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於藍隊耽誤了太久的時間,這一局紅隊獲勝。
經過三輪比拚後,紅隊獲得了最終辯駁權。
李小曼猖獗地笑道:“潮汐組合也不怎麼樣嘛,還不是被我打敗了。”
下麵的女生臉都快笑僵了,從頭到尾嗓子也都喊啞了。
很快,在紅隊誠懇的狡辯下,觀眾們被迷惑了心智,全部投了藍隊是凶手。
當然,也不排除,是大家想看他們愛豆喝苦瓜汁的痛苦表情。
藍隊全員接受懲罰。
陳涵讓道具組上了苦瓜汁,推給藍隊道:“來吧,一人一杯,感情深,一口悶。”
“哎呀,怎麼就四個杯子呢?”陶家繪發現少了個杯子。
李小曼贏了比賽,還沉浸在興奮當中,當即一指賀鈞潮和路夕,“那你們倆喝一杯吧,反正都是隊友。”
路夕愣了一下。
賀鈞潮被動地和他捆綁了一晚上,此時逆反心理上湧,用隻有他們倆聽得見的聲音道:“你彆想再和我套近乎。”
說著,就搶先一步拿起杯子,舉著話筒道:“我替他喝。”
女生們:“啊啊啊啊啊!!”
路夕:“……”
李小曼:“……”
節目錄製完以後,賀鈞潮剛一回到化妝間,戴蒙就迎了上來。
他看了看四下無人,憂心忡忡地說:“鈞潮,你是真的不打算和路夕合作了?”
賀鈞潮把外套脫了,理所當然地說:“是啊,憑什麼他想炒就炒。”
戴蒙心想,可你剛才在台上的行為,不像是這麼想的啊。
“好,那我提前跟通稿那邊說一聲,彆發和你們倆有關的。”他還是點了點頭道。
門外有人敲門:“賀老師在嗎?陳老師他們讓我過來,叫你一起去吃晚飯。”
“卸個妝就來。”戴蒙對外麵喊道,又轉頭對賀鈞潮囑咐道,“既然你已經決定了,那以後就儘量避嫌吧,少給那些媒體話題。”
賀鈞潮不耐煩地說:“有什麼需要避嫌的,我們又沒有發生什麼。”
戴蒙一想也是,他們是前隊友,又不是前任。
“行吧,是我多想了。”他隻得道。
他們沒有在W市逗留太久,吃完晚飯後,就連夜坐上了回程的飛機。
本來偶名的節目組是給了他們兩天的時間,但賀鈞潮考慮到練習生們迫切地需要準備舞台,便二話不說讓戴蒙訂了機票。
對於A班的練習生來說,他們不怕辛苦,怕的是沒有辛苦的機會。
上了飛機之後,祁楠坐到了路夕旁邊。
他邊從包裡拿眼罩,邊道:“賀pd也太好了吧,他完全沒必要跟著我們一起回來的,這都十一點多了,有幾個導師能做到他這樣啊。”
路夕倒是覺得挺正常的,賀鈞潮之前就有個“拚命三郎”的外號。
不管是以前在團裡,還是後來他單飛拍戲,都堪稱業界勞模。
畢竟他第一次見到賀鈞潮,就是在淩晨三點的過道裡。
後麵上來的人陸續坐下,祁楠忽然感覺自己被拍了拍肩膀。
他抬起頭,隻見賀鈞潮撐著他的座椅道:“能跟我換個座位嗎?”
祁楠第一次離他這麼近,頓時結巴了:“可、可以……賀pd。”
“兩分鐘,起飛之前我們換回來。”賀鈞潮補充了一句。
祁楠趕緊站起身,利索地閃人了。
賀鈞潮坐了下來。
路夕有些詫異,他明明幾個小時前還恨不得避他千裡之外。
“賀pd,有什麼事嗎?”他疑惑地問道。
賀鈞潮猶豫了片刻,似乎不太情願的樣子,但還是壓低聲音道:“你錄節目的時候,為什麼不參加那個跳舞接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