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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海為讓不讓幼女知道春繡這個生身姨娘的事兒,問紀氏。
紀氏早從伺候春繡的丫鬟那裡,知道了春繡兩頭都想要的態度。對林海坦然一笑,說:“記名嫡女吧。記成龍鳳胎,太假了,哪天被戳穿了,好沒意思。”
紀氏心裡對春繡的不上台麵,啐了一口,比對歸荑,還是差的太遠了,不知道夫君是否知道。
夫妻商量好林曼的名分,把她和林旻一起辦了洗三。紀氏因春繡貪心,把曼姐記到自己名下後,再沒提給春繡擺酒做姨娘的事兒,府裡的人也還是春繡姑娘地叫著。隻有伺候春秀的丫鬟、婆子,在春繡的院子裡叫她姨娘,出了院門,自然改口叫姑娘。
現在林海的後院組成:一妻紀氏、一妾歸荑、二個通房春繡和鶯歌。
五個孩子,
長女林晏、長子——前妻賈敏所出;長子夭折。
次子林晨、四子林旻——繼妻紀婉容所出;
三子林暮,歸荑姨娘所生,庶出;
次女林曼。通房春繡所生,記到紀氏名下,通稱庶出嫡女。
孩子滿月的時候,林海還是抽空,為倆孩子一道舉行了滿月禮。賈赦看著林旻,歎道:“如海,你這幾個孩子,就這一個長得像你,太像你了。你父子是一個模子扣下來的了。”
來喝滿月酒的賓客,也多是這樣認為。有人看是倆嬰兒,還以為是龍鳳胎呢。最後得知女嬰是個庶女,讚幾句長的漂亮,也就作罷了。
賈赦倒挺喜歡這個小女孩,等喝酒的客人都離開後,滿臉真誠地對林海說:“妹婿,不如把這孩子定給我家琮兒吧。”
林海有些轉不過來,“舅兄?她才滿月啊!”哪有這麼早定親的,娃娃親啊。
“是啊,怎麼了?還有指腹為婚的呢。”賈赦說著話,把胳膊搭到林海肩膀,半個身子的重量壓過去。
“妹婿啊,這孩子雖是記成嫡女了,依我看還不如就是個庶女呢。庶女如何?你禮部尚書、閣臣的庶女,照樣也能嫁個前程不錯的。可這一記成嫡女,你想過沒有,清流高門人家裡,規矩好好的最忌諱這掛羊頭賣狗肉的糊弄人的事兒。”
賈赦份量不輕,林海趕緊把他扶去坐好,招呼人給他端醒酒湯。
“大哥,您接著說。”
“也就我們勳貴人家吧,儘愛乾這些弄虛作假、自己糊弄自己玩的歪門邪道。你看我嶽父家的規矩,三十無子才可納妾,有子不得納妾。誰家結親的時候,不問明白嫡出還是庶出?你閨女啊,這記成嫡女,這樣的人家是嫁不進去啦。”
林海心裡的小人狂吼,泥瑪啊,jj的文中那些記名嫡出是騙人的?
“你要把閨女嫁去武將家裡,走紀氏娘家戍邊的路,這樣沒所謂的。可彆告訴我,你舍得啊。”
林海親自上手,給賈赦端過來醒酒湯。賈赦喝了一口,皺眉放下。
“真難喝。”
“你說你這閨女,真正清流人家進不去,武官你舍不得,勳貴?還有比我那府裡更清靜的?我和你說,琮兒可是張昭在啟蒙呢。”
“再說了,琮兒是次子,他沒姨娘。你也不用擔心邢氏,以後會揉搓了你閨女。有你教導的璉兒,以後給你看著這倆小的,你多省心。是不是?就這樣吧。”賈赦端起醒酒湯一飲而儘,把湯碗塞到林海手裡,伸手去扯林海腰間的玉佩。
林海哭笑不得,“恩侯,你停手,我解給你。”林海被賈赦這一番念叨,才徹底明白了,賈琮對曼姐來說,真是再好不過的婚配對象了。
林海解了腰間的玉佩,吩咐人拿紙筆等物。“恩侯,既然要訂親,咱們就好好地寫了庚帖、婚書。”
賈赦的酒立馬沒了,兩眼放光,“好,好,好,還是如海想的周全。”
賈赦和林海換了兒女的庚帖和信物,滿意地打道回府。一路上賈赦得意的快唱出來:閣老的閨女哎,也就是我賈赦,換個人,誰能訂到?哈哈哈,手快有,手慢無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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