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9、鬱隨X許瀾青(2 / 2)

許瀾青眸色逐漸冷淡。

鬱隨抱著她大步離開,等在酒店外的吳易一見他出來立刻替他打開車門,就著這樣的姿勢他帶她上車,讓她坐在了他的腿上。

他掐著她的腰,姿態強勢。

許瀾青看他一眼,彆過了臉,目光看向車窗索性欣賞不斷後退的風景,直接將他無視。

然而,她低估了男人的惡劣程度,他一瞬不瞬地盯著她,修長手指竟然出其不意地鑽入了長裙,沿著肌膚緩緩遊移。

許瀾青不想理會,她沒有作聲,神色不變。

直至他的手……

“鬱隨。”她倏然轉頭和他對視。

薄唇微扯,鬱隨笑得冷冽:“不叫鬱導了?”

他黑而冷的眼眸盯著她,投落下的眼神就像一張網試圖將她包圍不給她躲避的可能。

許瀾青回視著他。

忽的,她唇角彎了彎,淺笑宴宴地吐出曾在床上時叫他的稱呼:“鬱隨哥哥。”

話落,那掐著她腰的手力道猛然加重,近在咫尺的這張臉分明變得晦暗,眉目冷如霜,就連再扯

出的唇畔弧度也涼如骨。

手指將卷發撥到胸前漫不經心地捋了捋,許瀾青笑得愈發明豔:“滿意了嗎?”

低氣壓悄然在逼仄的空間內蔓延,一種難以形容的冷漠從鬱隨周身散發。

許瀾青恍若不覺,索性低下頭玩弄起她的一頭卷發。

鬱隨眯起眸,無聲冷笑。

一路無人再說話。

駕駛座的吳易努力降低著存在感開車,隻是到了目的地時他不得不開口提醒:“鬱先生,到了。”

車停穩,許瀾青掀起眼皮朝外望去。

果然——

是民政局。

“領了證,你父親會簽字把原本屬於你的股份你想要的還你,從此你和那個家再無關係,”鬱隨的聲音格外得淡漠,“不領,什麼都沒有。”

仰起臉和他對視,許瀾青掀唇語調同樣很淡:“言外之意,我彆無選擇?”

指腹漫不經心地沿著她的腰線輕撫,鬱隨睨她:“就算今天你的人不出現,我同樣能讓你成為法律承認的鬱太太。”

許瀾青淡淡地笑了笑:“威脅我?”

指腹上移最後變成捏住她下顎,咬上那誘人紅唇,鬱隨聲音低沉:“那就看看整座北城誰還敢娶你,我的女人誰敢碰,嗯?”

*

三個多小時後,一架北城起飛的飛機平安降落西城機場。

從北城民政局出來後,除了安檢,許瀾青的手腕一直被鬱隨強行攥著沒有鬆開,下飛機再上車也是如此,哪怕到了鬱隨住的地方。

“滴”的一聲,指紋解鎖門開。

突然的一拽,許瀾青直接被男人拉了進去,下一瞬,她後背被迫抵上門板,男人逼近,更像是懲罰的吻凶狠地落下。

他單手箍著她臉不給她躲避可能,另一隻手毫不憐惜地扯下她的長裙拉鏈,輕微的一聲,拉鏈被扯斷掉在地板上發出聲音又很快消失。

他吻她,近乎啃噬,強勢地撬開她唇齒攻城略地。

許瀾青始終沒出聲也沒回應。

頭頂的感應燈亮起又滅,黑暗中,鬱隨冷嗤一聲,惡劣地重重拍了下她的臀而後將她扛起在肩上大步朝沙發那走去。

他連臥室也不去,直接把她扔進沙發裡。

哪怕沙發柔軟,許瀾青依然吃痛,她蹙了蹙眉,胸膛起伏不定間陰影和男人的氣

息一起籠罩而下,他重新欺身逼近。

下一秒,她撞入他足以令人心悸的黑眸裡,同時下顎再被他捏住抬起,纏繞著某種危險情緒的陰鬱聲音跟著響起——

“有沒有和他上過床,嗯?”

他的眼眸,他的臉,包括他的聲音和他的動作,全然沒有任何溫度可言,隻有凜冽。

許瀾青呼吸驟然亂了亂。

貝齒咬住唇不出兩秒又鬆開,對上他沉得好似能滴出墨汁的眼睛,她挽起唇角衝他溫溫地笑,咬字清晰:“上過。”

似有碎冰填滿鬱隨雙眸,陰鷙的暗色悄然翻湧。

他盯著她,指腹摩挲著她的臉蛋,又轉而低頭緩緩靠近輕咬她敏感耳垂,低沉的嗓音更是故意地徐徐鑽入她耳中:“是嗎?”

他貼著她,動作忽地變得溫存,但強勢的侵犯感仍是極強。

到底曾經和他無數次的親密過,他清楚熟悉她的身體,許瀾青本能地顫栗了下,眼睫撲閃。

“是啊。”克製著保持著淺淺的笑,她回應。

下一秒,側臉被大掌箍住,他的鼻尖和她的相觸,唇息交錯。

“上沒上過?”薄唇勾起極淡弧度,鬱隨淡聲再逼問。

冷豔和淡漠悄然交織在眉眼間,許瀾青不避不讓和他對視,聲音更為清晰:“上……啊。”

一聲驚呼,是他毫無預警地和她親密無間。

“唔。”唇被他堵住。

“鬱太太,你就是欠……”極為惡劣討厭的聲音沒一會兒貼著她的耳畔響起,他刻意頓了頓,最後盯著她的眸吐出最後一字,“……”

作者有話要說:感謝Biu~biu、36859707的營養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