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奶昔卻哭的更凶了,引來紀霆勻的一聲嘲笑:“這就哭了?”
江岑昳垂首看到他在摸自己胸,迷迷糊糊的回瞪道:“你是不是有病?”
紀霆勻又把他擁進懷裡,說道:“沒有,我隻是在宣示主權。”
江岑昳推開他:“你看看你把他惹哭了,哎紀霆勻你放手,我要打你了!”
小奶昔:“打,打,打......
江岑跌一邊起身一邊笑:“哈哈哈哈你看看你,給人都逼的會說話了。
小奶昔:“嗯嗯嗯!”
江岑跌還挺驚喜,看著他道:“這樣的話,再過幾個月豈不是可以溝通了?“
小奶昔上前把紀霆勻推了下來,翻身自己騎到了江岑跌的身
江岑跌:......
紀霆勻一副哭笑不得的模樣,他還是第一次見到大佬的臉上露出這種表情。
江岑昳笑道:“紀霆勻,是不是這個世界上唯一讓你妥協的人就是他了?”
紀霆勻想說也不是,其實他多數時間對我來說是家族的責任。
唯一一個沒有任何條件讓我妥協的人,大概隻有一個了。
他深深看了一眼江岑昳,卻是攏了攏睡衣:“確實隻有一個。”
江岑昳以為大佬要起床,誰料他卻又躺回了枕頭上,隻是拿起了桌邊的眼鏡,準備翻翻報章雜誌。
江岑昳翻身問他:“咦?你不起床?”
紀霆勻半倚在床上:“我不能賴一下嗎?”
江岑昳懶洋洋的打了個哈欠,被俯身趴下來的小奶昔啃了一口下巴,軟糯糯道:“能能能,就是覺得賴床這個詞和大佬沾不上邊兒。”
紀霆勻翻財經雜誌的手滯了滯,轉身若有所思道:“大佬?”
江岑昳捂了捂嘴,心道紀霆勻該不會不懂大佬的意思吧?
果然,紀霆勻又問道:“那不是貶義詞嗎?”
江岑昳知道,在這個架空的時代,大佬這個詞還專指大哥。
紀霆勻見他表情莫名的偷笑,猜測他肯定又在想什麼壞主意。
果然隻見江岑昳揚起臉來對他道:“那我以後乾脆叫你大佬吧!反正也隻是個稱呼。”
紀霆勻按了按太陽穴,把兩個寶貝擁進懷裡,嗓音微啞道:“隨你。”
小奶昔扭頭看著親生父親,嫌棄的推了推。
紀霆勻又道:“隻要你乖乖呆在我身邊,我可以容忍你的為所欲為。”
江岑昳的內心翻了個白眼,嘴上卻服氣道:“謝陛下。”
小奶昔窩在他懷裡,被擠到了江岑昳和紀霆勻中間。
本來他還挺不滿意的,但他發現窩在兩人中間反倒是很有安全感,瞬間又滿意了。
江岑昳笑道:“小孩子就是好糊弄,這麼快就接受這安排了?”
紀霆勻唇角微勾,什麼也不做,就這樣躺在那裡。
對於從前的他來說,這樣是在浪費時間。
他每天都在想用有限的時間,做出更多的事情來。
現在卻隻想浪費一些時間,在他喜歡的人,和他的孩子身上。
然而悠閒的時光總是短暫,他也沒有太多的時間供於消遣,便起身穿了衣服。
江岑昳卻沒有要起床的意思,他和小奶昔還賴在床上,玩騎馬馬的遊戲。
甚至紀霆勻出門前和他說了一句什麼,他都沒有聽到。
直到他和小奶昔玩夠了,拿著手機要去吃早餐的時候才發現,賬戶上竟然收到了一筆錢。
他皺眉看了一眼金額,竟然還不小?
足足有一千多萬,他仔細看了一下金額,一千一百五十八萬。
江岑昳瞬間想起來了,這不正是當初原主借給許君安的錢數嗎?
許君安還錢了?
江岑昳又想起來了,紀霆勻出門前說的那句話是:“許氏的壞賬清理出來了,你看看錢數對不對。”
江岑昳還怪不好意思的,一千多萬對現在的他來說說多不多,而且是原主遺留下來的,但紀霆勻竟然能幫著解決掉,的確很讓他感動。
他惹有所思喃聲道:“紀霆勻啊,你到底是什麼樣的人呢?昨晚我問你的問題,真的是你真正的所思所想?”
其實他很希望那個人會因為是自己而變的不同,內心卻又無比的人間清醒。
或許他在責備自己過於清醒了,因為這樣的人,總是難以體驗溫情。
如何才能探知紀霆勻的意圖?
江岑昳眨了眨眼,決定不再想這些。
反正他現在每天陪在小奶昔身邊,也不用擔心會失去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