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後她聽到自信有力特彆蘇的係統悄悄抱怨說：“宿主真是讓係統頭疼呢。明明那麼厲害，幾次直播就升到了十級，但是為什麼連言出法隨的意義都沒有想明白呢？明明那麼聰明……每一個升到十級的宿主都可以不死不滅，但係統難道還能同時聽從很多宿主的命令嗎？那他們的命令相違背的時候係統要怎麼辦呢？明明係統都表明心意了。”
柳白：“……”
好吧，是她愚蠢。
原來九級的時候得到的能力才是最強大的那個能力，比十級的獎勵都要厲害呢！
誰能想得到哇！
難道獎勵這種東西，不應該是循序漸進的嗎？
不過……仔細想想，好像言出法隨原本不是九級的獎勵來著……？是她把神道修煉功法包裝成全民飛升的希望配合阿列的驚天大刀賣給執政官後，本來要直升滿級但是係統壓著不讓她升給的補償……
然後因為這個，原本從二級到九級的獎勵就都不見了。
不過原本她升一級的時候就領了九級的獎勵，係統安排的這個獎勵機製本身就很迷。並且係統還時不時暗箱操作……
哈，居然是這樣。
柳白惱羞成怒：“閉嘴，睡覺！”
係統說：“好的。”
一夜無話。
接下來的幾天時間裡，柳白說要休息，就果真在家中休息。蕭曉給她發消息，催了好幾次，要求她去玄黃大陸，她都沒有去。
“下一次直播就要對世家傾銷機甲了，主播你不來摸底一下我們的營銷進度嗎？”
“不了，我相信你。”
“你哪裡來的那麼堅定的信心呀。”
“噫！阿列當初在星際造勢的時候，可沒你那麼多事。你總不會比他弱吧？”
“我真的比他弱。”
“？？？你居然這麼光明正大的就承認了嗎？？？”
“嗬嗬，為什麼不能呢？主播你來嘛，來嘛！我自己乾自己都不放心。”
“不用擔心，還有你師父和你的宰相呢！”
“主播你真的不來嗎？”
“真的不去。我忙了好幾天了，要好好在家休息一下，順便聯絡觀眾，找貨品。”
“行吧……搞砸了不要怪我。”
“我相信你。”
蕭曉在玄黃大陸看著柳白發過來的消息，無語得要死。他根本不知道柳白為何那麼相信他。
他現在駕馭著柳白留給他的機甲，正在緊張地準備著和另一具機甲對戰。
另一個機甲，自然是世家們在之前直播中拍下的。
孟子代短短幾天時間，就搞到了這機甲持有人的所在地，然後逼他們用機甲應戰。
根據孟子代的說法，這一戰過後，機甲這種東西，連帶著風暴海下的秘境，都會被大陸上的世家所知。
這會是曆史上著名的一戰。
雖然玄黃大陸根本沒有專門的曆史學家。
“誰輸誰贏不重要，但是一定要打出足夠的破壞力。不要打對麵機甲中的敵人，向地麵攻擊，山海河流。如果能夠造成往後千年的地形改變，營造出一個名勝古跡，這才是最好的效果。”
這是孟子代的原話。
蕭曉問他：“那戰鬥地點的平民呢？依山靠海而生的百姓呢？”
“這是你師父要負責的事。此地並沒有強力的政府，教會要填上這個空缺。這場戰鬥對教會的發展會有很大的好處。”
蕭曉明白孟子代的未儘之意。
人員傷亡當然會有，而且這本就是計劃的一部分。死掉足夠多的人，這場戰鬥才會更加的震懾天下。
而那些人死去之後，僥幸活下來的他們的親朋好友，在絕望中，將會成為教會最堅定的信徒。
“我拒絕。”蕭曉直接了當的說：“戰鬥可以，但是這場戰鬥的目的是為了宣傳機甲，僅僅是為了宣傳機甲。將當地的平民拖入困境然後再讓教會去收買人心，這是絕對不可以的。”
孟子代隻是看著他，眼眸中有著堅定而冷酷的信念。
“這是雙贏的策劃。就連你師父，也不會反對的。”
“我反對。”蕭曉說。
“而且，我敢說，主播，也就是柳白，她也會反對的。”
蕭曉的實力當然比孟子代強的多，但是他並不能用武力脅迫，所以他就隻好祭出最後一招，來讓孟子代遵從他的意誌。
“你的口才比我好，如果你繼續說下去，我相信你一定能夠說服我，所以我不會聽你接下來的任何一句話。我告訴你……”
蕭曉深吸一口氣，說：
“如果你執意如此，我就告訴主播。”
孟子代啞口無言，甘拜下風。
“好，聽你的……我會聯係對方更改約戰地點，新地點會是一個沒有人類居住的地方。但是不要怪我沒有提醒你，心慈手軟是成不了大事的，更何況，我們要做的事業，是宗教，是造神。”
“自古以來，隻有困境中的人們，才會渴望神明。”
“所以就要將那些拒絕供奉神明的人們拖入困境嗎？不，不必了。”
蕭曉說：“我師父並不需要那麼多信徒。他有我，就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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