帶頭走在前方的溫暖,儘管腳步穩定,腦中卻還是在不住地思考著祁光的過去。
誰也不知道14到18那四年,祁光去了哪裡,包括接收了祁光劇情資料的溫暖也是不知道的。隻知道他自十八歲成年那一年開始,手下就沒斷過鮮血,也不知道是他母親的死對他造成的震撼太大,還是他也厭煩了殺死那種普通的,毫無還手之力的女人,隨著心頭的殺念不停地鼓噪著,他便將視線全都轉移到了那些惡貫滿盈的罪犯的身上。
連環殺人犯,強/奸犯,毒販,甚至是人販子,以至於犯罪的各國政府的政要,基本上隻要他確定了目標,就從沒有落空的時候。
而對方殺人,完全就像是在創作一件件藝術品一樣,用各種高超的手法處決著那些他眼中的罪人,然後再拍照,放上網,並訴說著他們累累的罪行,天曉得祁光到底是怎麼了解到他們背地裡做的那些事情的,可基本上看過這些罪人們的各國民眾們基本上就沒有一個不說他殺得好的,祁光的名聲越來越大,甚至在民間還有了個“God”的稱號。
意為他像是上帝一樣保佑著他們這些普通人民。
可這樣一來,他觸及到的禁忌也越來越多,將某些人遮掩的東西也撕開的越來越明顯,畢竟這個世界並不是非黑即白的,很多的時候,這個世界是灰色的,黑白交接,有時黑,有時白,祁光這樣的一刀切,隻會使得那些被撕了臉皮的人恨毒了他,更不會輕繞了他。
從此,各條路上,各個世界的殺手,層出不窮。
而這些人之中又是以胸大腿長身材好的絕色美人們為主,隻因為所有人都聽說祁光好這一口。
他喜歡漂亮的女人,奇特的是身邊卻從來沒有一個女人的陪伴,甚至,從頭到尾根本就沒有一個女人能上了他的床,反而一個個的全都上了他的解剖台,最後死的豔麗而淒美。
所有人都說,那無所不能的祁光怕不是個萎的,但隻有知道他過去的溫暖大致猜測道,他怕是因為小時候父親的影響,看到女人的裸/露的身體就想吐。
要知道他父親與那些女人的床上事基本上從來沒有在祁光的麵前遮掩過,那些嬌豔而白嫩的身體,促使了他的青春期的到來,可大多被使用一次之後,很快就會成為一灘灘死肉。她們雙眼瞪得大大地看著他,叫當時還年幼的祁光,當場就將自己的肚子吐了個乾淨,然後整夜整夜地做著噩夢。
那是一個根本就不會醒來的噩夢。
在夢裡不管是哭還是鬨,都沒用,醒不過來就是醒不過來,更何況餓到痙攣的胃部還在提醒著,這或許並不是個夢。
在這些殺手們前赴後繼的死了一批又一批之後,也不知道那些組織們到底從什麼地方弄來了一個祁光母親的表妹,與她長得八分相似,也是那一次,祁光被捕,不過那已經都是三年前的事情了……
這三年他輾轉了二十多個國家,三十多個監獄,最後來到了這獄島。
一直都沒有死去……
其實這樣的一個人想要弄死他泄憤的人不勝枚舉,但他卻還是能活到現在,有什麼原因呢?還不是他的身上擁有著他人所渴望解開的秘密。
想到這裡,溫暖回想起剛剛她剛剛擰斷的對方的手臂,她敢保證她確實是用了全力了,也確實是聽到對方手骨斷裂的聲響,那樣的傷勢即便及時就醫,恐怕也需要三個月的時間才能完全康複,可現在……
她看了一眼此時雙臂絲毫沒有任何問題的祁光,溫暖的雙眼略閃了閃。
隨後,她的腳下一停,便停在了麵前的一扇銀質金屬的大門前。
雙手放在門上的門把手上,一用力便拉開了大門。
一絲寒風從門後襲來,她轉身看向身後一直緊跟著她的男人,微笑,“剛剛我說過了不是嗎?來到我的地方就是我的人了,那麼當然就應該打上我的標誌對不對,打完了,我再送你11區,進來!”
一聽完溫暖的話,祁光挑了下眉,然後看到了那女人頭也不回地往裡頭走去。
低笑了聲,祁光也跟著走了進去,進去之後才發現,那裡頭看上去好像是個偌大而冰冷的實驗室,那一套軍裝的女人,進去之後便立馬背對著他脫下了她的軍裝外套,隨手丟到了一旁,轉身看他。
“脫。”
見她這樣,祁光很想笑,也確實低沉地笑出聲音來了。
然後突然來到了溫暖的麵前,看著她精致的有些過分的臉頰,眼中猩紅湧動,又笑了笑,“這麼著急?看不出來我們的監獄長大人有這麼欲求不滿啊?怎麼?是不是剛才就已經看上我了?現在正好沒人了,你就按捺不住了?嗯?”
說話間,祁光的嘴唇便緩緩朝溫暖的脖頸處靠近,兩個人的姿勢看上去曖昧異常。
聽到他這麼說話,溫暖同樣抿嘴一笑,旋即,垂在身側的左手如電般地一下就捏住了他那泛著寒光的朝她襲來的右手,反手就將他整個人壓製在地,同時右手邊從一側的抽屜裡一下就抽出了一根針筒,“就知道你們這些新來的不會太老實!”
而在看清溫暖手中針管的一瞬間,祁光便又低笑了聲,“原來你喜歡這種方式啊?Doctor.”
“是啊,我就喜歡這種調調,你要乖乖配合啊!”
“啊,怎麼辦啊?我個人比較習慣強勢一點,雖然不介意女人在上麵,但怎麼說還是身為男人的我來掌控節奏比較好一些啊!”
話音剛落,溫暖便瞬間感覺到手下一滑,隨後那本被自己壓製的死死的男人一下就抽身離開了她的鉗製。
見狀,溫暖眯了眯眼,將針筒一收,便追了上去。
兩人瞬間就在這冰冷而寬闊的實驗室裡比拚了起來,幾乎是一交手,溫暖基本上就是壓製著對方在打,可那人的表情卻絲毫沒有任何的變化,臉上始終都帶著那若有似無的笑意,仿佛溫暖就是個無理取鬨,在跟他撒嬌的小姑娘似的。
就這樣,幾招拚下來,就把溫暖的火氣給拚出來了,手下也絲毫不留手起來,上前一腳就踢折了對方的小腿骨,旋即,便立馬剪住了對方的雙手,隻聽哢擦兩聲,也不知道對方斷了哪裡,溫暖就將他整個人都壓製在了手術台上。
女上男下的姿勢。
因為疼痛,祁光的臉上雖然還是帶著笑,但臉色卻已經微微有些發白了。
而溫暖則因為動了手的緣故,與對方相隔沒多遠的小臉倒是漫上了淡淡的粉,眼底深處漾起了點點怒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