施子煜板著一張臉,說道:“等到那個時候,咱們的孩子怕是已經有了!”
“那不是更好,咱們的孩子可以在婚禮上給咱們當花童。這樣的機會彆人想要,還不一定有呢!”時楚依麵帶憧憬地道。
施子煜見時楚依心意已決,隻能無奈的接受這個現實。
“你既然想讓咱們的孩子當花童,那我得多努力耕耘一下。”施子煜失去了一場婚禮,總要用彆的方式彌補回來。
時楚依自知理虧,便沒有拒絕施子煜。
於是,當晚施子煜無視周睦的黑臉,光明正大的進了時楚依的房間。
他們有好些日子沒有親密接觸了,施子煜一要起來就不肯停下來,直到把時楚依給折騰得筋疲力儘,又哭又求饒,施子煜才肯
收手。
第二天,不出意料的,時楚依起來晚了。
她連早飯都顧不上吃,就拖著異常疲憊的身體,去給曹雪傾的傷口換藥。
兩個人離得極近,曹雪傾自然看見了,時楚依脖子上掩蓋不住的吻痕。
曹雪傾的手指控製不住的抓緊床單。
憑什麼時楚依能和心愛的人結合,而她每每想到這種事,就陷入到噩夢之中。
命運對她未免太過於不公平了一些。
時楚依感受到了曹雪傾心存怨恨的視線,心裡無奈無奈的。
她已經聽曹雪傾的話,把和施子煜的婚禮取消了,曹雪傾還想要她怎樣?
莫不是她的出現礙了曹雪傾的眼?
也是,換誰見到自己不喜歡的人,整天在眼前不停晃悠,心裡都會覺得不舒坦。
為了能讓曹雪傾心裡舒服一點,時楚依換完藥之後,叮囑了曹雪傾兩句注意事項,就轉身離開了。
曹雪傾見時楚依露出一副不願意和她多言的模樣,心底的火氣又往上升了幾分。
明明是時楚依對不起她,時楚依憑什麼敢給她甩臉色?
如果時楚依知道曹雪傾此時的想法,一定會感到很冤枉。
實際上,時楚依並沒有做錯什麼,隻是當一個人看另一個人不順眼的時候,就連對方的呼吸也是錯的。
經過時楚依和施子煜這兩個當事人商量之後,婚禮取消的事情徹底被定了下來。
很快,這個消息就傳到了周家老宅、時唯一、施遠晴、謝勾哲等人的耳朵裡。
周老爺子聽了,直接發話說,不用時楚依插手,他可以幫著時楚依和施子煜辦一場風風光光的婚禮。
雖然辦婚禮要花不少錢,不過能借著這個機會,將周家和袁立業的姻親關係傳揚出去,對周家絕對是大有好處。
周老爺子的算盤打得很好,卻被時楚依給一口回絕了,她說不辦婚禮就是不辦婚禮,沒有任何商量的餘地。
時楚依和周老爺子並不親,周老爺子也不好拿長輩的身份壓時楚依,這事隻能作罷!
而時唯一不是個缺腦子的人,得知消息之後,他將事情的前前後後打聽了一下,就大致拚湊出了事情的真相。
因為這事他倒不至於對曹雪傾心存怨恨,但是小小的不滿總是有的。
隻不過礙於曹雪傾的心靈非常脆弱,他並沒有將這種情緒表現出來而已。
施遠晴在家裡不住的歎氣,她算是看著施子煜和時楚依長大的,知道他們一路走到現在,究竟有多麼的不容易。
她已經準備好,要給他們大辦一場婚禮了,如今突然取消了,她心裡頗不是個滋味。
袁立業摟住施遠晴的肩膀,安慰道:“兒孫自有兒孫福!隻要他們能夠健健康康,平平安安的就好!”
施遠晴想了想,的確是這個道理,心裡這才好受了些。
而謝勾哲呢,不論時楚依怎麼解釋,他都覺得這事是施子煜的主意。
他本來就對施子煜不怎麼待見,如今看施子煜更是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的。
施子煜見到謝勾哲比時唯一這個名義上小舅子,更像小舅子的小舅子,十分的無可奈何。
有的話施子煜不好說,謝勾哲願意怎麼想就怎麼想吧,他問心無愧就好。
沒了婚禮的事,施子煜把心思全放在了追查殺田柯的凶手這件事上。
然而,人還沒有抓到,施子煜的假期卻即將沒了。
施子煜很想再請一段時間的假,可他身為風掣的隊員,三天兩頭因為自己的私事請假,實在說不過去。
所以,這次施子煜非走不可。
夜裡,施子煜和時楚依做完運動之後,他將時楚依摟在懷裡,在她耳邊問:“我要走了,你是跟我一起回C市,還是繼續留在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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