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父聞言吃驚不已,他從來沒有想過葉長清竟然真的能從京都城把郎中請來。
“自從你走了以後,你娘的情況就一天不如一天了,幾乎每天都有身體抽搐顫抖,畏寒的症狀發生。”
葉父費力的掀眸看戴箬銘,“清兒啊,這位真的是京都城杏林堂的郎中嗎?”
葉父隨時鄉野之人,卻也聽人說起過杏林堂威名。杏林堂曆經五個朝代,代代都服務於皇室,皇家的禦醫大多是從杏林堂中挑選出來的。
自家女兒又有什麼本事能從京都城中請來杏林堂的館主呢?
似乎從葉父的口吻中聽出了對自己的懷疑,戴箬銘瞧了一眼葉父的眼睛,便淡淡的道:“老先生,您的眼睛最近是否感光不佳?”
葉父點點頭,有些奇怪:“是啊。”
“您的眼睛,應當是流淚過多所致,眼睛角膜發炎變薄,所以您最近視物很是模糊。”
這話說的葉父老臉一紅,可他卻也不得承認戴箬銘沒有說錯。
“老先生您的症狀還不算太嚴重,隻要日後克製彆再流淚,且用夏桑菊與枸杞子泡熱水飲用,您視物不清的症狀就能夠徹底消失。”
“您真的是杏林堂的郎中嗎?”葉父心裡還是有所懷疑,畢竟葉長清可是沒有帶一分錢去的京都,早知道杏林堂的診費可是天價。
戴箬銘輕輕頷首,“在下名叫戴箬銘,是杏林堂的第六任館主。”
葉父見他器宇不凡,衣著華貴,應當是出身極高貴之人。
他實在想不通,自己的女兒到底是用了什麼本事,能將這樣的一座大佛給請回家裡。
“爹,您還是快帶我們進去看看娘吧。”
外麵天寒地凍,葉長清料定戴箬銘金尊玉貴的生養長大,從未來過如此貧苦極寒之地。
“是,是。”葉父連連應下,“戴館主,您快請進。”
進了屋子裡,寒冷也沒有緩和多少。
葉母不舍的生碳,家裡還剩了半斤粗劣的煤煙碳,她非說要等到葉長清回來再生。
整個屋子裡就如同是冰窖一般,彆說戴箬銘,葉長清都覺得手腳快要被凍成冰了。
有貴客來,葉父趕緊去生碳,劣質的煙碳弄的整個屋子裡都是濃煙,躺在床上的葉母被嗆的咳嗽了起來。
戴箬銘循聲走進了臥房,葉母躺在褥子上雙眼緊閉,身體卻隨著咳喘在劇烈的抽搐著。
戴箬銘沉聲對葉長清說:“長清姑娘,把臥房的門給關上,莫上濃煙進來。”
葉長清依言照做。
戴箬銘在葉母的床邊慢慢俯**來,他伸手觸摸向葉母的脈搏,時而眉頭微蹙,時而臉色微凝。
良久以後,他鬆開了手。
“長清姑娘,令堂的病,是很嚴重的癲症。且她兩氣鬱結,胸腔積淤,所以時不時便會有你說的那種咳血現象。”
“癲症?”葉長清有些不明所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