尖叫腿軟報警一條龍服務下去,等人組在某處扯掉偽裝的假麵,回到壁紙屋時,外麵才隱約響起警笛聲。
五條悟用手比出槍的樣子,假模假樣吹了吹食指中指所在的槍口,一臉冷酷。
他低沉道:“Missionaplished。”
夏油傑滿眼都是對小傻子的憐愛:“帥,酷,不愧是你。”
五條悟一臉驕傲,簡直要把尾巴豎到天上去。
但他酷不過秒,很快變成可愛貓臉,從空間裡摸出外帶的甜品,撲到懶人沙發上開吃。
也不知道這個胃到底怎麼長得,居然還能吃得下。
夏油傑無奈地搖搖頭,看向身邊唯一能商量正事兒的靠譜人,問:“接下來選誰?”
“唔……”家入硝也眨了下眼睛,“你想去夜探朗姆的個人安全屋嗎?”
“算了吧。警察都來了,肯定要去調查……而且裡麵有沒有重要資料還是未知數。”
朗姆的個人安全屋肯定不少,但「線」隻會顯示目標的當前所在地。
自他們鎖定朗姆以來,這家夥隻在這一處房產內停留,因此他們也不知道朗姆的個人安全屋到底有哪些。
“那就讓前輩們自己檢查好了。”他們過去,拿到什麼資料也要轉手給降穀零,自己拿著沒用。
這波是沒有中間商賺差價~
“去炸兩個實驗室怎麼樣。”家入硝也點了點東京地圖上用藍筆畫出的兩個圈。
“這兩個實驗室都因為琴酒在裡麵有熟人才能被我們得知,肯定是組織比較重要的實驗室……”家入硝也笑起來時滿眼狡黠,“把這兩個都炸掉的話,那位先生會是什麼反應呢?琴酒又會怎麼想?”
夏油傑同樣笑得跟狐狸一樣,將愉悅寫在臉上:“連續出事的都是跟琴酒有關的人物,即使是組織boss也會多想吧。”
一想到那個場景,他們笑容逐漸猖狂。
琴酒,組織叛徒竟是你自己!沒想到吧!說乾就乾,他們仨再次折騰起貝爾摩得,又給了對方張照片。
其一是頭發銀白,看著氣勢很足、一臉嚴厲的中年男人。
其二是劉海中分紮著小辮,滿臉寫著屑,狡詐如狐的男人。
最後一位是戴著禮帽、發色亮眼長相好看的美少年。
“你什麼時候偷拍的中原中也?”五條悟好奇。
家入硝也眨眨眼:“秘密。”
其實是當初打工時從森鷗外那裡要來的,因為需要認清港/黑重要的大人物們,這算是基礎情報。
太宰治那裡也有中原中也的照片來著——就是內八大小姐的紀念照。可惜太宰那個狗男人太奸詐,不見兔子不撒鷹,硝也那會兒還不知道什麼時候能跟同伴回合,不想被他薅羊毛,才沒從搞到那張照片。
“我有點想變成中原中也哎。”五條悟看著森鷗外的照片,略有些嫌棄。
“不要,我也不想發際線後移。”家入硝也抱著重力使帥照後退兩步,“用著這張臉,我會覺得給自己加了個禿頭詛咒。”
兩人對視,不想退讓。
夏油傑看看左邊,看看右邊:“不然你們猜拳吧,誰輸了誰當森鷗外。”反正他用不上。
不過這話剛說完,夏油傑自己就覺得不妙。
因為猜拳這事,其實也和歐氣掛了鉤……這簡直就像是明目張膽地站在了五條悟這邊一樣,很影響他跟硝也之間的友誼。
更彆說,五條悟六眼的透視功能還能用……
果然,硝也正用和善的眼神看著他。
沒等夏油傑補救一下,五條悟這個小機靈鬼就舉一反說:“我也不用六眼作弊,我們抽網球盲盒怎麼樣?還是誰先開出ssr誰贏。”
家入硝也:“……”
五條悟一臉欠揍:“硝也,你不會不敢吧?哎鴨~不敢也沒有辦法哦,你認命自己是個非酋的話誰也不能逼你……”
他真的很陰陽怪氣!
如此簡單的激將法,家入硝也卻不能不咬鉤——他不認命!還就不信自己沒有豹跳的這一天了!
等到金色傳說跳出來的時候,他五條悟就要跪下承認是自己有失偏頗!
成為裁判的夏油傑:……何苦呢?硝也。
人一起掏出手機,在貝爾摩得麵前做好在打遊戲的偽裝。
果然,十分鐘後——
“好耶!”
“……QAQ!”
夏油傑把橘色假發塞到歡欣雀躍的五條悟手中,摟著滿臉陰雲的家入硝也拍了拍。
他安慰:“沒事的,不就是森鷗外嗎?你跟他多有共同語言啊,一樣會壓榨員工一樣挺屑的,還都用手術刀做武器。”
“你再看悟,那跟中原中也半點關係都沒有。首先身高就對不上,是不是?”
家入硝也用眼睛斜他。
“閉麥啦你。”
居然在這故意說風涼話,他跟中原前輩是真的會謝。
夏油傑憋不住,樂不可支大笑起來。
貝爾摩得在旁邊全程圍觀個怨種互相坑害。
她先想了下境內有沒有以日本文豪為代號的組織,思考無果後,又在心裡感慨,這人互拖後腿成這樣都沒鬨掰,也真是奇跡。
貝姐不知道的是,人組至今沒鬨掰,正是因為他們比起互相坑害,更擅長一起迫害彆人。
臭味相投狼狽為奸,把矛盾轉移到外界,自然而然就平衡了內部關係。
就比如家入硝也。易容成森鷗外後,他整個人笑得殺氣騰騰,算計著晚上如何突入實驗室殺個七進七出,然後將裡麵資料一把火燒光以解非酋之恨。
——將五條悟夏油傑挑起來的火撒到黑衣組織身上,這個矛盾轉移得非常成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