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他畢竟失憶了,就算直覺有些偏差,那也是很正常的事情。
除了乾淨,他的手上也有很多老繭。
但以他目前的知識儲備,並不足以支持他分析出這些老繭分彆是因為什麼產生的。
也許他以前能,但現在是絕對不能的。
話說,咒力?
他過去是和五條悟一樣……所謂的咒術師?
棘遲疑了兩秒。
4.
五條悟在開口解釋的時候也一直在觀察著棘的反應,不單單隻是表情,還有咒力的流向。
隻不過在這期間,棘一直沒有想要張嘴說話的念頭,所以他身上也完全沒有咒力波動。
是天與咒縛?
五條悟再一次思考起這個可能。
天與咒縛即是犧牲自己身上的某一項「能力」,從而換取另一項「能力」更為強大。
真希□□的強大便是用咒力換取的,京都校裡麵的那個機械丸,就是用□□換取了強大的咒力。
天與咒縛的類型有很多種,棘很有可能是一個天與咒縛的持有者。
但問題是,以自己身體某一樣能力以換取的能力都是很強的,然而剛剛棘所展現出來的咒力則不然。
儘管不弱,但也絕對稱不得強。
反正達不到用能力換取能力的程度。
這樣的咒力總量,也就比作為咒言師的狗卷棘強一些。
所以,最強教師五條悟,其實更傾向於棘是被詛咒了。
說話的時候才有咒力波動是「束縛」。
但……他暫時還想不到棘到底是怎麼被詛咒的,為什麼說話的時候會有咒力波動,但卻隻有一瞬間?
5.
關於五條悟想的這些,棘是一概不知的。
更重要的是,他對五條悟所說的「咒力」完全沒有任何感覺,明明是在他的身體裡,他卻仿佛一個「小聾瞎」,什麼都不知道。
順帶一提,這個詞是他剛剛從鹿齊那裡學的。
“誒?棘君不知道嘛?”非常不靠譜的成年大人五條悟做出一副驚訝的表情,隨即道,“棘君感受不到咒力嗎?”
?!
在場的一年級生們震驚地互相對視一眼,真希眼神詢問:
「剛剛五條悟是叫這家夥棘?」
熊貓努力瞪大他的豆豆眼,兩抹巨大的黑眼圈裡麵的眼睛努力地表現著自己的震驚:
「好像是的,熊貓也聽到了的。」
而作為話題中心的狗卷棘也很茫然,他看了看自己,又去看了看棘:
「鮭魚」
「?為什麼棘你就連眼神交流都要用飯團餡料?!」熊貓瞪大眼睛,對狗卷棘的行為表示譴責,「眼神交流都要猜你的意思還有什麼樂趣!!」
「木魚花。」狗卷棘眨了眨眼睛。
「話說你到底是怎麼用眼神表示出飯團餡料的?好神奇!」熊貓很快就轉移了注意力,開始驚訝。
「醃魚子!」狗卷棘晃了晃腦袋,頭頂的呆毛也跟著晃了晃,看得出來他很開心。
「話說真希呢?」
「鮭魚鮭魚」
真希已退出群聊.jpg
6.
真希在這倆人開始用眼神談話的時候就沒參與了,比起跟自己的同期生進行一場莫名其妙而且還很有病的眼神交談,真希還是更願意去五條悟那邊聽一下,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嗯?真希想知道名字的問題嗎?”五條悟看了真希一眼,雖然女孩什麼話也沒說,但他就是準確的看出了她的意思。
“嘛……這種事情不如直接去問本人的更好哦?”五條悟聲音不小,之前他說的那句話也肯定已經被聽見了。
既然如此,真希乾脆利落地轉過視線去看那個穿著黑色衣服的身影。
青年人穿著寬鬆柔軟的黑色T恤,露出來的脖子上纏著繃帶。
或者說他脖子以上的地方,就單單露了一個嘴巴和一雙淺灰色質的眸子罷了。
他原本穿著的黑色兜帽早在來到校醫室的時候就被家入硝子叼著煙扒掉了,隨後黑色頭發的校醫把煙從嘴裡吐出來,順手塞進旁邊的垃圾桶,道:“身上一點咒力都沒有……又一個天與咒縛?”
感受著大家的視線瞬間落到自己身上,真希搖了搖頭,“不清楚……我和這家夥沒關係。”
前麵那句話是回答的家入硝子,而後麵那句話則是對自己同期生說的。
不是所有的天與咒縛都是禪院家的好嗎!!
熊貓當時和狗卷棘無辜地對視了一眼,“可是他也是零咒力誒。”
狗卷棘點了點頭,隨口附和了兩聲,“鮭魚鮭魚。”
真希:……
她的同期生,一個是夜蛾校長手底下製作出來的咒骸——熊貓。
另一個則是罕見的咒言師,由於說出來的話有可能帶著咒力傷害到周圍的其他人,或者是由於實力不夠而被周圍的其他人傷害,總而言之,為了杜絕這樣的可能性。
這位咒言師一直都用飯團餡料代替說話內容。
然而就算這樣,狗卷棘也依舊要參與話題。
真希:不是很懂你們話嘮誒.jp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