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6、疼她(2 / 2)

陳邪主動彎腰,她抬起小臉,在他左臉上親了一口。

“那你說。”

陳邪湊到她耳朵邊去,低聲說:“她在問,我對你性.欲強不強。”

他說完,偏頭,端起她剛喝過的水杯,微微仰頭,大口灌下去,好整以暇地看著她的表情變化。

霍沉魚僵在那裡,眼神像是要把那條消息盯出一個洞,小臉上迷茫的表情逐漸崩裂,迅速漲紅。

太尷尬了,太羞恥了,陳湘怎麼能、怎麼能問她這種問題,還被陳邪看到。

陳邪還故意這麼直白地告訴她。

“陳邪!”霍沉魚惱羞成怒,抓起抱枕打他肩膀,“你再亂說,你再亂說,我撕了你的嘴。”

陳邪讓她打,也不躲,懶痞痞地歪頭“嘖”了一聲:“你們聊天這麼深入啊,怎麼你跟我麵前那麼害羞?不是故意整我呢吧?”

他還說!還說!

霍沉魚把抱枕砸在他身上,惱得丟下一句“你們兄妹兩個不是好人,我不搭理你們”,急急忙忙翻出睡裙去洗澡。

陳邪笑,盯著浴室的門。

霍沉魚手機亮起來,陳湘回了一條:【你這讓我怎麼好說呢。就是,你們現在乾嘛?你被抱進去還有力氣玩手機啊?】

陳邪替她回了一條:【彆好奇你嫂子的夜生活。】

這條消息的冷淡語氣明顯不是霍沉魚,陳湘沒敢再問。

睡覺之前,陳邪又抱著她折騰了好半天,把她按在床上親,抵死纏綿,差點氣都喘不過來。

霍沉魚躺得離他遠遠的,背對著他,生怕挨近了,他又要動手動腳。

陳邪手臂穿過她腰下,把她撈過來,給她掖好被角,從背後抱著她睡。

安穩又滿足。

早上七點,有人來敲房門,叫他們吃飯。

霍沉魚沒睡醒,慢吞吞地坐起來,揉了揉眼睛。

陳邪一向起得很早,這會兒已經洗漱完畢,坐在沙發上等她。

她起早了,有點起床氣:“怎麼要起這麼早呀!”

陳邪回頭看她。

霍沉魚睡眼惺忪,頭發慵懶地散亂在肩上,吊帶滑下手臂,大半個渾圓的雪峰呼之欲出。

陳邪眼皮狠狠一跳。

大清早都不讓他好過,這火才剛消下去。

他走過來,伸手把她垮下去

的細細的帶子拉回肩上,淡淡地說:“因為,今天要乾力氣活。”

霍沉魚不解地抬頭望著他。

陳邪跟她解釋。

猶如晴天霹靂。

她沒想到,陳邪昨晚上說的力氣活,就是真的字麵意思上的力氣活。

他們老家的傳統,為了要憶苦思甜、鍛煉意誌、不忘初心,每到清明祠堂祭祖前,所有最小的一輩,上了十二歲的年輕人,都要去村頭山下祖宅住一天。

這一天不但要幫忙乾農活,還要自己去山上撿柴生火做飯,晚上九點才可以回家。

最重要的是,為了防止他們偷懶買飯吃,一分錢都不會給他們留。

“我能不去嗎?我不是你們家的啊。”霍沉魚十指不沾陽春水,這種事情有點超出她的認知範疇。

陳邪幫她挑了長袖長褲,放到床邊,粗糲的手指輕輕刮了一下她的鼻尖,說:“不能,你是我的人,怎麼不是我們家的。”

霍沉魚動了動鼻子,撅起嘴,拉著他粗壯的手臂晃來晃去,跟他撒嬌耍賴:“陳邪,我不想去,我不去嘛好不好。”

她不要去下地乾活,她做不來。

陳邪居高臨下地看著她撒嬌,黑眸意味深長,一言不發。

霍沉魚仰著臉,水汪汪的眼睛充滿祈求的意味,忽閃忽閃,期待地看著他,嬌聲嬌氣地拖著調子叫:“邪哥——”

他就受不了她這麼叫他。

“你怕什麼,去了你站在一邊玩,邪哥給你乾活。”陳邪彎腰親親她的臉,說:“乖,起來吃早飯。”

霍沉魚睨著他問:“真的?”

