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餘夏,“???”這是喊誰?

她左看右看,遲鈍了一會兒反應過來,這是在喊自己?隨後眼睛一亮,明白過來這就是係統的獎勵鬼仆。

餘夏頓時高興了,匆匆幾步跨上台階,讓姑娘起來,問她,“你就是我的鬼仆?”

詩晴柔柔的笑了笑,“是的殿下,從今日起,奴婢就不離殿下左右,殿下就是奴婢的天,殿下要奴婢做什麼,奴婢就做什麼。”

看著這麼個漂亮小姐姐跟自己說出這番話,哪怕餘夏性取向為男,也隻覺得熱血沸騰,腦袋幾乎要冒煙了。

控製著自己想要揉臉的衝動,餘夏乾咳一聲,“不用那麼客氣,以後就是一家人了,你也彆叫我什麼殿下,就叫我名字吧,我叫餘夏。”

詩晴又溫柔的笑了笑,“好的,殿下。”

餘夏,“……”

打開門進了臥室,餘夏興奮的將門一關,又拉上窗簾,開始問詩晴的來曆。

詩晴笑著說:“我死了太久了,本命叫什麼早忘了,隻記得這個名字是進了宮後主子取的。”

餘夏,“……進宮?”她算了算,驚訝道:“那豈不是你死了至少得一百來年了。”

這個世界的大背景基本與她穿越前的一致,餘夏對曆史沒有太多研究,但從詩晴穿的古裝來看,像是明朝的,就算明朝最後一任皇帝距今,也得三百多年了。

詩晴道:“死後的日子如流水,又是在宮中,我也不記得多少年了。”

“那你是死後一直在宮裡?”餘夏問,“那你是怎麼來到我這兒的?”

餘夏住的江城可離燕京有幾千公裡,詩晴總不是飄過來的。

詩晴說:“我們這些宮人,活著是宮裡的人,死了就是宮裡的鬼,自然是一直在宮裡的,至於來您這兒,我也不太清楚是怎麼回事,隻是昨天晚上,忽然心裡有個念頭想找一個人,便從宮裡出來了,然後一直找到您。”

餘夏震驚了,“你不怕太陽?”

詩晴笑了笑,“從前是怕的,可不知怎麼,現在就不怕了。”

餘夏,“……”看來是係統弄的。

餘夏剛要給係統喊一句666,然後就反應過來,現在她有了詩晴,難道還要怕那個杭姐嗎?

想當這兒,餘夏蹭的從床上站起來,興奮的直轉圈,對啊,一個死了三十多年,一個死了三百多年,這還有什麼可比性嗎?而且死了三百多年的還不怕太陽,這簡直就是碾壓啊,任杭姐再有天賦,也不可能是詩晴的對手。

餘夏決定了,今晚就去找那個什麼杭姐,一舉搞定她,然後接手天幫,正式將稱霸鬼界的事業走上正軌。

解決了一大難題,一整天餘夏的心情都好得不得了,餘冬回來的時候她正在搞大掃除,當然詩晴也有幫忙,一人一鬼將整個出租房打掃的窗明幾淨,餘冬回來嚇了一跳,“喲,你今天是怎麼了?這麼高興?大掃除啊,簡直讓人難以置信,這還是我妹妹嗎?該不會是被人調包了。”

餘冬隨口一句猜到了真相,餘夏雖然知道他是在開玩笑,也嚇得一哆嗦,連忙道:“哥,你不知道,趙家的事解決了。”

“解決?”餘冬一愣,“怎麼解決?她們一家被抓了?”

餘夏說:“我同學告訴我的,他家昨晚不知發生什麼事,造成一死一傷一瘋,現在沒空纏著咱家啦,咱們也不用搬家了。”

餘冬怔住了,“你仔細說說,什麼一死一傷一瘋,她們家怎麼了?”

餘夏道:“具體我也不知道,同學也是聽說告訴我的,反正他家倒大黴就對了,以後我們再也不怕他們家上門騷擾了。”

餘冬還是一臉做夢的表情,然後將手裡的菜匆匆一放,掏出手機打電話去了。

餘夏慢慢的收拾著一一放進冰箱,想了想問係統說:“係統你說,我這樣做是不是有點過分了。”畢竟一死一傷一瘋。

餘夏倒不是後悔,隻是冤有頭債有主,趙建霖殺害了原主,得到報應是應該的,而趙建霖父母和她姐姐,得到這個下場,似乎有些過了。

係統說:“子不教父之過,趙建霖長成今天這樣,她的父母肯定是有一部分責任的,而且你的主觀意向也並不是傷害她們,之所以造成這個結果,你固然有一部分原因,但更大的誘因,卻是趙父的心虛愧疚。”

想到白天那個大媽跟她說的話,餘夏漸漸釋然了,都說種什麼因得什麼果,雖然她不知道趙父年輕時候做了什麼虧心事,但隻看他又是磕頭喊饒了我,又是喊殺了你的,就知道這事情肯定一點都不簡單。

餘冬很快接完電話,衝進廚房對餘夏說:“我問過馮警官了,趙家確實發生了刑事案件,馮警官沒說的太詳細,但說趙家以後肯定沒精力騷擾我們了。”

“那就是不用搬家啦。”餘夏笑嘻嘻的說,“這個家被你收拾的那麼溫馨,搬走多可惜,既然趙家不會再來了,那咱們就不搬了吧。”

“當然不搬,”餘冬一顆心放回肚子裡,“不過不搬也要好好謝過劉姨,你住院這段時間劉姨沒少幫忙,有幾次雞湯都是劉姨熬的讓我送到醫院,我沒時間做飯也都是劉姨做了林煦送過來讓我吃的。”

說到劉姨一家的幫助,餘冬是又感激又感慨。

餘夏催他,“那還不趕緊把東西準備一下,晚上燒烤好用。”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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