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異象發生之前,狗蛋說的那番話,就像是在說他的願望一般,而婆羅花就幫他實現了他的願望,他的父母不要吵架,要恩恩愛愛,也因此一旦顧長依有要與白酒吵起來的趨勢,他們便會“恩愛”起來。
白酒會笑,是因為覺得這很有意思。
顧長依會惱,是因為他覺得自己變得不像是自己。
他們被困在了一個莫名的空間,現在卻還找不到方法能打破這個空間。
白酒看著他苦惱的樣子,也隻覺得有趣,她伸手輕碰他的臉,被他抬手抓住了她的手。
顧長依冷眼,冷聲,“自重。”
“我們都親過抱過了,若按照凡間的規矩來看,我不是早已經是你的人了嗎?”白酒故作不解,“那我還需要什麼自重呢?”
她說的話,也確實是事實。
顧長依無言以對,雖然吻她這件事並不是他主觀造成的結果,可他吻了她是事實,光憑這一點,他便有了推脫不開的責任了。
白酒笑意盈盈的問:“所以……你要不要對我負責?”
顧長依再退後兩步,與她保持了一定的距離,他麵上沒有半點情緒,一張白玉無瑕的麵容果真如玉石一般冰冷,“你已有未婚夫。”
換而言之,隻要這件事不說出去,那他們大可當做這件事沒有發生過,她之後與她未婚夫成婚,哪裡還需要他負什麼責?