戰爭(2 / 2)

首領暴怒不止是因為[羊]膽敢竊走送給他的那顆鑽石,更是通過殺戮不對等的小組織[羊],對眾多虎視眈眈的敵對組織發出一個虛張聲勢的信號——

港黑依舊是那隻嗜血殘暴的巨獸,能夠把膽敢冒犯的任何勢力都撕碎。

而其實,這表現恰恰說明了港黑根、本、不可能騰出精力來處理荒木涼介,時代已經變了。

同時有一個簡單的道理浮出水麵,港黑的月亮在夜晚熄滅後,那些星星必定會尋找新的光亮來依附,究竟誰會成為下一個領導者?

從某種意義上來說,荒木涼介就是那個藏在港黑月光後的新的光芒。

月亮消失,整個夜幕都會是他的舞台,沒有組織會放棄這個足以照亮整個裡世界的光源。

“……”

難怪太宰治說,哪怕偵探社看破也不會說破,更何況除了亂步,誰都不知道他的真實目的。

更難怪森鷗外會選擇在這個時候動手,局勢竟然已經如此緊張了,如果再不將港黑內部清洗一遍,改朝換代,港黑恐怕會成為橫濱這座城市的傳說了。

他歎了一口氣,現在該怎麼辦呢?

真的留在偵探社?不,首領會對他下手,他死也會拖荒木涼介一同下地獄。

而且他暫時對這樣的生活沒興趣。

返回港黑?森鷗外恐怕不會願意看到這個畫麵,他也不想再次和他站在棋盤的兩端。

如果……

如果太宰在這裡就好了,他一定知道怎麼辦。

他對這家夥有一種盲目的信任,儘管對方身量單薄,又無中原中也那樣強勢的異能力,但是當他認真起來的時候,自有一種無法讓人忽略的安全感。

很奇怪吧?太宰治,居然能給人安全感。

他走了走神,腦海中閃過太宰治肩膀上披著黑西裝,衣角被吹的翻飛,在港口的海風中回頭,慢動作般朝他露出一個少見的真心微笑的畫麵。

說實話,那一刻真的讓他驚豔到怔住,心跳個不停,被風吹了好久才冷靜下來。

真不知道太宰治這種人是如何被神創造出來的。

荒木涼介難得地想起了自己的臨時搭檔,嘴角扯起了一個無奈的笑容,恐怕對方也算好一切,否則也不會說出“我等你回來”這句話了。

……啊,一定會付出血本的吧,太宰治那家夥肯定會很得意的。

與謝野晶子聞言“唔”了一聲,仔細地打量荒木涼介:“那話說回來,合格了嗎?”

怎麼可能不讓他合格?雖然不信任他,但是掛名肯定會同意的。

果然,亂步開心道:“這是我的新晉助手。”

“就像福爾摩斯和華生。”荒木涼介好笑地推了他一把,“烘托你的存在。”

把本來該恭敬對待的人拉出來當苦力,還真是不一般的率性作風,換了彆的組織,這會兒隻會把他供起來,而不是讓他跑腿。

“就是這樣才對。”亂步大言不慚,十九歲的偵探開始奇思妙想,拉著他的手臂,任性道,“你也要穿偵探裝!”

荒木涼介:“…………”

不了不了。

“你的男友呢?”與謝野晶子似乎在他發呆的這段時間,和亂步交換了情報,“他不是應該和你一起接受入社考核的嗎?”

荒木涼介這才回過神來,含糊道:“恩奇都?他有事離開了。”

亂步把珠子放在手掌上滾了一圈,瞥了一眼他:“去雄英了吧?”

荒木涼介:“…………”

快,誰把他的劇本搶走。

“雄英?”與謝野晶子重複了一遍,“唔……我才從那邊回來呢。”

“好了好了。”亂步出聲打斷,伸出手指向了昏迷的白瀨,“這個人交給你了,你要用異能力保證我們回來的時候他是完好的!”

荒木涼介看了亂步一眼,這話說的毫不客氣,但與謝野晶子沒有一點生氣的樣子,看來這家夥在武裝偵探社的地位僅次於社長了。

“不需要把事情問出來嗎,亂步先生?”

亂步一隻手撐起了臉頰,一臉無聊:“他什麼都不知道,問也問不出什麼,幕後黑手……嗯,基本可以確定是在哪幾個人之間了。”

你又知道了。

“你確實是世界第一偵探。”荒木涼介不由笑著說,“還是橫濱名導演。”

江戶川亂步翹起嘴角,眯著眼輕緩道:“就算你這麼說,我也不會為之前道歉的哦。”

這是他參與的遊戲,橫濱的棋盤已經展開,不管他是否清楚,荒木涼介都是其中至關重要的一環,一定是將來最得力的棋子——

但為誰效力?

這是目前眾多勢力角逐的目標,最不安定的困局,卻被森鷗外意外打破了。

為了他敬愛的福澤諭吉,或者是偵探社,亂步都會抓住這個機會,這將是他偵探生涯中最濃墨重彩的一次……戰爭。

作者有話要說:  武裝偵探社:涼介一定是我們的社員

尚未出場·死屋之鼠/天人五衰/組織/獵犬/異能特務處/迦勒底/雄英高中/敵聯盟/鬼殺隊…:想都彆想

[天人五衰]招生辦正在趕來的路上~網,網,大家記得收藏或牢記, .報錯章.求書找書.和書友聊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