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1、要她(1 / 2)

陳邪看著她笑了聲,兩隻手臂把她抱得緊緊的,讓她掐。

她那點力氣掐他,連貓抓都不如。

“您這是鬨什麼脾氣啊?”

他語氣淡淡的,有點欠,用她的話來堵她。

霍沉魚憋著一口氣,怒視陳邪,跟他又野又欲的黑眸對視十幾秒,莫名其妙嬌羞起來,垂著眼睛看他線條緊繃的下頜,小聲說:“你怎麼總想這些事。”

“你不給我,老子可不就總想著。”陳邪理直氣壯,好像真是這麼回事。

其實她給了,他更要想了,這根本是他自己的問題。

霍沉魚不高興地揚起下巴,睨著他不說話,嘴巴翹得能掛油瓶。

媳婦兒也太可愛了。陳邪笑,沒忍住,湊過去親了親她的臉,又親了親她的粉唇,遞給她一個手掌那麼高的絲絨盒:“給你的。”

他向來凶狠的眼睛裡浮起緊張。

霍沉魚兩隻小手抱著盒子,低著頭一臉認真,把盒子打開。

這是一個什麼東西,造型好奇怪。

說它是水晶球吧,它的確有水晶球的底座,球中央有一顆鴿子蛋大小的明珠,還有條仿真小魚在球裡遊,一轉底座,水晶球裡就下雪。

但偏偏底座上還有好多像花枝一樣隔空纏繞球體的金色枝丫,枝丫彙集到頂上,彎了一個圓潤的弧度,又像一個掛在牆上的仿古小燈籠。

“這是什麼?”霍沉魚看了半天,沒明白,抬頭呆呆地看著陳邪。

他的審美如此奇特嗎?

陳邪在她打開盒子後,一直注意著她的表情,很怕她嫌棄他的品味,會不喜歡。

果然聽見她這麼問,陳邪看了看她疑惑糾結的臉色,移開眼,說:“裝飾品。裡麵夜明珠晚上會發光,他們說很好看。你晚上記得看一眼。”

不等霍沉魚回答,他又看似不在意地解釋:“我回來得急,隨便買的,你不喜歡的話,下次再買好看的。”

說完緊緊盯著她。

車裡空調開得大,霍沉魚臉上的紅暈很快淡了下去,粉□□白的。

她舉著這個球仔細看了半晌,把球放回盒子裡,轉身抱著陳邪的脖子,兩條小小的胳膊又白又軟,溫溫冷冷地貼在陳邪肌膚上,與他黝黑粗糙的皮膚

形成鮮明對比。

“我沒有不喜歡。”霍沉魚笑得很開心,她看見陳邪的眼神了,“這個很好看。”

陳邪偏頭看著她,憋了半天,嘴角還是不自覺揚了揚。不枉費他在拍賣場坐那麼半天,他看到的時候就覺得很適合送給她。

霍沉魚把小臉埋下去,抵在他肩膀上,也不介意他身上的汗味,像睡覺一樣,半眯著眼睛,盯著他褲腿上被她踹的那個小腳印,還有褲腳那裡的灰塵。

陳邪對她太好了,一直縱容她,她做什麼他都不惱,也不計較,但是她跟彆的男人有一點親近,他就特彆介意,也不知道怎麼做到這樣兩極分化的。

他是吃醋長大的嗎。

“你今天早上是不是吃醋了?是不是又亂想了?”霍沉魚歪頭枕在他肩膀上,看著他突出的喉結。

陳邪頓了頓,垂下眼睛,淡淡地“嗯”了一聲。

霍沉魚仰起下巴,甜甜地親了一口他的喉結。

陳邪眼皮一跳,渾身繃緊。

她又坐起來親了親他的臉頰,兩隻小手還勾著他的脖子,語氣很認真地說:“你可不要亂想呀,他很厲害,但你是最厲害的!”

她還說得煞有其事的樣子。

陳邪就喜歡聽她說這種話,管它是不是真的,反正一句誇獎能高興半天,心跳跟著咚咚的,看著她,勁勁兒地痞笑:“老子那麼厲害呢?”

“對。”霍沉魚抿嘴,有點想笑,又忍住,耐著性子哄他,“以後我不問他了,什麼問題都問你,好吧?我煩得你不想說話。”

“那可能光問公司的問題煩不到那個程度,你得問點其他方麵的。”

霍沉魚茫然地皺眉:“什麼其他方麵?”

陳邪湊到她耳朵邊去,低聲說:“比如我在床上強不強,你一問,我就會不想說話。不信你試試。”

這是陳湘上次的問題,特彆羞人,霍沉魚記得很清楚。他一說,她就聽出來又在逗她,煩得“哎呀”了一聲,拿手一直打他胳膊,怒道:“陳邪你閉嘴吧。人家認認真真跟你說話,你不是正經人。”

“我怎麼不是正經人了?”

“我不跟你說。”霍沉魚扭頭不理他,氣鼓鼓的。

陳邪笑出聲,笑得胸膛都跟著震動,一整天的燥熱和勞累都散了。

回家吃過晚飯,陳厲夫婦問了幾句陳邪在公司和出差的情況,讓他們趕緊上去休息,好不容易回來一趟,也彆太累。

這麼早霍沉魚還不想睡覺,陳邪就帶她去樓上玩。

上麵兩層樓什麼娛樂設施都有,但陳邪也不能跟霍沉魚打台球、練拳擊射箭什麼的,在她麵前健身倒是可以,可惜她大概沒興趣看。

最後他們去放映室看電影。

霍沉魚坐在沙發上,麵前擺了一堆小零食。

因為是電影院那種數字電影服務器放映,屋子裡很黑,陳邪挑了半天,選好電影,過來抱著她。

霍沉魚被漆黑的環境弄得有點不安,在黑暗中望著他硬挺的輪廓,揪住他的衣服,悄悄問他:“是什麼電影呀,好看嗎?不嚇人吧?”

