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5章 第 95 章(2 / 2)

忘了還有封街這事兒的皇後又發現了一個問題:“總不能條條街都封了吧?”

“最熱鬨的那幾條肯定封了。”皇帝回答的很乾脆:“這段時間京裡不大太平,那幾個女人好歹是我的妃嬪,總不好讓人利用了。”

皇後恍然:“難怪你讓她們趕在一天省親。”

皇帝麵有得色:“總不能為了她們,就讓我的子民老是不能正常上街不是。”

“那你剛才說的京裡不太平是怎麼回事?”皇後多善於抓重點。皇帝隻能將最近發生的事兒簡單給她說了一下,又道:“現在那個女人還在宮裡養病,他們的爪牙你也收拾的差不多了,所以兩下裡消息並不通暢,可能忠平起了疑心。再加上王子騰死的太過蹊蹺,容易讓人起疑。這幾天錦衣衛已經發現忠平王府裡人員往來繁密,怕有不軌之事。”

皇後點頭:“如此說來,還真是不得不妨。”

皇帝歎一口氣:“父皇那裡才是最難辦的。沒事最好,要是有事兒少不得傷心一場。要說當年就處置了最好,可他老人家處處講證據,還不是那個女人吹了風,想著已經沒了一個兒子,能保一個是一個。”兒子和兒子能一樣?他的太子哥哥從小做儲君教養不說,生就的心懷天下、誌在蒼生,是這些跳梁小醜可比的?

皇後不禁問道:“當年的事兒,我知道的並不多,可也知道太子是再不會有反心的,怎麼最後就成了太子謀反?”

當年之事雖然已經被皇家禁口,可還是有些一知半解的聲音傳出來,太上皇殺了一批人,又抄了一些人的家才好些。可從那之後太上皇並不再立太子,隻讓餘下的皇子們各顯其能,他老人家座山觀虎鬥。坐台看戲一般看著忠平忠安相互鬥得你死我活,元氣各傷不能為患,卻突然在五年前宣布退位,並禪位給從太子出事後就沉寂的當今。也是在那一年,皇後剛一進宮就查出有了身孕,卻在孩子六個月大時著了那個女人的道,孩子沒保住不說,還被診為再難有孕,現在的皇後才以一縷幽魂穿進傷心而亡的皇後身上。

皇帝聽她說起當年,臉色就不好看:“這些有什麼好說的,你隻記著清者自清,太子哥哥萬沒有謀反之心,何況是弑父。”

皇後聽他口聲不如先時,也不追問,隻拿王子騰說事兒:“要說這王子騰死也不挑個好時候,眼見得他外甥女要省親,在他們看來是多大的臉麵,竟沒福氣看一眼就去了。說來這賢德妃進封他可是出過大力的人。”

皇帝一下子綬了臉色:“你才說錯了,他這才是挑著好時候死的呢。賢德妃,就看她這次如何賢德。”

“難不成王子騰自己離死時還要給自己外甥婦女添堵?他沒了不是還得指著這個賢德妃照扶他家裡?除了賈家,他也沒彆的什麼姻親,他那個夫人好象隻是史家的旁枝。”

對皇後將賈家的親戚了如指掌,皇帝並不反感,畢竟她的堂姐曾是賈家婦,就對著她解釋道:“不是他挑時候死,是有人挑時候讓他死。”

“那個家夥?”

皇帝點點頭:“都說寧得罪君子不得罪小人,還真是有理。父皇查了這些年沒什麼消息,上次你查出那個女人與她兒子裡應外合之事,我與他說時提了一句太子哥哥出事前王子騰見過忠平的人,不想他就要了王子騰的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