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第 2 章(1 / 2)

第2章

薛斐訂的是第二天的返程火車票,所以跟王叔見麵後,他找了家賓館住下。

進門後,他把行李箱放到一旁,拿出王叔給他的匣子察看。

匣子的外觀平平無奇,封條上的字也是父親的無誤。

看樣子父親並不希望除了他之外的人,輕易知道裡麵究竟是什麼東西。

或許他爸把匣子放到邊陲,就是希望匣子離所有人都遠遠的。

薛斐猶豫了一下,隻一下,就果斷的扯掉了封條,毫不猶豫的打開了盒蓋。

令人意外的是盒子裡,隻是一個黑色的手機。

“就這?難道裡麵有什麼了不得的資料?”

薛斐找了一圈,竟然沒發現插手機卡的地方,整個手機渾然一體,連個縫都沒有。

彆說插卡槽了,連充電口都沒有。

薛斐想了下,還是試著按下了開機鍵。

手機並沒有反應,就在他打算放棄的時候,手機屏幕竟然亮了起來。

“居然還能開機?!”薛斐便一手托著下巴,一手握著手機等待進入桌麵。

三分鐘過去了,五分鐘過去了,十分鐘過去了。

依然是白屏。

薛斐隻好放下手機,去洗了澡,等他出來一看,手機還是白屏幕狀態。

他用自己的手機上網,搜了一堆關於手機白屏原因的網頁,看了足足一個小時,最後把手機往床邊一扔,關燈睡覺。

躺了幾分鐘後,他再次起身,把桌上還在發出刺眼白光的手機用衣服蓋住,回到了床上。

第二天起床一看,手機還是白屏狀態。

“你很神奇啊,一晚上白屏狀態竟然還有電。”薛斐笑著對手機道,然後把它揣進兜裡,拖著皮箱出了門,踏上了返程的火車。

前後浪費了四五天時間,就拿回來一個白屏手機,薛斐有點替自己不值。

不過,事情往往就是這樣事與願違。

薛斐坐在車窗旁,看著不停閃過的景色,想起了之前遇到的那個男人。

他這會,說不定又在哪一輛火車上重複著走來走去的動作吧。

平行宇宙?就算真有交集,那也是極偶然的情況,可遇不可求。

下了火車,回到自己家裡,他往沙發上一趴,摸出兜裡的手機一看,丫居然還是白屏狀態。

“這都過去幾十個小時了,你怎麼還白屏啊?”薛斐歎氣,把手機往桌上隨手一扔。

摸出自己的手機點了外賣,直躺到外賣敲門,才起身打開門。

拎了外賣回來,他掃了眼桌上,那手機還半死不活的白屏著,“你到底能不能行了?”

話音剛落,手機突然黑屏。

薛斐忙拿起它,“喂喂,你彆這麼不爭氣啊。”

黑屏的時候才知道白屏的可貴,薛斐沒辦法,拿出自己用的手機撥通了一個號碼,“文子,手機你會修嗎?試一試?那行吧,我明天過去找你一趟,我有個手機壞了,你看看能不能幫我修一修。誒?你說你那邊有個生意給我?那好,明天見麵細聊。”

薛斐掛掉電話,吃自己的外賣。

而這時自己手機嗡嗡震動,他以為是蚊子,結果一掃屏幕,上麵顯示兩個字:戚銘。

薛斐眉頭皺了皺,才一接通,對麵的戚銘就嚷道:“你在哪兒呢?回來沒有?”

“回來了。”薛斐漫不經心的回答。

戚銘聲音很高興,“那太好了,一會我去接你,陪我去聽個講座。”

“講座?我不去。”薛斐笑道:“再說了,你什麼時候向上好學了?”

“不是好學,是好奇,主辦這個講座的培訓班一期要價八萬八,我看看裡麵什麼名堂。”

薛斐一咧嘴,“你真閒的,有錢任性啊。”

“我順便給你也報了一個,晚上一起來吧,我……大概兩個小時後去接你。”說完,電話就掛了。

薛斐挑挑眉,繼續吃飯,既然戚銘花錢,他去看看也無妨,如果不是教習煉金術都對不起這個價格。

誒?對了,沒問戚銘是關於什麼的講座,不過算了,去了就知道了。

突然,薛斐餘光看到父親留下的手機屏幕再次亮了起來,而這一次,白屏閃了閃,直接進入了桌麵。

薛斐忙放下筷子,把它拿了起來端詳,見手機屏幕上除了一個非常難看的‘都市傳說’圖標的軟件外,就沒彆的東西了。

圖標紅底黑字,毫無設計感的宋體字。

“……”事情到了這一步,不好奇的點進去不正常,於是薛斐手指一點打開了軟件。

屏幕再次全黑。

“不是吧,難道還要再耗費幾天的時間反應?”

幸好這一次,屏幕隻黑了一下,就跳出了一個提示框:歡迎使用都市傳說係統:確定,取消。

薛斐來都來了,果斷按下了確定,看看到底有什麼名堂。

隨即屏幕進入了一段動畫。

薛斐一咧嘴,這作畫水平,簡直就是我學了三年動畫的朋友的水平,人物扁平,動作僵硬,配樂詭異。

動畫一開始,看得出是在地鐵上,一個女孩靠窗坐著,車廂內隻有她一個人。

一開始,她還悠閒的聽著歌,但很快她發現了異樣。

屏幕上出現一行字:好奇怪,怎麼隻有我一個人?而且列車開了三十分鐘了,還沒有停下過。

女孩從座位上站起來,向彆的車廂走去,但是每一個車廂都沒有彆人,隻有她孤零零一個。

她越走越慌,臉上的表情也越來越扭曲,粗糙的畫風讓她的兩個眼睛脫離了眼眶,十分詭異。

她走到火車的儘頭,可是看不清駕駛室的情況,也看不到窗外的情景。

字幕顯示:奇怪,我不記得會經過隧道呀。

正在她焦急的時候,列車停了下來,她猶豫了下,踏出了車門。

車外是一座荒涼的站台,看起來年久失修,又黑又黯,牆壁上寫著三個字:如月站。

當然這裡也一個人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