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李娜不在,估計還在工會主席辦公室裡。假如李娜現在也在場,和梅一定會大發雷霆。
陳聰低聲勸道:“和梅,李娜那種人不要臉,你不用和她一般見識。”
“不行,她太放肆了,我非和她弄個過來過去。”
如果和梅與李娜吵起來,李娜肯定會說陳聰勾搭和梅,和梅也主動配合,李娜這個小黑B會把和梅給羞辱死,和梅心地單純,她哪有李娜那種惡毒心計啊。
“和梅,走,我請你喝酒去。你不用搭理李娜那個爛貨,她不要臉,你可不能和她一樣。”陳聰說著不由分說伸手拉著和梅朝外就走。
但和梅在氣頭上,她掙著不走。可她不走,勢必會和李娜有一場大戰,自己這麼精明的人,都被李娜那種卑鄙無恥的**搞得灰頭土臉,何況心地單純的和梅了。因此,陳聰絕對不能讓她留在這裡,使勁拉著和梅朝辦公樓下走去。
此時的李娜,正躲在女廁所裡,她沒有再跟著去工會主席的辦公室,說句真的,工會主席對她也很是無語。
女人天生羞澀,如果女人連點羞澀之心都沒有了,那這個女人是什麼事都能做得出來的,工會主席對李娜這號人也是非黨反感。但沒辦法,她是工會主席兼婦女主任,李娜是員工,她又不能不管。
李娜本來是要回到自己的工位的,但她發現和梅臉色陰沉著坐在那裡,李娜沒敢露麵,她清楚自己隻要一露麵,和梅肯定會和她大吵大鬨。李娜才和陳聰吵完,如果再與和梅爭吵,那她在行領導那裡就沒有任何優勢可言了。這逼心腸歹毒,但也頗有心計,她匆忙躲在了女廁所裡,在暗處監視和梅的一舉一動。
當然了,陳聰與和梅罵李娜的話,李娜躲在廁所裡也都聽到了,她恨得咬牙切齒,但她不能露麵。當陳聰拉著和梅朝辦公樓下走的時候,李娜就像一個幽靈一樣,悄悄跟了出來。
李娜本來沒有打算今天和陳聰翻臉的,但陳聰與和梅親密無間,卿卿我我,讓她醋壇子徹底打碎,嫉妒憤怒之下,她想出了這麼一條毒計,當眾和陳聰乾了起來。
陳聰沒有讓和梅開她的雷克薩斯,而是開著自己的那輛破雪佛蘭載著和梅朝皇宮酒樓而去。
讓陳聰與和梅沒有想到的是,李娜竟然打的悄悄跟在了後邊。
到了皇宮酒樓門前,陳聰將車停了下來,和梅還在生氣。
“和梅,你不要再生氣了。李娜今天給我扣了個屎盆子,說我將她給睡了,行領導都出麵了,紀委書記還代表組織找我談話。這麼大的屎盆子我都認了,隻能是自認倒黴。我都不怎麼生氣了,你何必又生氣呢?”
“李娜太放肆了,我從來沒有遇到過像她那樣的人。”
“她不是人,她是個**。”
和梅白了他一眼,道:“最後那個字你能不能換一下?不換的話,就彆當著我的麵吐出來,我聽著渾身不自在。”
“嗯,好,李娜她就不是個人,她是個爛貨。”
撲哧一聲,和梅笑了起來,聽陳聰這麼罵李娜,和梅感覺也很是解氣。
“她李娜非誣陷我睡了她,我也較真到底,讓她去醫院做檢查,你猜檢查的結果是什麼?”
“什麼?”和梅頓時一愣,她還真沒有想到李娜竟然會去醫院做檢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