命運再一次捉弄了他,而鬱君毫無還手之力。
他知道了“哥哥”的名字,“原笙”。
也和他交換了通訊號,私人的。
然後,他一直等待著,卻從來沒有看見一條消息,連發出去的問候也石沉大海。
鬱君卻不敢再去找他。
那天,原笙連打發他離開的態度都是耐心的,甚至沒有拒絕他索要通訊號的要求,可鬱君依然看不出來,他是否在怪自己。
他聽室友說過,他叫了兩名A級去殺他。
當時他在心裡想:廢物。
兩個A級,卻連一個C級都解決不了。
現在他卻想,幸虧那些是廢物。
而他也這時才意識到,這些年來,不管外表偽裝得多麼強大冷酷,他其實還是那個膽怯而可笑的孩子——起碼那時的他還敢拉著“哥哥”的袖子撒嬌,現在的他卻連走近都踟躕。
他會不會怪他?
他要怎樣才能原諒他?
鬱君的內心百轉千折,麵上也不由帶出了一些鬱色。
室友八卦的心也不由熄滅了,聲音低了下去:“那個C級雌子還是您當初吩咐要解決的……”
後來鬱君沒有繼續下命令,那個雌子又有蘇一庇護,他們也就沒有輕舉妄動,但盯梢是免不了的。
鬱君霍然抬眸,眼底滿是震驚:“你說什麼?”
*
原笙正想著找機會和現在的雄子們見一麵,機會就自動送上門了。
隻是。
坐在餐桌前,看著對麵姿態優雅、眼神充滿俯視的B級雄子,他有些無趣地低下頭,隨手把餐巾折成了一朵花的形狀。
薩裡爾奇多,他當初送給蘇一的花。
這個名字原笙還是後來知道的,折花這個技能也是他無意中學會的——用來哄蘇一特彆好使。
對麵的雄子卻誤會了什麼,用一種高高在上的語氣說:“我可以給你一個機會。你願意做我的雌子嗎?未來你甚至可能接觸到更高等級的大人……”
說話的同時,他的精神波已經不容拒絕地伸出,無聲無息地試圖闖入這個C級雌子的腦域。
這很容易,在等級的壓製下,他要控製一個C級的雌子並不需要花費多少工夫。
然而原笙抬眸,朝他笑笑。
“抱歉……”
那道弱小的精神波還沒有附著上來,就被他信手彈開,輕描淡寫得仿佛彈走一隻小蟲子。
望著對麵雄子不可置信的臉龐,原笙禮貌地衝他道:“不好意思,我已經有戀人了。”
話音未落,他突然皺了皺眉,以肉眼難以分辨的速度將雄子拉開,往地上一丟,然後才感慨似的繼續道:“腳踏兩條船是一件很危險的事情,對吧?”
在他的聲音中,雄子狼狽地摔在地上,臉色慘白地望著剛才還存在的牆麵。
就在剛才,一道帶著毀滅的能量波險險擦過他的頭發,穿過他的位置,將高級合金的牆麵瞬間化為飛灰。
作者有話要說: 我回來啦,遊戲打high了差點忘記更新……
話說考完試回來我家傻貓總是試圖咬我的手是什麼原因,看見我的手動起來他像是瘋了一樣興奮,氣得我好想揍他網,網,大家記得收藏或牢記, .報錯章.求書找書.和書友聊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