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炮的小弟又道:“聰哥,我今天本來要跟著炮哥到你那裡去的,結果也一塊被警察給抓了,我這是才被放出來。炮哥讓我第一時間給你打電話,免得你著急。”
“草,還免得我著急?現在都快把我給急壞了,你是炮哥身邊的小弟,炮哥追打郭陽的時候,你為何不攔著他?”陳聰將火氣撒在了這個小弟身上。
“炮哥那脾氣,誰敢攔啊。郭陽那狗日的被炮哥閹割了也是活該。”
“那我問你,炮哥現在被關在什麼地方?”
“市公安局刑警大隊。”
“當時是誰報的案?”陳聰問這話的時候,火氣更盛。
“就是郭陽報的案。”
“那狗日的都被炮哥給閹割了,他還怎麼報案?”
“他是被炮哥閹割之前報的案。”
“你叫什麼名字?”
“我叫豹子。”
麻痹的,怎麼儘是這樣的諢號?陳聰沒好氣地道:“你們這些炮哥手下的小弟,準備怎麼辦?”
“我們準備花錢將炮哥救出來,但我聽炮哥說了,上一次就是你出麵將炮哥救出來的。聰哥,這一次你能不能再想想辦法,炮哥如果出不來,那就完了。”
陳聰雖然很是焦急萬分,但他知道,越是這種時候越不能亂,他叮囑道:“豹子,你不要告訴任何人給我打過電話,要做到絕對保密,知道嗎?”
“知道,聰哥。”
陳聰隨即就扣斷了電話,抽出煙來點燃上,深深地吸了一口,緊皺眉頭,考慮這件事到底該怎麼辦?
市公安局刑警大隊是權仁的勢力範圍,自己和權仁的關係隻能算一般,因為他侄子權當被開除出警界,權仁到現在都記恨自己,自己去求他,根本就不可能。
對了,靜雅和權仁的關係非同尋常,讓靜雅出麵去求權仁,說不定還有一線希望。
但陳聰轉念一想,像炮哥閹割郭陽這樣的案子,絕對稱得上是重傷害,案情確鑿,權仁就是看在靜雅的麵子上想放了火炮都難。
陳聰不禁又犯愁起來,這可咋辦?
陳聰坐在沙發上,一根接一根地抽煙,邊抽煙邊仔細推理這起案子,推理到最後,陳聰得出了結論,無論求誰,火炮這次都鐵定坐牢。因此,求人和不求人差彆不大,既然這樣,那就沒必要去求人了。
求人難,難於上青天。求了半天,效果不大,何必再去求人呢?
況且,在自己的努力下,戚郎和靜雅現在歸於平淡,如果再讓靜雅去求權仁,權仁那個混蛋再趁機沾靜雅的便宜,那自己也太對不住戚郎了。
想到這裡,陳聰決定就火炮這事,誰也不去求了,順其自然。從法律上講,火炮雖然將郭陽給閹割了,但郭陽犯錯在先,是他先勾引的梁倩。火炮一氣之下將郭陽給閹割了,在量刑上,也會酌情減輕的。
可酒廠的籌建再也指望不上火炮了。
炮哥啊炮哥,我這麼辛苦地籌建酒廠,可完全是為了你啊。可你倒好,竟然為了泄私憤,闖出了這麼大的一個重傷害案,你讓我咋整?
但當務之急,陳聰還得給李群去個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