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5章 意外(1 / 2)

這個餘美蘭就是上輩子和張建設通、奸的那個村姑, 她的長相是典型的V字臉, 狐狸眼,天生帶著一股子狐媚勁兒, 雖說相貌比不上沈國珍, 但是就這狐媚勁兒, 卻是格外勾人。

沈國珍重生回來之所以一直沒有找這個女人的麻煩,是因為這個女人精神上有些問題, 可以說是極度的極端,她做的事讓每個正常人都感到恐怖。

當初餘美蘭和張建設勾搭上以後,張建設原本隻是玩玩,但是這餘美蘭卻認了真,非要張建設離婚娶她不可,張建設一邊舍不得沈國珍的美麗大方, 一邊又貪念著餘美蘭的嫵媚風、騷, 他兩個女人都想占著, 所以一直兩邊都哄著,騙著。

沈國珍當初發現了張建設和餘美蘭的奸情,看在沒有出生孩子的份上, 不是沒給過張建設機會,說隻要她和餘美蘭斷了,自己也就不追究了。

張建設嘴上答應著,可是暗地裡卻依舊和餘美蘭暗度陳倉, 後來沈國珍用打掉孩子, 離婚做要挾, 張建設沒法隻得給餘美蘭提了分手。

哪知這餘美蘭特彆豁的出去,沒臉沒皮的跑到張家來,大哭大鬨了一番,全然不顧自己第三者的身份,還威脅張建設一家,如果張建設不和沈國珍離婚娶她,就要和張家人同歸於儘,當場就在自己腿上紮了一刀。

看到餘美蘭如此強勢,張家人都慫了,遇到這麼個不要臉不要命的還能怎樣,隻能犧牲沈國珍了,但是張家父母卻舍不得沈國珍肚子裡的孩子,想著讓沈國珍生了孩子再離婚,於是張建設一邊安撫著沈國珍,一邊用甜言蜜語哄著餘美蘭。

在沈國珍懷孕六個月的時,反應過來的餘美蘭又來了,她拿著刀硬是逼著沈國珍去打胎,張建設的媽王桂芳上來阻止,差點被餘美蘭拿刀捅了。

張建設當時氣的動手打了餘美蘭,哪知這餘美蘭是個不要命的,氣不過張建設負了自己,當場就割腕了。

還好張家人送醫院送得及時,要不真沒命了,自那以後,張家就再沒有消停過,餘美蘭三天兩頭的來鬨,不是傷餘家人就是自己,張家人被鬨得實在沒法了,就讓張建設給沈國珍提了離婚。

沈國珍當時的處境,娘家回不去,夫家不給錢,她又懷著孩子,自然不肯離婚,後來在一次爭吵中,張建設失手把她推了下去,結果落了個一屍兩命的下場。

所以她重生回來隻想報複張建設,並不打算招惹餘美蘭,不要臉她能治,但是不要命的,她心裡還是恐懼的。

但是今時不同往日,這個不要命的高美蘭,如果能好好利用起來,或許能幫自己大忙。

於是在住院期間,沈國珍變著法子接近餘美蘭,各種對她好,成功的感動了餘美蘭,過了一個星期後,這兩人好得跟親姐妹一樣。

受傷的朱玉華一直沒醒,餘桃很想知道那天晚上發生了什麼事情,於是在陪陳北南來換藥的空當去了一趟朱玉華的病房,給她輸了一些靈力,沒過多久朱玉華就醒了。

餘桃便問了她那天晚上發生了什麼事情,朱玉華卻死活不肯說話,眼神裡透著深深的恐懼,餘桃一看她這樣,瞬間就明白了自己的猜想沒錯,那天晚上肯定發生過什麼事情,而且這事情肯定和沈國珍有關。

但是朱玉華卻什麼也說不出來,隻從喉嚨裡發出了嗷嗷的聲音,醫生來了,給朱玉華檢查了一遍,說她是因為受到重大打擊導致的間接性失語症,這不是病,是她下意識的在保護自己,隻要心結打開了,她便能開口說話了。

因為這是她主觀意識決定的,餘桃也不能用靈力治好,不過臨走時,餘桃許諾給她:

“隻要你把那天晚上的事情說出來,我們就帶你去縣裡的大醫院治療你的傷疤,保證不會留下疤痕。”

餘桃知道朱玉華之所以不肯指認沈國珍,是因為她心裡對沈國珍很恐懼,怕她報複自己,才不肯說話,所以她開出了一個很誘人的條件,那就是治療好她的皮膚,她知道朱玉華身上的燒傷麵積高達百分之五十,按她燒傷的程度,這些燒傷都是會留傷疤的,女人都愛美,這個條件已經足以讓她心動。

怕她不相信自己,餘桃又補充道:

“陳北南也被燒傷了,到時候你可以看他痊愈了,再決定要不要告訴我們事情的真相。”

現在朱玉華不肯開口說話,不能馬上指認沈國珍,這件事隻能先放一放,自從那天聽到餘桃說沈國珍找了人來毀她清白以後,陳北南一直在追查那幾個糟蹋了薑香梅的男人,但是薑香梅已經死了,又沒有留下一絲線索,查起來確實有些難度。

知道朱玉華醒了以後,沈國珍的心裡很慌亂,她不明白朱玉華早不醒晚不醒,為什麼偏偏在餘桃去她的時候醒了,她沒有把握朱玉華不會把那天晚上的事情告訴餘桃,她已經做好了最壞的打算,如果朱玉華說了,她就打死也不承認,她們拿不出有力的證據,能把自己這麼樣?

等到餘桃走了以後,她從聶文生口中得知朱玉華得了失語症,瞬間懸著的心就放了下來,隻要她現在不說,她就能想辦法讓她永遠不要開口。

那天晚上沈國珍“特地”去看望了朱玉華,她支走了一直陪在自己身邊的聶文生,親昵的握著朱玉華的手開口道:

“玉華,你能活著我真是開心。你看,我們宿舍裡就我們兩個人活著了。”頓了頓繼續道:

“不對,我怎麼忘了唐如月也沒死。”

沈國珍看似說著不著邊際的閒話,但是朱玉華的手卻一片悲涼,心跳也驟然加快,她清楚的記得那天晚上沈國珍是如何搶走馬方瑤的水,還把薑香梅和馬方瑤打暈的!

那樣歹毒又恐怖的沈國珍和以往的溫柔善良的形象完全不一樣,這樣的反差讓她感到無比恐懼,朱玉華低著頭不敢看她,卻聽到她繼續道:

“這兩天我做夢老是夢到香梅和方瑤,她們給我說,下麵太孤單,想要找個人下去陪她們說說話。”

沈國珍說得漫不經心,但是一旁的朱玉華聽了這話卻嚇得抖得跟篩子一樣,她驚恐的看著沈國珍,大氣也不敢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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