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年代不像是後世,哪怕見不到趙團長的人,打個電話和趙團長說一下,然後再讓趙團長和相關部門的負責人說一聲也可以
。
現在雖然有電話,卻沒有移動電話,趙團長又在路上,施子煜想要立刻找到他,就猶如在大海裡撈針一般,十分不容易。
“你接下來打算怎麼辦?”湯謹言關心地問。
這可不是施子煜一個人的事,這還關係著魏姍,他未來的老婆呢!
一個弄不好,他未來的老婆可就要成為彆人家戶口本裡的人了!
趙團長不在,施子煜能怎麼辦?
他隻能退而求其次了。
“我這裡撤不回來,先把魏姍那邊的結婚報告撤回來也行!”施子煜道。
魏姍雖然不是軍人,但是和施子煜在同一個係統內。
他們想要結婚,必須兩邊的結婚報告全部通過才有效。任何一頭出了問題,都沒有辦法去民政局辦結婚證。
湯謹言坐不住了:“我去問問魏姍!”
“我和你一起吧!”施子煜做為此次事件的當事人之一,該出麵的時候還是要出麵的。
其實,湯謹言不太願意讓魏姍和施子煜過多接觸。
但是,這次的事的確是讓他們兩個商量著辦更為妥當,便隻好把心裡冒出來的丁點醋意強硬壓製下去。
他們找到魏姍工作的地方,卻被她的同事告知,魏姍在給剛完成任務回來的戰士做心理輔導,沒有時間見外人。
“她什麼時候有時間?”施子煜問。
她的同事回道:“晚上下班之後!”
等魏姍晚上下班,審批結婚報告的相關人員也已經下班了。
施子煜狐疑地問:“她不用午休嗎?”
她的同事解釋道:“她做心理輔導的這位戰士情況比較特殊,中午十有**是抽不出來時間的。”
“明天呢,明天她有時間嗎?”施子煜接著問。
她的同事很遺憾地回答:“估計也沒有!”
心理醫生和一般的大夫不一樣,一般的大夫遇到比較棘手的問題,可能一台手術就解決了。
而心理醫生則需要和被輔導的人由淺入深地進行交流,用幾天的時間去輔導一個人的情況十分常見。
施子煜對湯謹言道:“咱們走吧!”
湯謹言忍不住抱怨:“怎麼一個兩個的都有事!”
施子煜看了一眼藍天:“一個人這時候有事,可能是巧合;兩個人這個時候有事,多半就是預謀。”
“預謀?誰的預謀?”湯謹言不太能理解施子煜的話。
施子煜回道:“當然是想讓我和魏刪結婚的人的預謀。”
“你是說魏姍的舅舅?”湯謹言猜測。
“十有**是他!”除了賈首長,誰還有那麼大的勢力?
就算有勢力,人家和施子煜還有魏姍非親非故的,也沒有一定要他們結婚的理由。
湯謹言的表情變得十分凝重:“如果真是他在幕後操縱著,這事怕是比想象中的還要棘手!”
官大一級壓死人,賈首長比施子煜大的可不僅僅是一級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