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賈赦從太上駕崩, 就一直嚴陣以待、繃得緊緊地在京營裡鎮守。今日聖人帶著送靈的文武百官和誥命回鑾,賈赦進宮見駕, 把聖人離京後的事情都彙報完了,才得空再回榮國府。
他見到林海和程蔭, 歎口氣說道:“總算是把你們等回來。”然後請二人陪他一邊吃點素齋,一邊把京營的形式,對二人做了些解釋。
“那些蠢貨, 就是趁今上不在京, 想搞點什麼事情,也得有個像樣的謀劃吧。就這麼地想把士兵, 拉出京營, 當老子是死人哪。”
“舅兄,你是真有大福氣的人。太上去的突然,那些想搞事的人,不是沒有謀劃,而是猝不及防。又因你是個忠於職守的, 一直在京營鎮著。不然很難說呢。”
“恩侯, 幸好有你在京營。”程蔭從裡往外冒白毛汗。忠敬親王得手了, 他程家老老少少, 不會留下半個活口。“確定是忠敬了?”
“除他就是忠孝了。不過忠孝在京營裡,勢力不大。而忠順在軍營的將領, 被王子騰清理的差不多了。哼,要不是王子騰清理忠順的人,忠敬的人在京營, 還沒這麼大的權勢呢。”
賈赦邊說邊吃,他很快吃完,擱下筷子就說: “你們回去休息吧,我還得去京營鎮著。”
林海和程蔭,見狀隻能叮囑他多保重自己了,然後告辭回府。
倆人想的都是——既然京營出現了這樣的情況,明天的大朝會,有的動蕩呢。
林海回到自己的府裡,先好好地在書房泡了個熱水澡,換了衣服。把自己收拾的整齊了,才精神抖擻地回去後院。
程泰和黛玉,帶著林家所有的孩子,都在紀氏的屋子裡等他呢。
眾人見禮後落座,林海看著黛玉和程泰說:“這些日子辛苦你倆了。”
程泰站起來回話,“不敢當嶽父說辛苦,弟弟們都挺好的。”
黛玉臉色紅潤,氣韻平和,衣飾雅致素淨,人也豐腴了許多,雙眸熠熠閃光。全身的氣息,都是在向外散發著幸福。一眼看過去,就知道這是一個過的很滋潤、很開心的小婦人。
“爹爹,我們在家都很好,您辛苦了。”
林海看黛玉的狀態,知道她過的好,叮囑小夫妻幾句。就笑著打發程泰,扶黛玉回去休息,並讓他們明天早飯後,再回程府。
林晨和林暮送姐姐和姐夫回黛玉早先的院子。再回來,就見林旻扯著父親一支胳膊在說,妹妹扯著父親另一支胳膊,在淌眼抹淚地委屈。
紀霖、林曧見倆哥哥回來了,立即興奮起來,掙脫紀氏,隻要哥哥抱著,看四哥和二姐,圍著父親打口舌官司。
“爹爹,”林曼拉著林海的衣袖告狀,“爹爹,四哥把琮表哥趕出去,嗚嗚嗚……”
“爹爹,兒子沒有做錯的。禮法就是男女七歲不同席,不能私相授受。妹妹早過七歲了,琮表哥就是和妹妹訂親了,也不許隨便見妹妹的。”
林旻梗著脖子,板著臉,一句一句不急不緩,胸有成竹,說的振振有詞。
“爹爹和母親在府裡,琮表哥去妹妹的院子,是爹爹和母親管。爹爹和母親都不在府裡,兒子自然不會允了琮表哥到後宅的。”
林海聽著這倆一個在左耳邊哭,一個在右耳邊說,一個頭快趕上兩個大。
“林旻,你的功課完成的怎樣?”
“爹爹,兒子完成的非常好。先生說,兒子今年可以去參加童生試。兒子也和葳哥兒學彈琴了。葳哥兒的先生說,兒子要是專心練琴,以後會成為大師的。”
林海點頭,讚賞地看了林旻,“好樣的。”
“曼曼,你母親交代你對的賬冊,你核對沒有?”
“爹爹,女兒,女兒……”
“爹爹,妹妹該做的事情不做,琮表哥給他牽馬,又幫她買顏料,她都玩去了。後來璉二嫂子回來,把琮表哥和葳哥兒他們都接走了,妹妹就開始天天畫畫,也沒有去對賬。那些帳本,是我和三哥幫她對的。嗯,還有二哥也對了一點兒。”
“林晨?”林海見林晨和林暮回來了,就問林晨。
“爹爹,兒子認為四弟說的有道理。既往琮表哥到後院來看妹妹,是因母親在府裡。妹妹和琮表哥已訂婚,如果妹妹有事情,非要琮表哥做不可,也不是不能見麵。但得有兒子或三弟、或四弟陪著。兒子不認為四弟錯了。”
“林暮?”
“爹爹,兒子認為您和母親都不在府裡,四弟不給琮表哥進後宅見妹妹,是遵守了禮教大防。四弟說的有道理,妹妹大了,琮表哥再陪著妹妹玩,不妥當了。”
“對賬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