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名的,趙愛民心中冒出一句俗話,不聽老人言,吃虧在眼前。
難道這些長輩都是烏鴉嘴?為什麼說的話,這麼靈驗?
剛說過沒多久,他就如願的應驗了。
隻見趙愛民一屁股跌坐在旁邊的枯草落葉樹藤裡,雙手成交叉十字形狀護著眼睛和臉,不遠處流著鮮血處於發狂發瘋,嚴重掙紮模樣的野豬哼哼哼的急吼。
“哎呀,愛民,你手臂受傷了,都流血了,來,讓爸看看,看你手臂嚴不嚴重?”趙福生驚慌失措的跑過去扶起半躺在樹枝堆裡的趙愛民。
“是誰受傷了?是國生還是愛民?”趙父擔憂關懷的聲音,隔著重重樹木也能聽出其急切的感覺。
有過受傷先例的趙國生自然成了趙父的頭號擔心對象,都做外公的人了,在這方麵,仍舊毛毛躁躁的像個孩子。
其次就是趙愛民,粗心大意的,又漫不經心,最容易不小心被野豬的掙紮攻擊到。
“爸,你慢點,彆著急,慢慢走過來,小心彆掉進陷阱裡。”劉蘭秀最先反應過來,見公公急急忙忙,隱隱約約在不遠處的樹枝叢裡硬闖,便發急的提醒道。
“蘭秀啊,是誰受傷了?是國生嗎?”趙父赤手空拳的直接掰斷阻攔在他眼前的粗樹杈,厚實發黃的老繭有些隱隱發麻,仍心急的問道。
這是一種慣性想法,由劉蘭秀搶先回答,趙國生反而悶不吭聲的愣神,趙父自然而然誤以為是趙國生受傷了。
“爸,是愛民受傷了,估計傷勢不嚴重,你慢點,這附近有很多陷阱,有不少是村裡其他人設置的,我也不太清楚在哪裡,你多注意點,彆掉進去了。”慢了一拍的趙國生這才出口回答。
一般而言,村裡人設置的陷阱,旁邊不遠處的樹枝上都綁了明顯的標誌,就是擔心有人誤入其中,不小心受傷。
也有格外缺德的,他設置的標誌很不起眼,除了他自己能分辨,彆人根本看不出來。
當然,這種人很少,少到可以忽略不計。
因為,這種人,一旦被人發現,舉報,他會受到全村人的唾棄。
尤其是在有人誤入他設置的陷阱的情況下。
“哎呀,愛民這孩子,我都跟他說了,提醒他多注意安全,他就是不聽,這下好了,受傷了吧,以為自己學了點本身,尾巴都快翹到天上去了。”趙父一個人自言自語,囉嗦的說個沒完沒了。
不過在聽到傷勢不嚴重之後,趙父不管不顧硬闖樹枝,刺藤的的步伐慢了下來,很是留心腳下的陷阱,以防萬一。
“愛民,沒事,就擦破點皮,男人嘛,留點心算什麼?過去讓你姆媽給你弄點藥材敷上,用不了多久就好了。”趙福生輕輕用手托著他的手臂,仔細觀察了傷勢一番,發現沒什麼大礙,鬆了口氣安慰道。
在趙福生這個大大咧咧的人看來,隻要不是缺胳膊少腿,傷筋動骨的重傷,破點皮,劃開一兩道口子,流點血,那都是小事,用不著大驚小怪的。
“我也覺得沒事,就是有點疼。”趙愛民哈了口氣在受傷的手臂上吹吹,試圖減輕疼痛感。
事後,心有餘悸的趙愛民還在那裡納悶,這野豬的力氣怎麼就那麼大呢?這一爪子下去,輕輕劃開了兩道稍深的口子。
還好他反應的快,這一爪子是向著他那張俊俏的麵龐去的,要不是條件反射的用手臂防止阻攔住了,他這張臉還不得破相?
想到這裡,趙愛民有點心驚肉跳的後悔著摸著極為自信的俊臉。
絕對不行,這可是相親對象誇讚過的俊臉。
“愛民,你沒事吧?給二嬸看看。”劉蘭秀不放心的急忙走去過查看。
千萬不要有事啊,這發現野豬是好事,可不能演變成倒黴的事情。
“沒事,二嬸,這傷口看著嚇人,其實沒傷著筋骨。”趙愛民不在乎的反過來安慰一臉擔心的劉蘭秀。
“還說沒事,這傷口還在流血呢,快彆弄什麼野豬了,跟二嬸回去,二嬸帶你去秋醫生那裡上點藥,你小孩子家家的,知道什麼傷沒傷筋骨?”對比著趙國生手臂上那稍稍破皮流血的受傷來說,趙愛民這手臂看起來太嚴重了。
這野豬的事情終歸是劉蘭秀發現的,要是趙愛民因此受了嚴重的傷,她會心中愧疚,良心不安的。
作者有話要說: 天氣忽冷忽熱,請小夥伴們多多注意,不要像渣作者一樣,晚上冷醒來!(渣作者把被子什麼的都收起來了,晚上蓋的小毯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