著;另外一隻手撕開著我的外袍,手掌在我後背遊走,粗糲的觸感讓我背後都敏感了起來。

“難受……”他的眼睛水汽迷蒙,用一種特彆迷茫地眼神看著我。

我看在眼裡,心裡跟著難受起來。一咬牙,決心豁出去了。跟著他手的誘導,撫弄著他身|下的腫|脹。那玩樣兒在我手中青筋直跳,急促的頻率跟心跳持平。

我心裡害怕的不得了。魏折原動情地咬著我的肩胛,牙齒都抵到了肉裡,痛楚分散著我內心的惶恐。我手上動作不停。

不知道不是因為我沒有經驗,還是魏折原的耐力太好,我的手臂都酸了,他都沒有射出的意思。看著他額前的黑發全都濕透了,那雙原本淡漠的眼眸中,透著一種陰狠和痛苦,像是被逼到了困境的野獸,大口地喘息著。

意想不到的事情在瞬間發生——

他抓著我的頭發,捏著我的顎骨,逼迫著我彎下腰,含著他的那東西。

他這是!

我意識到他的目的,死命地掙紮著。我他媽就是今天被他直接上了,也不想幫他口!

“魏折原你禽獸!你他媽惡心!唔……”

雙臂被他反剪到身後,那東西一直抵到口腔深處,我反胃地想吐,含糊不清地咒罵著,舌頭繞過那東西的頂端,大約是觸到了敏感的地方,魏折原悶哼了一聲,身體都顫動了一下。

我不斷地用舌頭往外推,他抓著我的頭發,不準我退後。他微微仰著頭,呼吸急促熱烈,歎息般地喚著璃光、璃光,往我嘴裡抽|送著。我隻想吐,那滋味真的不好受,嘴巴張得都酸了,不斷地反胃,眼淚水都被迫了出來,嗚咽地看著他。

後來在東吳王都,我問魏折原為什麼不直接上我,還是因為對口|交有格外的癖好?當然原話不是這樣,要含蓄得多。沒有表情的魏折原認真地聽著,淡漠的黑眸看著我,平靜地說,如果那樣的話,你根本沒有辦法走出地宮。……我聽了之後,想了很久才明白他的意思,臉上刷的一下透紅。魏折原平時悶聲不響的,用花礫的話來說就是不說話的惡犬,其實他哪裡是惡犬,根本就是惡狼!

卻說當時的情況,大概是我淚流滿麵、含著那東西的樣子太帶感,跟璃光平日裡驕傲的樣子形成了強烈的反差。魏折原非常儘興,弓著身子退了出來,濁液全射在我臉上,粘稠的。

操!魏折原你大爺的!這他媽是顏|射。

我屈辱得連殺人的心都有了。

忽然明顯覺得不對勁地地方,臉上液體的氣息居然充斥著血腥味,我眼前的場景也發生著變化。

還是那片紅得像火燒一樣的花海之中,魏折原衣衫完好,站在花海之中,眼眸寒冷,手中握著古劍,左手掐著一個紅衣女子的脖子,我看到的畫麵是他已經把那女子的脖子掐斷,有鮮血噴了出來,全淋在我臉上。就是剛才的血腥味。

這究竟是怎麼一回事?

我這才注意到這個紅衣女子的腳一直連到了土地了,就像是從地底開出的“人”。

我再看看我自己,身上還是魏折原那件戴著風帽的黑衣,完好地穿在身上,沒有被撕壞的跡象,和進石室前唯一的不同就是,原本遮著眼睛的風帽已經被摘下。我抹了一把臉,手上果然都是血。

花礫過來扶著我,焦急地問:“璃光,你有沒有怎麼樣?”

我疑惑地看著他:“我沒事,到底出了什麼事?”

花礫皺眉:“我一進來就看著你昏迷在路邊,魏折原的情況也不好,直到他取了‘亡曳’的血,你才醒過來。”他繼續用袖子擦著我臉上的血跡,擔憂地說,“這個石室裡的‘死亡之花’會讓人產生幻覺……”

我去!這特麼的……幻覺?

我是多欲求不滿,才會產生這種幻覺!好想死一死。還有亡曳和死亡之花又都是什麼關係?

花礫柔聲說:“你醒過來真是太好了。這裡的幻覺非常強大,幾乎和真實沒有區彆,如果在幻境裡死了,那就真的是死了。心神稍微動搖就會被趁虛而入。我看魏折原之前的樣子,也是險些栽在這裡。”

“他?”我想到之前的幻覺,都不敢看他,總覺得自己猥|褻了美少年一樣,內心將自己唾棄了一百遍,卻聽到花礫說了一個更加驚人的消息:“處於幻境之中的你們相互影響,魏折原卻能強行掙脫,他真是不一般的強。”

我嚇得魂都快沒了,抓著花礫的手,睜大了眼睛:“什麼意思?我在幻境中看到的,也是魏折原看到的嗎?”如果真的是那樣的話,我、我……

花礫看著我,淡笑著點了點頭:“是這樣,當然會有些細微的差異。”

這……

我真的絕望了,一想到幻境裡的事情魏折原都是知道的,我整個人都不好了。這他媽的什麼鬼地方,這都什麼幻境啊?整的跟賈寶玉夢遊太虛幻境似的!我發誓我對魏折原沒存那種心思,我心裡把這男人就當神一樣供奉著。我是一個純潔的人!

花礫臉上紅了一下,眼睛垂下來,聲音都顯得緊張羞澀:“這裡都是陪葬的商朝宮人,陵墓邊又最適合這種死亡之花的生長,這些宮人全長到花裡去了,叫做‘亡曳’。她們、她們活著的時候最多接觸的就是君王的……白日宣|淫、夜間又酒池肉林,所以,死後也用這些、這些東西來迷惑人……”

在我的注視下,花礫說話的聲音越來越小聲,長而卷的睫毛忽閃著:“所以、所以……璃光如果看到什麼不好的東西的話,快點忘掉吧。”

他這是在安慰我。我看著他結結巴巴說話的樣子,心裡大為感動,想他一個美貌男子,要他對我說出這些話實在不容易。聽他解釋完,我終於鬆了一口氣,自責之心卸了大半。

我拍拍他的肩膀,感激地說:“我明白了,謝謝你花礫。不過,你怎麼會知道的這麼清楚?”

他慘淡地一笑:“我的名字叫做‘花礫’,是沙礫裡開出的花,跟這些花有些類似,所以很早的時候,我就知道。不過沒有想到會在哀王陵看到。”

我當時不明白他為什麼會露出那樣慘淡的笑容。

他將視線落到花海中的魏折原身上,搖頭低笑:“她們不該招惹魏折原的,可惜了這片花海。”

我這才跟著轉開視線。

魏折原跟一尊弑神似的站在花海之中,青銅古劍割去了好幾個女子的頭顱,他腳邊已經零散著幾具紅衣女子的屍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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