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步達成合作的一人一鬼虛偽的握了手,烏丸蓮耶隨即提出了他的要求。
“要我的血?”擬態為一名年輕男子的鬼王挑了挑眼皮,與西方人比起來都過於蒼白的皮膚在彆館的吊燈下反著光,玫紅的眼眸右移,對上了烏丸蓮耶的視線。
肩部站著一隻烏鴉,男人點了點自己的手杖,神情不變,“這是研究的需要,請月彥君好好配合一番。”
聽到手杖點地的聲音,烏丸彆館的女仆低垂著頭,端著一個透明的杯皿站了出來,女仆來到鬼舞辻無慘的身邊——依舊微低著頭,全程沒有看鬼舞辻無慘一樣。
她抬起手臂,將容器抬到了年輕男子的麵前。
“謔...”鬼舞辻無慘豎立的瞳孔縮放了一瞬,隨即嘴角掛上了意味不明的笑容。
動作利索的割破自己手腕上的血管——就像他無數次將人類變成鬼做的一樣——汩汩的血液從傷口處流出,很快,劃開的傷口自動愈合,杯皿也被盛了七分滿。
“可彆過於傲慢。”皮膚上已經光潔如初,可血紅的幾滴液體還是在手臂外側滾動著,從腕骨滑落到指尖。
一粒血珠就這樣在無慘的指甲蓋小憩,直到他走出的烏丸彆館的大門時,以為無慘隻是一名客人,為其開門的男仆忽然發出了一聲大叫。
他的後頸被劃破了一道傷痕,原本躲藏與無慘指甲縫隙的那抹血珠,流進了他的身體。
男仆不是耐受體製,於是,第一位爆體而亡的試驗者,在烏丸蓮耶和端著杯皿的女仆眼中出現了。
特意向後方觀察的人類展露了自己的手指,表示僅僅是自己的一滴血(都不到),就能使普通的人類瞬間死亡。
戒備在暗處的人類保鏢,無慘根本不放在眼裡。
他是在給烏丸蓮耶提醒。
如果對方隻是顧著自己的長生夢,不進行無慘要求的研究,那麼......鬼王不介意親自殺掉一個人。
在人類中活了千年的無慘,再了解不過人類的貪欲了。
這個烏丸與鬼殺隊的一眾人不同,他個人的行為與目標和鬼殺隊的宗旨完全相悖,這是兩撥逆向而行的人類。
他們注定不會合作。
不過以防萬一,無慘還是讓鳴女一直監視著烏丸,要是對方有出格的舉動......就像烏丸所想的,他是不老不病之人,除了太陽沒有天敵,最不缺的就是時間了。
送走了鬼王,烏丸撐著手杖的身體才微微放鬆。
那邊儘量保持鎮靜的女仆,已經開始腳底發軟了。
——從杯皿中搖晃的血液就可以看出。
“......把它們封存好。”
鬼王的血液,還不是現在一無所知的他們可以用的。
......
這邊的鬼王與日本最大的集團掌權人交談合作的事項,那邊的紫藤花屋,把鬼王當成了“小目標”。
“您真的是......不可理喻。”蝴蝶忍甚至懷疑,是不是和暉先生學習日文的時候出現了很多錯誤,導致他們的意思完全表達不到一起去。
“話說啊——”無視了「不可理喻」這個詞,金發青年笑眯眯的湊上前,“你們是怎麼知道,鬼王叫做鬼舞辻無慘的?”
“......”
短發小姑娘被忽然靠近的男性嚇得條件反射的一縮,帶著幾分惱怒重新挺直了胸膛,“主公大人說的!”
“主公大人掌握的情報,唔,還不好判斷。”
他在這裡呆了一年多,就光在炎山上改善生活了。雖然知道了「鬼」這個物種,分.身好像也對「鬼」有著深入的了解,但論本人的話......
好像什麼情報都沒有收集到?
這麼一想,忍者世界也是因為當時碰到了戰時的木葉,有一個正好的素材在眼前,自己才取了那麼多材料。
那麼忍界世界真實的取材......
金發青年腦袋一轉,看向小酌米酒的大型棉花糖精。
雷之國、火之國、水之國,以及中途那些小國,白蘭都去過。
......幾乎都是基友做的?
“嗯?我臉上有什麼東西嗎。”白發青年停下了把酒杯遞到唇邊的動作。
“不,”和暉的聲音有些恍然,“就是突然覺得,自己好鹹魚。”
白蘭:?
怎麼突然和魚扯上關係了?
“如果末廣練成呼吸法的話估計是「梅之呼吸」,我的話就是就是「魚之呼吸」吧。”
“......一之型·紅燒魚?”白蘭怎麼也想不到關於魚的呼吸法。
“那二之型就是鹹魚突刺吧。”
作者有話要說: 至於白蘭蘭?
那當然是「糖之呼吸」了啊!
這棉花糖精連呼吸都真實的帶甜味。
——隻是取個名,這鹹魚和棉花糖精不會學呼吸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