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位領導,你們一定要為我做主。葉玲現在鐵了心要和我離婚,她和我離婚的原因就是為了陳聰那個王八蛋。”郭陽說的唾沫橫飛。
呂立忙道:“郭陽同誌,你彆著急,也彆生氣,慢慢說,將事情的經過說的詳細一些,不然,我們也沒法給你做主啊。”
“事情是這樣的,上個星期的一天中午,葉玲的手機突然關機了,我怎麼和她聯係也聯係不上。直到晚上,也是聯係不上,我發動親朋好友到處找她,一直找不到。直到淩晨三點多鐘,突然有一輛車開到了我家的樓下,那輛車就是陳聰的。車上坐著的正是陳聰和我老婆葉玲。但葉玲當時沒有下車,更沒有回家。是我朋友發現他們兩個竟然去**酒店開房。我立即帶朋友趕了過去。當我進門的時候,發現陳聰已經脫掉了衣服在床上躺著,而我老婆葉玲則脫光了衣服在洗浴間衝澡,捉奸捉雙,這對奸夫淫婦被我抓了個現行。最後連警察都驚動了,我們都被帶到了派出所。我說的千真萬確,你們要是不信,可以去派出所調查,派出所裡還有審問的筆錄呢。陳聰還被罰了五千元。”
李軍和呂立還有辦公室主任都被郭陽的這番話給驚呆了,因為他們都難以相信葉玲會做出這樣傷風敗俗的事來。
說陳聰傷風敗俗,他們都信,因為李娜就曾經不顧個人羞恥,在大庭廣眾之下說陳聰玩弄了她。
但要是說葉玲傷風敗俗,他們還真難以相信。但郭陽說的振振有詞,他們又不得不信,呂立問道:“你是說陳聰和葉玲在酒店開房,是開了一個房間?”
“對,就是一個房間,而且還是標準間,這對狗男女如果沒有奸情的話,他們能開一個房間嗎?況且,他們兩個從中午就在一起,為了不使奸情敗露,雙雙還都關了手機,要不是我朋友發現了他們,我還一直被蒙在鼓裡。”
聽到這裡,李軍臉色很是難看,他畢竟是大學教授出身,對如此傷風敗俗的事,極其反感。但呂立卻是心中樂開了花,他表麵雖然裝的義憤填膺,但他暗中樂的想唱歌。他立即安排紀委書記帶人去那個派出所進行落實。
說句真的,對這樣的事,應該是極力往下壓,本著大事化小小事化了的原則,最後不了了之。可呂立明顯怕事小了,他竟然安排紀委書記代表單位去派出所核查這件事,擺明了,他就是想借此事將陳聰被提拔重用的事給攪黃了。
安排好了這一切,呂立又擺出了當領導的嘴臉,和顏悅色地對郭陽道:“郭陽同誌,葉玲是我們的員工,她還是單位上的中層乾部,如果你說的都是事實,單位上一定會管的。”
“呂行長,我說的句句屬實。葉玲多次讓我在離婚協議書上簽字,是她自己和野男人鬼混,反倒讓我在離婚協議書上簽字,門都沒有。”
“郭陽同誌,你不在離婚協議書上簽字就對了,對這種傷風敗俗的醜陋現象,我們就要做堅決的鬥爭。”
“對,我不能便宜了這對狗男女。”
呂立和郭陽竟然談的很是投機,李軍感覺這事太無聊了。對呂立也很有意見,人家兩口子鬨離婚,你說你作為女方單位的領導,在中間摻和什麼?
但有一點,李軍心中是肯定的,那就是陳聰的提拔重用徹底泡湯了,彆說是朱行長親自安排的,就是再大的官安排的,也無濟於事了。
葉玲返回自己的辦公室,重重地關上了門,趴在桌子上痛哭。越哭越是傷心。她現在連死的心都有了,郭陽這個人渣到這裡來這麼一鬨,而且還是當著總行副行長李軍的麵大鬨,她和陳聰雖然沒有什麼,但她和陳聰卻都被扣上了暗中鬼混的帽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