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這時,陳聰的手機響了起來,是卡豬打過來的。
“聰哥,我已經到了你說的那個白酒廠的家屬院外邊了。”
“你把車停在外邊,步行著進來,我在**棟**單元**號,你直接過來。”
“嗯,好。”
扣斷電話後,陳聰忙道:“陳老,卡經理過來了,我出去接一下,您老稍等。”
“嗬嗬,好。”
陳聰從陳老家裡走了出來,朝家屬院外走去。他雖然告訴了卡豬自己所處的具體方位,但還是擔心卡豬找不到自己,這才走了出來。
當陳聰走到家屬院大門的時候,迎麵碰上了正朝裡走的卡豬。陳聰一看卡豬的模樣,頓時心驚肉跳,隻見卡豬鼻青臉腫,走路還一瘸一拐的,不用問,這肯定是草狼和蠍子揍的他。
卡豬看到陳聰後,先是驚喜地笑了笑,但隨即哭喪起臉來,他也知道自己現在是啥模樣,心中正叫屈呢。昨晚陳聰給他打電話,問他今天能不能來,他立即就說能來。很大程度上他就是故意要讓陳聰看看自己被打的慘樣,好讓陳聰出麵為自己討回公道。在眾弟兄當中,戚郎說話不好使了,自從戚郎和靜雅在一起後,其他弟兄對戚郎頗有微詞,戚郎的大哥地位不複存在,隻有陳聰才是真正的大哥,也隻有陳聰在眾兄弟中才能說一不二,一言九鼎。
“卡豬,你這副尊容還來這裡乾啥?”陳聰不禁埋怨起卡豬來。
“聰哥,你讓我來,我能不來嗎?草狼和蠍子把我打成了這樣,你得為我做主。”
“我知道我為你做主,可我讓你來這裡,是要辦正事的,你說你這副模樣,怎麼去辦事啊?”
卡豬哭喪著臉道:“我也沒辦法,可要是當我恢複好了,至少得半個月。”
“你骨頭沒事?”
“骨頭倒是沒事,但渾身疼啊。草狼和蠍子揍人揍了那麼多年,也很會揍人,打的我渾身都疼,但骨頭卻沒事。”
陳聰哭笑不得,本想立即將卡豬攆走,但人家陳老還在家等著呢。新建酒廠的事絕對耽誤不得,也隻有卡豬辦這件事最為合適,就這形象,沒辦法了,陳聰隻好道:“等會見了彆人,你就說你身上的傷,是遇到了劫匪,是被劫匪打的,千萬彆說是被自己弟兄打的,聽到了沒有?”
卡豬急忙點了點頭,但卻很是抗議地道:“聰哥,你得為我主持公道,草狼和蠍子根本就不把我當弟兄了,你得修理他們兩個。”
“我知道,但也得等我回省城的時候。你近期就在這裡盯著籌建酒廠。”
對於籌建酒廠的事,卡豬可是心向神往,他知道陳聰的能力,這個酒廠鼓搗起來,那絕對是G市一流的企業。那天陳聰賴軍和或火炮在酒桌上的對話,卡豬可是一個字不漏地都聽到了。陳聰和火炮暗中密謀籌建酒廠的討論,卡豬也是在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