她不想看恐怖片。

“好看,不嚇人。”陳邪想笑,他就看了個開頭,哪知道好不好看,不過肯定不是嚇人的。

霍沉魚點點頭,放了心,撒開他的衣服,開始認真看大銀幕。

電影名字叫《路上遇見的愛》,聽起來是個溫暖的公路愛情片。

霍沉魚屏住呼吸,聚精會神。

電影開場是一男一女在莊稼地裡奔跑,用的慢鏡頭,特彆唯美。男人追上女生,和她坐在長著野草的荒地裡聊天。

野草長得比人還高,非常茂密。

兩人說著說著,男人忽然把女生按倒在草地裡,激烈地一邊親吻一邊脫衣服。女生開始喘氣,聲音特彆羞恥。

霍沉魚直直地看著這個畫麵,臉唰地一下漲紅,幸虧在黑暗中不太明顯。

陳邪怎麼放這種東西,討厭死了。

她閉上眼睛,拿手捂著臉,剛要扭頭說換一部,陳邪的兩隻大手已經從背後圈住她,交叉著慢慢伸進她衣服裡,帶著火熱的溫度,一路撫摸上去。

霍沉魚驚慌地“呀”了一聲,急忙把手放下來,想要推他的手臂,又推不動。

其實電影還真是正經片子,隻是開頭有這樣的畫麵一閃而過,但兩人已經完全顧不上看電影。

陳邪強硬地將她整個人摟在懷裡,放肆一陣,實在忍不住了,抱起她回臥室。

他一腳踹開房門,反鎖好,把她放在床上,迫不及待地壓下去,深深地吻著她的唇,撬開她,貪婪地吃

她甜津津的唾液,兩隻手不老實地又掐又揉。

霍沉魚隻有被迫承受喘息的份兒。

水晶球裡的夜明珠綻放淡藍的幽光,折射出魚遊水中的波光粼粼,整個臥室都在蕩漾,空氣中滿是荷爾蒙爆炸的味道。

不知過了多久,陳邪酣暢淋漓地爽完,躺在床上,抱著她親了又親。

霍沉魚累壞了,一張小臉紅撲撲的,臉上全是汗,黏著碎發。

他溫柔地把她臉頰的頭發拿開,啞聲問她:“困了嗎?”

“累,困。”霍沉魚剛哭過,眼睛紅紅的,嬌滴滴地看他一眼,沒有力氣,一個字一個字往外蹦。

“好,那我們洗了澡就睡啊。”陳邪坐起來,抱著她去浴室洗澡。

浴室裡沒忍住,又在她身上亂摸亂揉了一陣,霍沉魚根本受不住,哭著求饒,他才放過她,好好給她洗完。

出來的時候,霍沉魚已經快睡著了,扒拉著他的手臂,鑽進他懷裡,找了個舒服的位置,很快睡熟。

大約早上五點,陳邪輕手輕腳地坐起來,準備換衣服,冷不防被霍沉魚輕輕拉住了手臂。

她揉了揉眼睛,一臉惺忪朦朧,看著他軟軟地問:“陳邪,你要走了嗎?”

“嗯,早上醒了給我打電話,你快睡吧。”陳邪俯身親了親她的臉蛋,又親了親她拉他的小手,想把她的手放回被子裡去。

霍沉魚小臉一皺,兩隻手都伸出來,抱著他的手臂,不讓他走:“我不,我不要你走。”

她濕漉漉的眼睛望著他,眼神倔強又耍賴。

她不管,她就任性這一回。

陳邪看她這樣,心都化了,笑著“嘖”了一聲,對她沒有辦法。又躺回來抱著她,拿過手機,給助理發消息,把早上的行程推到下午。

一覺睡到早上九點。

霍沉魚很少睡這麼久,坐起來腦子有點懵懵的。

陳邪靠著窗邊的牆壁,開著窗抽煙,看見她醒了,笑著問:“睡夠了啊?”

霍沉魚看了他一眼,點了點頭,渾身酸痛。

她吸了吸鼻子,皺起眉毛,忍著不舒服,慢吞吞地去衣帽間。

陳邪掐了煙,走過來一把抱起她往裡走,喉結滾了滾,低聲問她:“走路會疼?”

“疼。”她抱著他脖子,低下眼睛,抿了抿唇,又

想到昨晚上他的瘋狂,羞紅了臉,嬌聲嬌氣地小聲埋怨,“都怪你,叫你不要那麼凶,你還偏要。”

陳邪心疼地看著她的小臉,點頭:“嗯,怪我。”黑眸掃過她身上觸目驚心的紅痕,停留一瞬。那都是他乾的,也不知道會不會痛:“哪裡疼,我揉揉。”

陳邪把她放到衣帽間的軟凳上,蹲下來,手伸過去,真想幫她揉。

霍沉魚嚇得立刻打開他,委委屈屈地衝他說:“你還來,就是你揉痛的,討厭死了,用那麼大力氣。我不要你揉。”

他真的太野了,她脖子上、胸口、大腿全是紅紅的手指印,還有他的吻痕,密密麻麻一大片,狀況特彆慘烈。

現在她看見他伸手碰她就想躲。

陳邪頓了頓,收回手,不正經地笑了聲,起身說:“那我去給你拿藥擦一擦。”

他開門出去,好幾分鐘,拿了一個醫藥箱上來。

箱子裡都是緩解淤青、疼痛、跌打損傷的藥,還有幾盒特意注明用於激情後。

霍沉魚隻好拿著藥進洗手間,不許他跟來。她自己畫治療術來得快多了,但是為了不讓他覺得奇怪,還是擦了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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