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者說,自己隻是個他隨便消遣的小玩具?他吻技那麼嫻熟,以前一定經驗豐富吧。
夏蹊最終什麼都沒問,感覺自己問了像是上趕著要名分一樣。隻是個親親嘛,夏蹊告訴自己,又沒什麼親不起的,等他這部戲拍好,就正式去追求尹朗啦。
夏蹊把人送上車,又回到片場中,重新沉浸到戲裡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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拍好吻戲之後,夏蹊和班應美的感覺好像更進一步,兩人在片場裡顯得特彆親近自然,就像真的情侶一樣。
等吻戲拍好,石燁終於不再擔心夏蹊狀態,轉而開始安安心心拍起事業線,葉鬱青正式成為地~下~黨的一員,傳遞信息,掩護同誌,還在閒暇時間為共~產~黨翻譯法共先進思想書籍。
然而由於有人背叛,汪先生帶著人衝到葉鬱青家裡翻了個底朝天,抓到了證據,將葉鬱青帶回牢房審問。
牢房暗無天日,夏蹊一進去就覺得壓抑,石燁帶著人布置了一下,跟夏蹊說:“彆緊張啊,不是真打,什麼鞭子啊刑具啊就做做樣子,不會痛的。倒是會潑你兩盆水,潑水可以接受的吧?”
夏蹊被畫了個血氣全無的妝,乾勁十足:“完全可以,沒問題。”
石燁:“好勒!來,把夏蹊綁架子上!”
夏蹊被雙手舉高吊在架子上,下麵腳碰不著地,他嘟囔道:“哎,有點難受……”
道具老師幫他把繩子稍微鬆一點:“馬上就好,拍一段就立馬把你放下來,你堅持一下啊。”
石燁:“好了好了,快點開始。第八十五場第一次,預備,開始——”
汪先生穿了一身軍裝,漆黑的軍靴在昏暗的牢房裡極具壓迫力,好整以暇道:“真是可惜啊葉先生,一身的學識到頭來進了牢房,我原本以為我們可以成為同事。”
葉鬱青嘴巴被塞住,嗚嗚嗚的要說什麼。
汪先生走過去拿下手帕:“你說什麼?”
葉鬱青眼裡閃著炙熱的火焰,看了他一眼,嘴巴一合就要咬舌自儘。
汪先生狠狠一個耳光抽過去,清脆響亮的耳光聲在牢房裡回蕩,把葉鬱青打的頭歪到一邊,吊在架子下麵直晃。
“明明是個文弱書生,學什麼寧死不屈,”汪先生重新塞回手帕,“看來是不知道我們的手段了,張明。”
“到!”
汪先生坐回到自己椅子上:“先給他開開眼,看看我們的手段。”
“是!”
石燁喊卡,道具老師連忙把夏蹊放下來。夏蹊手腕被磨的紅了一大片,還有兩個地方破了皮,一邊揉著手腕吸氣,一邊跑過去:“怎麼樣怎麼樣?”
石燁看了看:“挺好挺好。”
郭黎輝看了看他的臉,擔憂道:“疼嗎?我剛剛自己也被嚇了一跳,怎麼聲音那麼響。”
夏蹊一點都不在意,翹起大拇指:“你打的超好,又響,又不疼!”
然後下一場繼續,小周看著他的手腕一臉心疼:“夏哥,先上點藥吧?”
夏蹊搖搖頭:“待會兒還要綁呢,上藥也沒用。等都拍完了再說。”
休息一會兒過後,夏蹊又被吊了起來。
張明上來,給他展示了下帶著倒刺的鞭子,葉鬱青下顎崩的死緊,扭過頭不去看。
然後張明退後幾步,隨著破風聲,鞭子破開空氣,如同毒蛇一般撕咬下他的皮肉。
葉鬱青痛苦的仰起頭,連叫喊都發不出,聲音被堵在喉嚨裡,發出嗚咽的悲鳴。
二十鞭過後,汪先生靴子一點,他們抬了一桶水進來。
“剛剛隻是前菜,現在才是正餐。這桶鹽水有消毒的功效,葉先生,請享用。”
葉鬱青睜大了眼睛,露出強烈的恐懼和害怕,他試圖往後躲,可也無濟於事。
渾濁的一大桶鹽水高舉至頭頂,從上到下倒了下來。
葉鬱青歇斯底裡痛苦不堪,臉上不知是鹽水還是淚水,恨不得當即在地上打滾。
這一段拍好,夏蹊不僅渾身濕透,手腕紅腫破皮,還蹲在一邊狂喘氣:“艾瑪,這心理壓力太大了。”
石燁:“要不明天再拍,讓你喘口氣?”
夏蹊想了想:“拍完吧,拍完算了。要不我這身水不白澆了嗎?明天還得再澆一遍。”
石燁:“行,那你忍著點啊,我們儘量一遍過,再拍幾幕就結束,其他的明天再拍。”
於是夏蹊一身濕衣粘在身上,又被綁了上去,直到拍完為止。
晚上回到酒店,夏蹊從手腕到手肘全部紅腫,好幾處破皮,一碰就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