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6章 神待(1 / 2)

織田作之助今天完成委托回武裝偵探社的路上遇到了一個奇怪的人。

之所以說他奇怪,並不是因為他纏著黑色的繃帶,而是因為他長著一張和自己見過的某個人非常相似的臉。

如果不是看起來更稚嫩一點,個子也更矮一點,織田作之助幾乎要以為他就是那個人了。

——那個人是曾經在Lupin酒吧裡有過一麵之緣的港口黑手黨首領。

見到這個和港口還是長相非常相似的青年——說是青年,其實是介於青年與少年之間的年紀罷了。後來織田作也知道了,他比芥川還要小兩歲——的時候,他正蹲在街角一臉可憐兮兮仿佛被拋棄的模樣。

倒不是那種故意賣可憐的表情,隻是像小孩子一樣的一臉鬱悶,蹲在街角也有可能是單純的陷入了自閉。

也是因為這張臉,織田作之助下意識在他身邊停下來了,然後就被他揪住了衣角。

“大叔,我已經兩天沒有吃東西了,可以請我吃頓飯嗎?要我做什麼都可以。”

今年才27歲的織田作之助也沒有反駁這聲大叔的稱呼,反而應下了這個莫名其妙的少年的請求。

畢竟餓肚子真的很難受啊。

不做殺手後也曾一度窮困潦倒的織田作之助感同身受的想道。

然後兩人一同出現了在了一家料理店裡。

這是一家平價的料理店,但也架不住少年一下子點了七八道菜。

更過分的是,點了七八道菜之後,他每道菜都隻品嘗了一點點,就說著好難吃一筷子都不想動了。

換作一般人在這個時候早就生氣了,也虧得織田作之助脾氣好,隻當做他是不合胃口。

畢竟武裝偵探社的亂步先生也喜歡吃紅豆麻薯隻吃紅豆餡。

雖然桌子上的菜沒動多少,但銀發的青年卻像是找到了什麼宣泄口一樣,趴在桌子上絮絮叨叨的和織田作之助抱怨起了自己的來曆。

“我叫津島幾太,大叔你叫什麼名字?”

“織田作之助。”

“織田作,你知道和親人骨肉分離的痛苦嗎?”

又是這個稱呼,織田作之助頓了頓,回答,“沒有體會過,但是我有一個同事應該知道。”

銀發青年也不是在問他,隻是單純的想傾訴而已,接著說了下去,“在我八歲的時候,我最重要的哥哥就離開了我。”

“雖然除了修治哥哥以外,我還有4個兄弟和5個姐妹。但是誰都沒有修治哥哥最重要。”

青年像是在回憶,然而那表情沒有什麼溫馨與愉快,也沒有憤懣,沒有難過,像是隻是單純的陳述什麼事情而已。

織田作之助就像是回到了被街坊鄰居的中老年人給拉住,碎碎念念個半天,最終導致遲到的場景。

但是這次他沒有急迫的想要離開,當銀發青年說出哥哥這個詞的時候,哪怕名字不一樣,織田作之助也直覺他和港口黑手黨的首領有關係。

雖然說從臉來看也顯而易見就是了。

“修治哥哥和我一樣,在家裡都是不受重視的孩子。所有的兄弟姐妹都是接受著相同的教育,父親總是偏愛最大的和最小的那個,也許在我們不記事時也被偏愛過,但現在已經記不清了。”

看起來是非常沉悶的家庭環境,織田作之助沒有體驗過,但收養了15個孩子,他也清楚對孩子有明顯的偏心並不合適。

“占據著家中最受重視的地位的永遠是大哥,不過大哥和我們沒有什麼太大的關係,我和修治哥哥都隻是底下必須要乖乖聽話的弟弟妹妹之一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