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第十章(1 / 2)

蘇墨辰狠狠咬下去,吳汝佩緊緊皺著眉頭,喉嚨有些乾澀的溢出此刻身體的不適,本來昨日冷水中泡著已經感染風寒,昨夜又緊緊摟著渾身冰寒的蘇墨辰,吳汝佩覺得自己現在整個人都昏昏沉沉的,腦袋疼的好想把它先擰下來歇歇全文!

蘇墨辰見她沒有反應,皺起眉頭,伸出舌尖輕舔剛被他咬過的地方,吳汝佩覺得渾身一陣酥麻,蘇墨辰卻像是沒打算放過她一般,一路向上,帶著情.色的舔著她的耳廓,吳汝佩渾身軟綿的使不上半分力氣,本來就很不適的身體加上現在不停的喘息,更加的不適。

吳汝佩幾乎是哭出來:“皇上,求您,放了臣妾吧。”

蘇墨辰一愣,以為她讓他放她走,但隨即勾著嘴角,用鼻尖蹭著她耳廓的發絲,舌尖還是不停得挑逗她,輕笑道:“放了你?誰來幫朕呢?”說完,修長的手指慢慢的沿著她玲瓏的曲線滑下,握住她纖細小巧的手指,引導她一路向下,慢慢覆上他已經昂揚滾燙的**最新章節。

吳汝佩一驚,慌亂本能的縮回手,卻被蘇墨辰抓的更緊,冰冷的眼神像鷹隼一樣緊緊盯著她,查看她每一個細致的表情,眼角的淚痣也散發著妖冶邪魅的光,讓人向往,也讓人害怕。

眼淚突然就不自覺的往下掉,吳汝佩自己也說不清為什麼會哭,隻是本能的眼淚就往下掉,她覺得委屈,或者覺得沒有希望,她還要在這裡待多久?她不是吳九兒,她是吳汝佩,她討厭現在的生活,蘇墨辰明明有自己喜歡的女人,為什麼還要這樣不停得找她?她隻是個配角,是來打醬油的。

蘇墨辰凝眉看著她的眼淚,冰寒的眼神死死盯著她:“朕寵幸你,你應該高興的,怎麼還哭呢?”伸出手指抹掉一顆眼淚放到嘴裡含住,眼神眯了眯,趴到她耳邊輕聲道:“莫非愛妃這是喜悅的淚水?”

吳汝佩愣住,他可以再無理、再無賴一點麼?

吳汝佩扯了下嘴角,她知道指望他良心發現放過她,不可能!指望他發現她現在正在發燒,放過她,不可能!所以既然他不會放過她,那麼就做吧,或許可以早點脫身。

吳汝佩艱難的扯出一絲笑意,伸出細致白淨的手臂環住蘇墨辰的脖頸:“皇上,想怎的,臣妾都服侍您。”

蘇墨辰眯眼看著她潮紅的臉色,以為她是羞憤造成的,勾了勾嘴角,伸出手指想拂開她額前有些許濡濕的發絲,手指剛碰到她的額頭,猛地一頓,眉頭深深的擰在一起,於是整個手掌覆在她的額頭上,臉色瞬間鐵青。

“你在發燒。”不是疑問,隻是淡淡的陳述。

“那又有什麼關係?”吳汝佩淡淡的偏著頭笑著看著他漸漸冰涼的眼神。

“你不在乎?”冷冷的語調,聽不出情感。

“身子是臣妾的,難受也是臣妾的,如何不在乎?即便臣妾在乎,臣妾又能做什麼?隻盼著皇上能在乎一些,那麼臣妾便也能舒服一些。”吳汝佩用還沒有徹底迷糊的腦袋,吃力的說道,她現在能做的隻有自保。

蘇墨辰難得的露出笑意:“愛妃是在怪朕?”

“臣妾不敢。”吳汝佩小心的說道。

“那愛妃還沒有嘗過在發燒的時候行.房是什麼感覺吧?”頓了頓,拇指婆娑著她精致的下巴緩緩道:“朕就用這個補償愛妃,你說好不好?”

吳汝佩隻覺得一陣冰冷流向四肢百骸,不禁的哆嗦起來,若是他對她有一絲的憐惜,此刻知道她發燒,不說給宣太醫,起碼會在今晚放過她,可是他沒有!可笑她竟然還主動送上門,以為這樣救了他,或許以後他會放她一馬,現在想來自己的想法有多傻,即便知道她在發燒,他依然沒有想過放過她!

吳汝佩覺得他沒有心,他不會愛上任何人,可是秦沁和算什麼?也或許是他心裡隻有秦沁和,彆的女人在他眼裡,不過隻是暖床的玩物而已。

吳汝佩扯出一絲冷笑:“皇上想怎的,就怎的吧。”

蘇墨辰眯眼,縱使這樣,她依然不反抗,他依然記得第一次寵幸她時候,她氣恨的罵他混蛋的樣子,她本來是張牙舞爪鋒利的刺蝟,此刻卻溫順的像綿羊,她將自己掩藏的很深,她不願意在他麵前展現自己,那麼她希望在誰的麵前展現?

蘇墨辰眯眼勾著嘴角,仿佛是想眼睜睜的看著她可以支撐到什麼時候,修長好看的手指覆上她胸前雪白的柔.軟,他故意加重力道,勾著嘴角看著她本就潮紅的臉頰更加緋紅,嘴邊溢出斷續的□,笑意更深,手指不斷向下,他在試探她的底線的同時,他自己也起了反應,無論如何,他愛上了她的身體,這是個事實,他不想否認,也不需要否認。

突然覺得一陣暖流纏繞上手指,蘇墨辰皺眉,低頭,隨著吳汝佩的喘息,有血斷續的從私.密處流出。

蘇墨辰臉色鐵青,吳汝佩漸漸緩過心神,完全不覺得自己在一個男人眼睜睜的注視下,來大姨媽是一件多麼無法言說的羞恥的事情,反而覺得一陣輕鬆,如果這樣他都不放過她,那麼他就真的是一個禽.獸!

事實證明,他果然是禽.獸!

“朕聽說女人來葵水的時候,行.房的話,男人會很舒服。”邪肆到近乎無恥的語氣。

吳汝佩臉色一陣慘白。

還有誰能將禽.獸這個名詞詮釋的如此淋漓儘致?

吳汝佩虛弱的扯出一絲笑容,輕輕的叫出聲:“皇上……”眼前一片模糊,整個人便失去了意識。

蘇墨辰皺眉,將她清理好,竟然還替她穿好衣服,顯然穿的不是那麼熟練,幾次想發火,卻還是抿了抿嘴唇,忍了。

穿好衣服,伸出手掌探了探她的額頭,眉頭擰的更深:“竟是這麼嚴重了麼?朕不過是嚇嚇你的。”頓了頓,朝外間厲聲吩咐道:“僖全,宣太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