“老子還能舍得讓你給他們挖地嗎?想什麼呢。”陳邪都讓她逗樂了,他的大小姐他捧著還嫌不夠,還給他們乾活,做什麼夢。

“那好吧。”

霍沉魚勉強答應,去浴室換了衣服,坐到沙發上,要穿卡其色圓頭小皮鞋。

陳邪把長襪和透氣運動鞋放到她麵前:“大小姐穿這個,要不走得腳疼。”

“我不穿,難看死了。”霍沉魚不喜歡。

陳邪沒脾氣,蹲下去,把她亂動的兩隻小腳丫放到懷裡壓住,一邊給她穿襪子,一邊好聲好氣地哄著她:“好看,你穿什麼都好看。穿這個爬山不累,皮鞋底太滑了。”

霍沉魚看著他捉住她的腳

,動作生疏地給她穿襪子,想了想,皺眉問:“山很難爬嗎?”

“還行,有石梯。你不想爬,我背你唄。”陳邪不太在意,把兩隻襪子穿好,又給她穿鞋,“反正你那麼輕。”

霍沉魚高興了,穿好鞋,拉著陳邪的手出去吃早飯。

飯廳裡坐著陳湘,苦著臉說:“小沉魚,你還記得昨天公路邊那塊最大的土嗎?”

“啊,記得呀。怎麼了?”

霍沉魚記得,公路邊那塊土很大,用紅線分成一小塊一小塊的,裡麵全是雜草,她還和陳湘奇怪了好一陣。

“那就是我們今天的任務之一,誰抽中鋤草誰就太慘了。”

霍沉魚和陳湘對視一眼,都從對方眼中看到了拒絕。

年輕人被領到村口祖宅前,抽簽,分任務。陳家長輩則開始準備祭祖要用的東西,打掃祠堂。

今日風和日麗,朝陽照在她臉上,暖洋洋的,有點熱。

霍沉魚上前,隨手抓了一根木簽,上麵標著九,對應的任務是,播種玉米,麵積兩分地。

她小跑回去,把任務卡片給陳邪看,擔心地問他:“兩分地是多大?會很辛苦嗎?”

“不大。”一百三十多平米吧,挖地播種而已,他小時候沒少乾,不算什麼。

陳邪捏了捏她的臉頰,笑說:“你這任務算輕的,你邪哥包了。”

霍沉魚皺緊的眉頭一下就鬆開了,甜甜地衝他笑,點點頭,兩隻眼睛彎彎地看著他說:“陳邪你最好了!”

陳邪得到她的誇獎,眼睛裡都是笑意,故意逗她:“那我這麼好,你親我一下。”

霍沉魚有點難為情,看了看兩邊那麼多人,猶豫兩秒,飛快地在他臉上麼了一下。

陳邪偏過頭抿著嘴角笑。

媳婦兒太他媽乖了,怎麼這麼甜。

“你抽的什麼?”霍沉魚伸手去拿他的卡片。

陳邪給她。

她仔仔細細認認真真地對著卡片看了一分鐘,憋了一會兒,還給陳邪,憐憫地說:“你運氣怎麼這麼差啊,那塊地真的很大。”

今早她和陳湘說的那個最慘的任務,被陳邪抽到了。

“那不正好,鋤完草就挖坑播種,還不用挪地方。”

陳邪看她一臉心疼地望著自己,頓時感覺他再苦再累也值了,何況隻是這

點活,還不如他十歲一天要乾的事多。

“你邪哥乾這種粗活長大的,早就習慣了,而且那塊地七個人分,不是我一個人,彆這麼擔心。你在公路上摘花玩去,中午給你做好吃的。”陳邪低頭,趴在她耳邊說,“你要真心疼,晚上對老子好點啊。”

作者有話要說:我開始了。第一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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