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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晚是真困到極點了,聞言遲鈍的猶豫了一下,才小聲的說了聲謝謝,然後頭椅背上一歪,秒睡。

幾乎是沒兩秒鐘,梁晚就發出了輕微的鼾聲。

餘夏歎氣一聲,想著自己真是責任重大,本來還打算讓何瑤給吳甄找點活乾,現在看到梁晚,心生憐惜,勸自己算了算了,就當做好人好事。

枯燥的又在椅子上坐了半個多小時,餘夏玩遊戲都玩煩了,便起身活動一下,溜達到導醫台時,聽到一個男人問護士,“請問一下,周三水是不是在這個醫院?”

周三水?餘夏打了個激靈,這不是要害她卻被係統劈了的那個男人嗎?她等了幾個小時,總算是有了點收獲。

餘夏用餘光仔細觀察了一下他,記住了他的長相和穿著,這才疾步走回梁晚身邊,推醒她,“醒醒,那個男人的同伴來了。”

餘夏隻推了一下,梁晚立即睜開眼睛,雖然布滿血絲,卻很清醒,坐直了往導醫台的方向看去,隱晦的衝走過來的男人抬抬下巴,小聲問,“是他嗎?”

餘夏不敢扭頭,餘光確認了一下,點頭說:“是他。”

梁晚表情不變,眼神卻冰冷了下來,在男人經過的時候,起身一腳踹在男人腿彎,男人不設防單膝跪倒在地,梁晚乘勢扭住他的胳膊將人按住,隨後一手掏出手銬就將人鎖住了。

整個過程迅速又快捷,餘夏完全沒反應過來,人都呆住了。

男人也呆住了,片刻後才猛地掙紮了一下,大喊,“你們乾什麼,我什麼違法的事也沒乾,你們憑什麼抓我。”

梁晚用力在他後腦勺扇了一下,“你自己做了什麼事心裡沒數?行了彆嚎了,我們不是警察,國安的,現在懷疑你威脅國家安全,現在跟我們走一趟吧。”

急救中心人很多,男人一嚎,引來不少人圍觀,本來還在竊竊私語,一聽梁晚說是國安的,頓時臉色一變,一個個兔子一樣往後躥,還心有餘悸,“臥槽,國安的,這是犯了多大的事兒才讓國安的抓他,該不會是間諜吧。”

“看他賊眉鼠眼的,就知道不是好人。”

老實說,男人長的並不差,至少五官端正,但大概相由心生,總給人一種不乾好事兒的感覺。

還有圍觀群眾發散思維,“彆不是恐怖組織的吧,前兩天新聞上不還說哪個地方爆炸了嗎?”

這話一出,圍觀的人群散的更快了,餘夏聽的有些哭笑不得,梁晚卻習以為常。

就在梁晚彎腰打算把男人揪起來時,卻看見男人的領口忽然鼓起來一個包,一隻小蟲子迅速躥了出來,那是一隻有著漂亮紫色外殼的蜈蚣,隻有成人小拇指長,乍一看簡直像隻寵物。

但餘夏看過那麼多靈異文,知道越漂亮的蟲子越毒,大驚之色下一句小心還沒出口,梁晚就眼疾手快麵不改色的狠狠一腳踩死了。

踩死的同時,餘夏還聽到一種怪異的呲呲聲,像是什麼東西被腐蝕了,正有些膽戰心驚,梁晚抬起腳,嘴裡煩躁的嘖了一聲。

餘夏站的進,自然看的清楚,那蟲子的血竟像是硫酸一樣帶腐蝕功能,不止大理石的地麵被腐蝕出一個有些坑坑窪窪的小洞,梁晚的鞋子也被腐蝕的露出裡麵的材質。

餘夏看的心都快跳出來了,急道:“脫了快脫了。”

梁晚卻舍不得,表情有些猙獰的說:“這是我上個禮拜才買的新鞋子,八百多塊呢。”說完用不善的眼光看向男人,男人之前還一臉無所謂,此時被看的硬生生打了個寒顫。

梁晚表情猙獰的像是下一秒就要擰斷男人的脖子,餘夏生怕她做出不理智的事,正要開口勸,梁晚卻冷笑一聲已經冷靜下來,用力揪起垂頭喪氣的男人往後腦勺拍了一巴掌,又收拾了下那隻蜈蚣的屍體,才推著他往外走。

餘夏下意識跟上去,緊接著想到了什麼,在梁晚耳邊小聲問:“那個男人怎麼辦?就扔著兒不管了?”

“先回去,”梁晚說:“處裡會派其他人來,跑不掉的。”

餘夏這才放心。

相比起江城市精致的辦公環境,安淮市就寒酸多了,在城中村一個有些破敗的三層樓裡,但麵積很大,上下三層都被租下來了,全都布置的滿滿當當。

餘夏跟著梁晚一直上到三樓,才見她推開一間辦公室的門,用力把男人推坐在椅子上。

這是一間像是審訊室的地方,麵積不大,布置也很簡單,隻有一張桌子幾把椅子,外加一盞台燈。

梁晚伸手把台燈打開,讓燈光直射男人的眼睛,然後拉開椅子讓餘夏一起坐下,打了個哈欠說:“你既然乾這一行,就知道這裡什麼地方吧?那我也不跟你囉嗦了,你自己交代,反正這裡不讓保釋,也沒那麼多規矩,我有的是時間和手段,你要是骨頭硬就隨便耗,看誰耗的起。”

男人顯然是知道特事處的,聞言臉色變得慘白,冷汗布滿額頭,還看著梁晚驚懼的打了個冷戰。

就在餘夏以為他會說些什麼的時候,男人卻嘴巴蠕動了一下,又低下頭去。

梁晚一下氣樂了,“喲,說你骨頭硬你還真硬給我看,行,那我要看看你骨頭到底有多硬。”

說著梁晚站起身,麵無表情的走到男人身旁。

餘夏也跟著站起身,看的心驚膽戰,心想這就是特事處的辦事兒風格嗎?可她看吳甄不這樣啊,明顯溫柔多了。

餘夏有些緊張,男人更緊張,嘴巴開合幾下,想說什麼但什麼又都沒說,可梁晚徹底耗儘了耐心,沒有再給他猶豫的機會。

餘夏看梁晚的表情,以為要狠狠揍男人一頓,卻見她從口袋裡掏出一把小刀來,輕輕劃開了手指,鮮血頓時流了下來。

餘夏一頭霧水,男人卻臉色大變,急促的說:“我說,我都說。”

梁晚充耳不聞,用力掰開男人的嘴,將受傷的手指懸於上方,很快幾滴血滴了進去。

餘夏越發一臉懵逼,但接下來的事情解了她的疑惑。

隻見梁晚將血滴進去後,幾乎是瞬間,男人就聲嘶力竭的慘叫起來,整個人從椅子上摔下去,痛苦的在地上打著滾。

那慘叫聲淒厲的直讓餘夏起雞皮疙瘩,仿佛受著最嚴酷的酷刑。

到這一秒,餘夏終於忍不住,小聲問梁晚,“他這是怎麼了?為什麼你滴血他會有這麼大反應?”

梁晚從兜裡掏出創可貼貼上,才慢騰騰的說:“哦,也沒什麼,就是他肚子裡有隻蠱蟲,被我的血吸引,正在啃食他的內臟。”

餘夏,“……”瑟瑟發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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