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什麼比試推遲了,白酒也不覺得放鬆,她心不在焉的喝著碗裡的粥,又在薑糖的照顧下喝完了藥,當她摸著薑糖這小手的時候,她無比確定,如果以後她真不得已為薑糖死了,那也真是值得了。
薑糖拿了一個蜜餞給白酒去去藥味,她坐在床邊看著白酒,欲言又止的模樣令人憂心。
白酒吃完了蜜餞舒了口氣,她見到了薑糖眉間的糾結,遂問道:“你是有什麼話想和我說嗎?”
“我……”薑糖又猶豫了一會兒,終是問了出來,“小酒,你覺得顧長情這個人怎麼樣?”
怎麼突然問起顧長情了?還是一副這麼沉重的表情,莫非薑糖是開竅了?
白酒心裡不滿於顧長情這麼快就泡到了妞,她麵上卻還得帶著微笑說道:“顧宗主雖然性格清冷,不喜與人多打交道,但他卻甚是靠譜,整個仙宗上下都尊他敬他,就算是仙宗之外的人,一提起他便也是讚不絕口,顧宗主斬妖除魔,心懷天下,是個很了不起的人呢。”
白酒真是把顧長情誇得天上有地上無了,如果有機會,她一定要坑一筆媒婆費來。
但出乎白酒意料的是,薑糖的臉色更加落寞了。
白酒小心翼翼的問:“你怎麼不高興了?是不是我哪裡說的不好?還是說你和我有不一樣的看法?”
“不是。”薑糖忙擺手說道:“隻要小酒覺得好就好了,我的看法不重要,小酒你的看法才是最重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