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焦家人石破天驚的一句, 險些讓努力演戲的眾鬼笑場, 還是趙泓用力咳嗽了一聲, 控製住了自己的情緒。

隻見趙泓扮演的閻王肅穆著一張臉, 用力拍了一下驚堂木,喝問,“堂下所跪何鬼?”

焦家人被嚇得重重打了個寒顫, 瑟瑟發抖擠成一團,誰也不敢說話。

焦嬌幽幽的說:“民女焦嬌見過閻王,見過判官。”

趙泓點點頭, “你就是那個想要本王替你做主的女鬼?那你前去瞧瞧,你狀告的人可是他們?”

焦嬌依言轉頭,在焦家眾人惶恐不安又祈求的眼神中,認認真真看了一遍, 複又轉回去, “啟稟閻王,正是他們。”

“那好, ”閻王又拍了一下驚堂木, 冷厲的眼神射向焦家人, “你們可知罪?”

焦家人哪敢認罪哦, 看這閻王凶神惡煞的模樣, 怕是一認就要真成了鬼。

焦家人埋著頭, 發著抖,還是不敢吭聲。

趙泓冷笑一聲,早有對策, “既然你們嘴硬,那好,來鬼,上油鍋。”

話音落下,立時便有鬼抬著燒沸的油鍋上來,當然,這也是陰氣變得。

隻是焦家人不知道,一見就傻了,撕心裂肺的嚎起來,“閻王饒命啊,我們知錯了,真的知錯了。”

焦家大姑說著還向焦嬌磕頭,“嬌嬌,是小虎對不起你,但小虎不是故意的,他真沒想殺你,嬌嬌你就看在大姑當年對你多好的份上,放過他這一次吧。”

焦家大姑此時還妄想道德綁架逃過這一次。

焦嬌麵無表情,餘夏他們都看的牙疼。

趙泓更是氣笑了,指著焦家大姑喝道:“大膽,本王還沒治你的罪,你倒有閒心替彆人脫罪,焦愛荷,你身為人母,不止縱子行凶,替子隱瞞,還在事發後胡攪蠻纏妄圖讓他逃脫罪責,這一樁樁一件件你可認罪?”

焦愛荷敢求焦嬌,可對著閻王卻說不出話來,隻嗚嗚哭著磕頭。

經詩晴將事情告訴給他們後,他們第一恨裴虎,第二就恨焦愛荷,趙泓有心讓她吃苦頭,冷哼一聲道:“來鬼,給本王拔她的舌!看她還如何舌如燦花。”

焦愛荷嚇得幾乎暈過去。

譚水最愛這種熱鬨,搶在彆的鬼前頭一個箭步躥過去,把焦愛荷一扒拉,將她的舌頭用力拽出來。

焦愛荷與他們這些真正的鬼不同,她是生魂,疼痛還要劇烈三分,被拽著舌頭又不能說話,沒一會兒就疼的翻起了白眼,渾身抽搐。

焦家人都沒想到這閻王說動手就動手,更害怕了,尤其是裴虎,生怕下一個受刑的輪到他,嚎啕大哭,“我錯了,我知錯了,我認罪,我回去就去警局自首,我一定讓警察把我送進監獄,絕不出來。”

趙泓第二個就打算向裴虎下手,沒想到還沒來得及,裴虎就直接認了,有些遺憾的歎口氣。

裴虎聽的表情都僵了,慶幸自己還好認罪的快,少吃一次苦頭。

好不容易搶到閻王這個角色,趙泓並不想這麼快就殺青,又將躍躍欲試的眼神望向其他幾個焦家人。

焦家人被看的頭皮發麻,生怕步焦家大姑的後塵,爭先恐後的磕頭,“我們知錯了,我們認罪,回去就將那畜生送進警局,絕不幫他開脫一句話。”

這麼簡單就認了罪,趙泓演的意猶未儘,神情十分不滿。

隻是他又沒什麼借口發作,苦惱了一陣,隻好悶悶道:“既如此,本王就放你們一馬,隻是你們說到做到,要是讓本王知道你們食言,你們以後就不必做人了,去拔舌地獄呆上五百年吧。”

焦家大姑的前車之鑒在那兒,誰敢糊弄閻王,急忙保證,“我們回去就送他坐牢,絕不食言。”

趙泓這才戀戀不舍的殺了青,揮揮手讓鬼將他們送回去。

餘夏將人拘來,可懶得去送,隻讓陳勵替她跑這一趟。

等焦家人一走,詩晴撤掉布置用的陰氣,譚水怪叫一聲向趙泓撲過去,“你這個沒用的傻缺,你搶了閻王這個角色,怎麼能發揮那麼差,你看看你演的都什麼鬼東西。”

趙泓也覺得自己沒有發揮好,尷尬的撓了撓頭,又不服氣道:“我怎麼沒演好了,你看焦家人不都認罪了嗎?”

譚水抓狂道:“是個鬼演他們都會認罪,畢竟閻王啊,光聽一聽就害怕,我們又是油鍋又是拔舌的,誰敢不認。”

“那不就得了,”趙泓理直氣壯的說:“隻要你認罪就行,你管我演的怎麼樣。”

譚水氣的想打他,“你就不能有點誌氣,咱們以後還要上鬼屋兼職呢,要是你演技太差讓客人笑出來怎麼辦!你這樣可是丟地盤所有鬼的臉。”

“也對哦,”趙泓想了想說:“那我以後練練,熟能生巧嘛。”

“快彆熟能生巧了,”田鳴駿嫌棄的看著他,“你當主演我們都沒上場的機會,準備了這麼久,一句台詞都沒撈著,我還沒找你算賬呢。”

趙泓這才後知後覺好像他沒給眾鬼說話機會,不禁訕訕一笑,討好的朝他們咧了咧嘴。

何瑤也忍不住道:“這太虎頭蛇尾了,下次咱們先彩排彩排,再上場,還有趙泓,你演技真要磨練磨練。”

對著何瑤趙泓不敢說什麼,乖巧的哦了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